“沒什麼,”她幽幽地移開視線,“只是覺得你很可疑。”
“你比我更可疑吧,”許楓纔不會任她冤枉,“我和阿月去交易了這麼多次都沒事,偏偏你去的那次就出事了,真是惡人先告狀。”
“那上次在公園呢,”蕭蒻塵終於拋出她積累了一個星期的疑問,“那個帶頭的人很清楚地知道葉靈川是月的弟弟,桖月知道這件事的只有我們兩個。而且那天我和葉靈川一離開,那些人就包圍過來,很可能是你把我們的去向泄漏了出去。”
“是麼,”許楓冷笑一聲,“你爲什麼不說是你把故意把靈川引到狼窩去的呢。”
“好了,”蘇月及時出聲阻止了這場逐漸惡化的爭論,他雙手搭上兩人的肩膀,把他們的頭強按在一起,“你們兩個是我最信任的人,蒻塵是我重要的家人,阿楓是我最好的朋友,我雖然常常做事毛躁,但我相信自己絕對不會看錯人。”
聽到他如此誠懇的話語,對峙的兩人只能偃旗息鼓,無法再吵下去,蕭蒻塵沉思了一會兒說:“其實那天還有一個人很可疑。”
“我是說於威,”她回瞪了他一眼,“別忘了那天的計劃是他想出來的。他雖然表面上很順從,但所有人都知道他其實是恨我的,至於月和葉靈川的祕密,如果留心也不是發現不了。”
“照你這麼說杜冰也很可疑啊,”許楓亮出他的觀點,“當時知道交易內容的只有我們四個,而且這次阿月跟他出去還受了傷。”
“不是杜冰。”蘇月十分肯定地說。
“爲什麼這麼確定?”蕭蒻塵不解地問,她可受不了月心目中再增加一個重要的人,而導致她的地位貶值。
“因爲這個,”他指指自己的腹部,“如果那個時候不是杜冰在我身邊,我也許就已經死了。”。
他的話令身旁的兩人再次陷入了沉默,許楓煩躁地抓抓頭髮,得出了暫時的結論:“那現在最可疑的人還是於威了,這段時間我會盯緊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