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鑽石醉婚之尤物名媛 >8、急什麼,急着二婚?
    東里知道那天回家一定會被逼問,他乾脆從倉城離開,去了墨爾本。

    一直待了一週才折回來。

    過了那次結婚紀念日,接下來的三個月,他曾試圖過去探視,但每一次都是被她拒絕。

    終究是惱了,從此沒再去過

    知道她出獄時,無論如何都必須聯繫他的,因爲兩人戶口在同一個本本上。

    然而,他想多了。

    餘歌出獄的時候,不但沒有聯繫他,甚至,連她出獄的日期,東里都不知道。

    若不是他又一次過去,壓根不知道她已經出來了。

    獄警詫異的看着他,“已經出去一個多月了”

    一個多月。

    三十多天,一點要聯繫的傾向都沒有。

    開車從監獄返回公司,薄脣緊抿着。

    正所謂凡事都有限度,這一次,他在公司門口猛踩剎車的一瞬間,像是做了回到從前,對她不聞不問的決定。

    回了公司只是埋頭處理公務,根本沒有主動試着聯繫他。

    這樣的日子對他來說,並不算難熬,東里整個集團那麼多,只要他想,每天每夜不睡覺都可以有事情做。

    唯獨,晚上的時候偶爾會讓人覺得寂寥、煩悶。

    關於她的案子,他也情不自禁的關注了。

    也是知道她出來之後幾個月,才明確的爆出來,當初她用的東西已經不再屬於違禁藥品。

    大概就是因爲這樣,她纔出來得這麼快,只能說宮池奕辦事夠乾淨利落。

    他下意識的想過去一趟墨爾本,最後打消。

    就這樣真的不聞不問過了幾個月,那是一般人沒法理解的狀態。

    明明沒離婚,卻和陌生人沒有任何差別,他倒是佩服,她之前和東里夫人那麼好的關係,如今出來了,居然真的可以長到半年都沒一個招呼

    越是如此,他也越是產生一種但凡她能藏,他就真的拖這一輩子都不找的心理。

    至於結婚證,他當然一直都保留着。

    最後不得不出現也是因爲結婚證。

    她以爲,他早就辦理好了,但在某次買特殊房屋時,

    好容易排到隊、好容易簽了字,卻被對方告知:“不好意思餘小姐,有說明已婚人士不能購買呢,您是不是沒仔細閱知事項”

    就這樣,她即將到手的東西沒了。

    並且這樣的事情不僅僅是一件,接二連三。

    以至於她不得不考慮出現在他面前。

    除了倉城的房子之外,她把其他地方的都賣了,結果沒買到新的,那段時間就真的住酒店。

    出獄之後真正躲避的日子都沒有這樣。

    幾番思量之下,她最終決定回去找他。

    然而這一次,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找不到的人,成了他。

    每一次她到一個地方,不是他不在,就是剛離開,從倫敦到倉城,才知道他出差了,歸來日子不清楚。

    看着接待她的助理,餘歌皺着眉,“他故意的吧”

    額,助理被她冷冰冰的兇狠眼神看得一愣,略微低眉,“總裁確實挺忙的,隔幾天就得出差,不出差的時候其實也挺少來公司的”

    “這麼說我來這裏還不一定見得到他,是麼”餘歌眉頭緊了緊,難怪總是不見人。

    助理尷尬的點頭。

    “所以呢,我到底要去哪才能見到他真身”她不耐煩的皺着眉。

    助理抿了抿脣,稍微壓低聲音,“您要是認識總裁的客戶,應該知道去哪找他。”

    偏偏不說去哪,大概是作爲下屬不好多說。

    她也不好逼迫人家

    出了公司,餘歌在路邊猶豫了挺久才第一次給東里簡打過去。

    對方接電話的速度倒是快,語調優雅清平,“餘小姐”

    彼此存了號碼,但東里簡沒接過她的電話,或者說最近這一年多根本不知道餘歌的蹤跡,所以有些詫異。

    餘歌勉強笑了笑,“不好意思打擾您了”

    “不會”,東里簡說話不疾不徐的,連語氣裏都透着說不出的高貴,才問:“是有什麼事麼”

    她有些尷尬,片刻才道:“我最近找東里有點事,只是一直碰不上。”

    東里簡端坐着,微挑眉,倒是幾乎不用思考,道:“最近都沒見你蹤影,估計是受刺激了,現在找他就直接去會所、酒吧,倉城就那麼幾家,總能見着的。”

    對這樣的回答,餘歌張了張口,覺得這的確是他風格,反正他一直都愛在酒吧、會所玩,沒女人活不了似的。

    但是想了想,當着人家姐姐的面,這麼說他不合適,也就笑了笑,簡單寒暄之後才掛斷。

    那幾天,她想着要不要把工作找回來,閒着反而覺得很累。

    但是那幾天,她不小心迷上了烹飪,尤其之前和三少學了不少的基礎上,對烹飪有自己的見解,反而更容易着迷。

    也是因爲這樣,她等着東里出差回來,差一點就錯過直接忘了這件事。

    猛然想起來的時候,匆匆忙忙的出門。

    這次也沒有去公司了,直接先去會所,從最奢華的開始找。

    一進去就直奔前臺,報他的姓名,問:“今晚有來消費麼”

    前臺下意識的搜了一下,然後纔想起來,擡頭看了她,“那個,客人的信息我們不能隨便說的”

    餘歌笑了一下,不說也知道就在這兒了。

    否則不會是那個反應。

    她拍了拍檯面,“謝了”然後往裏走。

    “哎”前臺想說什麼,她已經快步進去沒影了。

    別的餘歌不知道,但知道他不是個喜歡跳舞,喜歡在舞池裏風流的人,所以直接乘電梯往樓上走。

    三樓纔是真正的商人談正事的地方,二樓只是打着旗號出來娛樂而已。

    她沒辦法一間一間的去找,所以就站在走廊不顯眼的地方,靠在護欄邊拿出守株待兔的姿態等着。

    其實等的夠久的,久得她都以爲不在這裏,想着出去了。

    可剛想站直轉身,隱約見了不遠處的包廂門打開,有人走出來,身後隨着一個女人扶着他。

    餘歌安靜的站着,聽着女人問他:“是不是不舒服”

    沒聽到男人說話。

    但哪怕沒聲音,她也幾乎斷定那是他了。

    “透透氣再進去”女人再次開口,依舊站在他身邊,看起來挺關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