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鑽石醉婚之尤物名媛 >7、她愛的從來不是錢,而是人
    “是要喫過早餐再走麼”她看了他。

    不等他回答,她自己進去準備早餐去了。

    東里確實沒走,坐在餐桌邊也沒有多餘的話,只是偶爾看她一眼。

    餘歌把早餐都放好了,“太燙就晾一會兒,涼了也不行,你只能喫暖的。”

    末了,她坐下來,神色很淡,但話依舊是對他說的,“醫生說讓你明天再過去一趟,最近別喝酒。”

    兩個人的早餐,談不上氣氛僵硬,但確實沒好到哪兒去。

    餘歌準備起身時,他忽然看了她,“沒有什麼想問的麼”

    她笑了笑,“沒有。”

    她的電話響了,說完之後沒再看他,出去接電話。

    三少打過來的。

    “過幾天從墨爾本非倫敦,到了那兒再告訴你具體事宜。”

    她握着手機,轉身看了一眼餐廳的方向,點了點頭,“好,有人接我麼”

    “正常行程,不用太提防。”宮池奕說。

    她再次點頭,然後掛了電話。

    餘歌在客廳站了會兒,手機放在了茶几上,直起身正好看到他走進客廳。

    而她也直接走過去,打算去把餐具都收拾了。

    只是擦身而過的時候被他拉了回去,還是那種說淡漠又帶着內容的眼神看她。

    好一會兒,才說了句:“我昨晚不清醒”

    沒等他說完,餘歌笑了笑,“我知道喝成那樣,又打了一針,當然不清醒”

    顯得很不在意。

    但是她越這樣,東里就越是說不出的怪異,盯着她。

    沒辦法,餘歌爲了表示她沒有逃避,也沒有那麼介意,擡頭看了他,“吻安之前來過,現在回去了麼”

    還到她那兒喫過飯的,所以她知道吻安過來了,就是不知道走了沒有。

    而她終於問到顧吻安,男人才微蹙眉。

    總覺得這不是她該有的反應,一個當初逼着他領證的女人,聽到他不清醒的時候喊別人名字,這是她該有的正常反應

    她笑了一下,“我今天可能不出門,你可以把我的車開走。”

    然後進餐廳,收拾餐具又進了廚房,好久都沒有出來,爲的就是讓他先走。

    結果她磨蹭了那麼久,出來時東里竟然還沒走,背對着站在客廳窗戶邊,雙手插兜,不知道在想什麼。

    可能是知道她走近了,忽然轉過來。

    也是冷不丁的開口:“我要離開幾天。”

    她聽完笑了笑,“怎麼忽然跟我說這個”

    他去哪她從來不問,也不感興趣的,尤其是這個節骨眼,別說昨晚的小插曲,之前他可是帶着女人在她面前風流來着。

    過了會兒,他才又道:“結婚證我帶過來了,在我那兒。”

    一時間,餘歌沒明白意思,他們在倉城領的證,帶過來做什麼,還怕她回去偷偷藏起來麼

    然後才聽他沒什麼表情的繼續:“等我辦完這件事,都回一趟倉城。”

    那就是要她一起過去把結婚證變成離婚證。

    她微蹙眉看了他,“你有那麼喜歡吻安麼”

    這問話使得東里幾不可聞的扯了一下嘴角,她看出來了,如果早上起來開始,他的情緒都是平穩,不上不下。

    那這會兒,他有些慍怒和諷刺。

    “證是你想方設法弄出來的,現在不是很願意離麼看着我和女人糾纏無動於衷,知道我對吻安的心思也如此大度。”

    他擡眼盯着她,薄脣微扯,“難道你指望我對你死纏爛打”

    這話讓餘歌愣了一下。

    因爲的確是這個道理呢。

    她現在沒有堅持下去的力氣和立場,連她都放棄了,他還有什麼理由繼續

    不等她說話,他已經冷着臉出了客廳,這次是真走了,沒有開她的車,步行出去的。

    餘歌在客廳站着,腦子裏什麼都沒想,但又亂七八糟的,最後也只是深呼吸,上樓收拾資料,準備行李。

    她不知道東里要去哪兒辦事,也不知道他哪天回來。

    但她沒辦法等着,三少那邊的事纔是她的正事,走的時候,也不打算和東里打招呼。

    到了機場,纔給吻安打了個電話,然後直飛倫敦。

    東里出差回到墨爾本的第一天,從機場回自己公寓換了衣服,接着應酬,結束後是開車去的她那兒。

    但公寓暗着燈。

    車子停在外頭,沒有熄火,就那麼等了半個多小時,依舊沒人。

    總算把電話撥了過去。

    “喂”餘歌從房間走出去,關上門,站在外邊,“我不在墨爾本。”

    電話這邊的男人沉默幾秒,才沉沉淡淡的語調,“我的話沒說清楚”

    她抿脣,“我有事,你自己去弄吧。”

    東里已然蹙了眉。

    “那就地址給我,我帶東西過去找你。”

    在她聽起來,他的語調是勢必找到她,然後拖着她去把離婚證拿了

    餘歌擡手遮着冷風,沉默了會兒,最終也只是一句:“如果沒事,我先掛了,其他事你都自己處理吧,我什麼意見都沒有。”

    然後真的把電話給掛了,甚至關機。

    東里再打過去的時候就打不通的,薄脣繃得緊了緊,掃了一眼她黑漆漆的公寓。

    剛想把車掉頭離開,電話響起,他以爲是她打回來的。

    但,是吻安。

    “你回墨爾本沒有”她問。

    東里眉峯輕蹙,“做什麼”

    吻安微挑眉,這語調,一聽就是有人惹到他了

    這才繼續道:“餘歌先前給我打了個電話,讓你記得去看醫生,少喝酒,上次是不是胃出血還是什麼她說最近不在那兒,讓你不用等着。”

    話說回來,吻安微抿脣,想了想,“你和餘歌是不是鬧矛盾了”

    “這個節骨眼上,你怎麼能跟她鬧宮池奕那邊有事,餘歌一定有壓力,女人有時候很脆弱,到時候說放棄就放棄了。”

    哼,東里心底低哼,已經放棄了。

    “說完了麼”末了,他纔不耐煩的問了一句。

    吻安點頭,“說完了”

    電話被他扔在了副駕駛座位上。

    他今晚沒喫飯,不提還好,這會兒已經胃痛了。

    緊着眉,掉頭離開,中途經過餐廳還是沒停車,不喫東西,寧願回去直接吃藥。

    不過車子經過上次那個小酒吧的時候,他轉頭掃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