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鑽石醉婚之尤物名媛 >16、寫離婚協議,我簽字!
    “要跟我發瘋,先把你給我自己弄清楚”東里對着她說話永遠沒個溫柔的時候。

    但是轉身已經在找她家裏有沒有便攜藥箱。

    她那一雙手哪還是個女人的樣子

    明明白皙得讓人牽一下都奢侈,可手背上那刀的痕跡還若隱若現,上次又被燙了,這下連掌心都不放過。

    以至於他現在對她的一雙手有一種偏執的在意,哪怕一點點的不被她善待,就好像戳了他心窩子一樣,脾氣更是大得差點把電視櫃都掀過去。

    尤其,想到她之所以弄成這樣,似乎每一次都是因爲他。

    轉頭狠狠盯着沙發上的女人,語氣刻薄得要命,“你騙了那麼多錢,是都拿去喂狗了嗎一個藥箱都沒有”

    餘歌從沙發上坐起來,被他震天的吼聲和一把扔了電視櫃上的紙盒的聲音弄得擰眉。

    瘋了的是他吧

    然後她站起來,打算自己去拿藥箱。

    結果是又一次被他按回沙發裏,語氣非常之臭,“沒長嘴是不是我問你在哪,讓你動了麼”

    餘歌抿了抿脣,頷首指了一下,“那兒。”

    東里去找了,然後一張臉憋着快要瘋了的表情,“那兒是哪兒”

    她原本很爛的心情,看着他現在這樣,莫名其妙的想笑,只是笑不出來。

    他們倆之間真是沒法好好交流了,交流也有障礙。

    不過最後,他還是把藥箱拿過來了。

    她說:“我纔是醫生,自己可以處理。”

    男人聽而不聞,看她另一手想幫忙,他便冷眼掃過去,“如果那個手也想見血你也可以試試。”

    果然吧,她不瞭解他,而且完全不知道他在想什麼,一天一個樣。

    不是說脾氣秉性是一個人的固定形態他沒個定性的。

    幫她處理好之後,他依舊沒有要走的意思,自己給倒了一杯水,就那麼坐在沙發上,擰着眉。

    也是很久之後,終於再一次問她:“有那麼想離婚”

    餘歌低着眉,看着自己擦破的掌心,被他用紗布裹得很醜,微蹙眉。

    然後看了他,“如果你能像普通丈夫一樣對我,我會離麼”

    “普通丈夫”他嘴脣一扯,“全國上下,哪個普通丈夫是被女人用計逼着領證的,你告訴我”

    這話讓她接不下去了。

    然後才道:“其實你也知道,我之所以想離婚,是不想拖累你,畢竟,我有前科伯父伯母知道了不好,我想維持自己的形象。”

    呵東里側倚着沙發,睨着她,“果然想的全是你自己,當初爲了私慾要結婚,現在爲了形象要離婚,你t我是個樁”

    餘歌嚇了一跳。

    因爲他忽然提高音量,而且爆粗了。

    可見,他今晚真的十分暴脾氣,也可見,她不能再惹他,要談,也找其他時間吧。

    所以她抿了抿脣,“我知道了。”

    東里爆粗之後,目光掃過她的眼,儼然是意識到了什麼,但已經出口了。

    反而是看到她妥協的反應,微蹙眉。

    次次都這麼容易妥協多好,他也不是個不會爆粗的男人,跟宮池奕爆過多少次了。

    餘歌準備上樓的時候,他冷着臉很不溫和的一句:“手別給我碰水”

    她看了他一眼,自己是醫生,難道還不知道這點常識

    而等她洗漱完出來的時候,他竟然站在她的臥室裏。

    餘歌一下子蹙眉,下意識的躲開了視線,因爲他正光着堅實的上身對着她。

    在她躲避的時候,他才把手裏的白襯衫粗魯的扔到她臉上,“把你的血給我給我洗乾淨了”

    她的血

    她面無表情,本來心情也不好,很想直接扔了,可是看到男人臉色太沉。

    想好了今天不惹他,所以翻了一遍。

    目光盯着他領口的位置,就是剛剛看到的疑似“口紅”印記的地方。

    又看了看自己的手。

    她的血

    抿脣,她不說話了,轉身又進了洗手間,理虧就只能保持沉默,幫他把衣服洗了。

    但是還沒動手呢,外邊響起了男人壓抑的聲音,“讓你別碰水,你聾了”

    餘歌張了張口,又狠狠閉目。

    她要瘋了

    說是讓她洗,不碰水怎麼洗

    就這樣,看着男人今晚真的跟神經病一樣,走進來,讓她洗的衣服拿出去塞進垃圾桶,順便剁了兩腳才解氣

    她無話可說的站在旁邊。

    他現在這個樣子,其實很養眼,就是不敢多看,也不能多看。

    餘歌又一次被他拖着出了洗衣間,什麼都沒說,走過去直接把大燈給關了,就地將她壓在牆邊強吻。

    她愣着。

    吻來得突然又蠱惑,這根本不是她能抗拒的範圍。

    偏偏也是這樣的氛圍裏,他薄脣冷然的道:“想離可以,等我要夠了再說”

    他今晚喝酒了,原本她覺得沒喝多,但是這一系列行爲下來,餘歌也不確定了。

    尤其,平時總是兇成那樣,說話越來越刻薄的人,在她牀上真的不是那麼回事,牀上就是賴子,死活沒有個夠,理由霸道沒依據。

    反正她鬥不過他。

    第二天早上,她才把想問的話問出來:“兩年是麼這兩年,你能不能稍微不那麼風流至少,不要同時碰我和其他女人”

    東里在牀邊穿衣服,那是一大早讓人送過來的。

    這才低眉看了她一眼,“我有必要答應你”

    反正他從不其他女人長什麼樣,答應不答應有什麼區別反倒是看着她不爽,他心裏會無比舒服

    就像此刻,看着她一雙素眉緊擰着,他則腳步閒適的邁出臥室。

    沒一會兒,就傳來他的車子離開的聲音。

    餘歌沒由來的嘆了一口氣,沒有起牀的力氣了。

    以前,她真的不知道東里是個風流鬼,尤其她從監獄出來之後,他簡直是缺了女人不行似的。

    當然,不奇怪,因爲她當初不也不知道他是個暴脾氣麼

    外界知道的那個優雅、謙謙有禮的明星暖男是個什麼東西

    中午準備出門的時候,她剛好接到了醫院方面的通知,工作的事定了

    相比別人來說,她的錄用自然是要快很多,哪怕她曾經進去過,但那種藥現在反而合法生產了。

    有她這麼個潛力股,醫院搶都來不及。

    因爲這個事,她下午去了東里夫人那兒報喜,也預示着以後她會少一些過去的次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