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鑽石醉婚之尤物名媛 >24、一唱一和
    “我不會同意”他低低的嗓音,比以往更加堅決。

    握着她的力道又緊了緊,迫使她又近了幾分,“你哥需要人可以,我替他找,你,只能給我生”

    “我說了,我沒有跟你商量。”她仰臉看他,“我和我哥沒有父母,這種事,換了誰我都不放心。”

    東里忽然狠狠鬆開她,“我看你分明是鬧給我看”

    “我找人,我讓你哥滿意,不需要你點頭戲我也拍定了。”他道,“還有,我不喜歡別人的逼迫,任何形式都不行”

    結婚她逼着她,在此之前,東里簡可沒少逼迫他。

    他最討厭的就是這種被逼迫的感覺,她以爲她用這件事會換來他放棄拍戲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很明顯是沒有談下去的必要了。

    餘歌看着他,以前一直覺得他雖然面上冷冷淡淡的,但其實也算好說話,至少沒有因爲厭惡她就強行結束婚姻。

    但是這次冷戰這麼多天之後,他的態度還是這麼強硬,這個戲,他也是拍定了。

    那她就沒什麼可以說的了。

    一個晚上,看起來又像之前那樣沒有交流,空氣裏都是涼涼冷冷的味道。

    她只能像平時一樣拿了自己的醫術在旁邊翻閱着,起初心不在焉,慢慢的,的確是看進去了。

    甚至他站到了她旁邊她都沒察覺,也沒有轉頭去看。

    直到他低低的嗓音,帶着幾分壓抑的從旁邊傳來:“我晚上沒喫東西。”

    她的視線從書本上移開的速度並不快,臉蛋側過去之後,視線才慢慢移過去。

    反應了一會兒,微蹙眉看着他,“你是想讓我現在做喫的給你麼”

    以前可能會,現在也只要他不是這個態度,她應該也樂意。

    但,她擡頭看了他,直接道:“對不起,我現在不想做飯,你自己想辦法吧。”

    話音落下,一旁的男人濃眉攏起一層淡淡的蔭暗。

    知道他在盯着自己,餘歌也把視線轉回到了書本上。

    頭頂再次傳來他略冷的聲音,“你是打算把對我的這份不滿表現到什麼時候一天兩天不夠,還想一個月兩個月的冷戰下去麼”

    餘歌翻書的動作停了一下,每兩秒又淡淡的繼續着。

    轉眼,手裏的書忽然被他奪過去扔在一旁。

    她沒辦法,只能看了他,“我想冷戰麼我哥的事你說不準就不準,你接戲跟別人曖昧不清,我卻說什麼都沒用。”

    “是誰蠻不講理的又是誰這麼多天都不回來住的你現在反過來怪我是不是”

    “我不想跟你吵。”她說完話從椅子上站起來想走開。

    但是即將越過他身邊的時候被他拽了回去,定到他面前,低眉冷眼的睨着她。

    “說清楚,誰跟誰曖昧不清”

    她忍不住笑了一下,“難道是我麼”

    “所以你那張照片是怎麼來的”他表情看起來是沒多少憤怒,語調卻咄咄逼人,“我早說過了,我不喜歡你跟他走得太近他現在是把我和其他女人的照片給你,是不是下一次就該把綠帽子扣到我頭上了”

    餘歌擰眉看着他,“東里智子,你講點理行不行”

    “要講理你當初就不該選我”他冷不丁的衝她低吼了一句。

    她被他吼得沒話說,只是閉了閉眼,站在那兒。

    許久,她才平靜的看着他,“你是不是仗着我愛你,所以肆無忌憚的消耗我的感情”

    餘歌自嘲的笑了一下,“對啊,我如果想講理當初幹嘛要選你可我既然選了你,我既然愛你我爲什麼要跟別人曖昧”

    他根本沒必要多想她和靳南的關係。

    “你去哪”

    她剛挪了兩步,他的聲音裏帶着質問和不悅。

    餘歌停了腳步,沒有回頭看他,只是淡淡的,“你不是想喫東西麼。”

    也是她剛要進房間配備的小廚房時,她大步邁過來,手臂一伸就把她勾了回去。

    “不想做就別做了。”

    說什麼的都是他,餘歌被她勾回來,就那麼仰臉看着他,什麼也不說,也不走。

    四目相對許久之後,他忽然握了她的側臉吻下來。

    幾不可聞的無奈嘆息平復剛剛的生氣,“我不想因爲別人而跟你吵架”

    她也不說話,任由他吻着。

    所以東里也就停了下來,看着一點反應也不給的人,拇指擦過她的脣瓣,“如果我想消耗你的感情,我用得着拖着你不離婚麼”

    “隨你怎麼解釋。”她略微撇過臉。

    結果又被他扳了回去,盯着她看了會兒,接着剛剛的吻繼續深入。

    很久之後才鬆開她,視線落在她臉上,“不用做了,我出去隨便買點。”

    過了會兒,又問她,“你想喫什麼”

    餘歌低眉,搖頭。

    “下午不也沒喫麼”他眉峯幾不可聞的蹙起,盯着她,以示她是瞞不過他的。

    她總算擡頭看了他,“就這麼幾天見不着,你隨便把我就晾着了,我卻連喫飯、睡覺都不安生,明明當初隨便結的婚,偏偏我死心眼的只認你,離了你根本過不好,你是不是很有成就感”

    他看着她,要說成就感,那的確有,但不適合表達。

    或者說,他覺得這也算一種幸運,不是每個男人都能收穫一份這樣的被愛。

    所以,他也沒有回答,而是安靜一會兒之後繼續盯着她,“你到底喫什麼,你要不喫我也就不去買了,我有的是能做的事”

    她聽了之後瞥了一眼,“你愛做什麼做什麼去”

    話音剛落下,他卻忽然靠過來,一下子將她抵到了廚房門口的牆壁上,“這兒除了我就是你,我想我只能做這個了。”

    她反應過來他要做什麼之後蹙起眉。

    幸好,他沒有真的說來就來,只是在她脣上碾壓纏綿了一遍之後抵着她的額頭,“換衣服,一起出去。”

    她不樂意,“凍死了”

    男人已經回去拿了衣服,把她的大衣也拿了過來,“凍死你算我的。”

    他是一身西裝和大衣的打扮了,除了沒打領帶,着實是一派高貴、一絲不苟。

    但是嫌她換的慢,裏邊的睡衣照舊,只是外邊加了一件厚厚的及踝大衣,把她衣帶繫上,帽子一口就帶着她出門了。

    餘歌平時一個人的時候雖然隨意,但是絕對不會穿着睡衣和毛絨拖鞋就出門。

    戴上帽子她整張臉都沒入羽絨裏,看路都看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