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鑽石醉婚之尤物名媛 >40、忽然出現的女人
    餘歌看了看廚房的方向,這纔看着他,“你故意的吧”

    東里不打算和她糾纏,索性起身就往她的臥室走。

    她愣了會兒,第一反應自然是跟過去,但是顯然並不能拿他怎麼樣,就只能那麼眼睜睜的看着他神態自若的使用她的臥室。

    她雖然是回了家,但身體並不算完全康復,這會兒只想趕緊坐下順順氣。

    靳南本來是過來找她談事情的,之前也算是嘆了一半,被東里給打斷了,在廚房了待了會兒,差不多的時候他纔出來,以爲東里已經走了。

    有些納悶,“你們倆這是”

    她坐在沙發上,擺擺手,“我估計是喫不下飯了。”

    “你不是身體還沒好麼”靳南看她,“人就得睡得着喫得下,我手藝還是不錯的”

    現在就是五星級大廚給她做飯都不一定喫得下去。

    她皺着眉,頭疼的看着臥室的門,他們說好了一週之後才把這件事告訴家裏人。

    所以她現在真的是一點辦法沒有,趕他都沒理由。

    既然沒辦法,那她也不能真的虧待了自己,只得該喫飯就喫飯。

    也是她和靳南還在用晚餐的時候,餐廳門口忽然多了他的人影。

    靳南首先發現的,差點把嘴裏的飯給噴出來,急忙放下筷子堵了嘴,同時也不忍直視的把臉轉了過去。

    餘歌微蹙眉轉過去,臉色一陣紅一陣白

    之間東里站在餐廳門口,看樣子是剛洗完澡,他洗完澡好歹裹個浴巾就算了,只穿了一條底褲是有病

    門口的人反而泰然自若,嗓音淡淡,“吹風機放哪了”

    餘歌轉開視線,腦子裏卡殼兒了一下,至少,她不得不說,他的身材很棒,沒有哪個女人見了不會臉紅的尤其彼此之間什麼都發生過,很難不下意識的往某方面想。

    想了想,她才忍耐着,道:“櫃子裏沒有嗎”

    “哪個櫃子”他依舊淡淡的問着,表情都不帶變。

    “浴室那麼大的櫃子”她忍了,好脾氣的道:“浴室沒有就在梳妝檯抽屜裏看看。”

    男人還一臉不耐煩的蹙眉,“到底是哪”

    餘歌受不了了,她總不能讓他一直在這兒胡攪蠻纏的站着,沒人就算了,他這是給誰丟臉呢

    所以她也不回答,直接站起來打算進臥室給他找。

    她進去之後,聽到了他反手關門的聲音,也沒關,徑直去浴室。

    翻了櫃子,沒看到吹風機。

    出來往梳妝桌走,那時候腦子裏有點空,給氣的,偏偏梳妝桌也沒有。

    倒是聽他在身後一句:“我今晚住這兒,你要是不介意三個人一起睡,把外面那位也挽留一下”

    聽到這話,她才擰眉狠狠盯着他,彼時,他手裏已經拿着吹風機了。

    根本就不是找不着

    餘歌好一會兒都不知道說什麼,盯着他也不解氣,忽然就衝他走了過去。

    那邊的男人眼角緊了緊,“你幹什麼”

    她什麼也不說,奪過吹風機直接扔地上了,不解氣了還踩兩腳,再不解氣,直接把充電頭剪掉了

    他不知找不着麼這下和找不着是同樣的效果了。

    看她拿東西發泄,東里就那麼看着,直到她出了臥室,才動了動眉毛。

    吹風機是沒法用了,他只好回浴室把身體擦乾,也沒打算走,直接躺牀上等着了。

    等的時間還順便處理了兩封郵件。

    電腦是餘歌的,退出來不經意的點進了日誌裏。

    看了一會兒,才發現是她在澳洲照顧他那會兒的注意事項,往下拉就是菜譜。

    神情變得溫和了那麼幾分,隨即把日誌關了,筆記本放到一旁。

    靳南有始有終的幫她把廚房都收拾乾淨了才準備走,“有事可以給我打電話。”

    她笑了一下,“我能有什麼事”

    末了半開玩笑,“你現在也不是我隨便能找的人了”

    靳南只是略微彎了嘴角,示意她不用送。

    等他走了,餘歌還是站在門口,看了一眼臥室的門。

    門沒關,燈也沒開,不知道里邊的人在幹什麼。

    她走過去開了燈,看着倚在牀頭的男人,“沒人了,不用演戲,是不是可以走了”

    東里目光淡淡的看過來,“孩子生下來之前,我都自由來去。”

    “你能不能別這麼無賴”她終於找到一個可以形容他的詞語了,“咱們離了,你要孩子,什麼時候想了再找我不行麼你天天住這兒我還怎麼過”

    他又往上坐了坐,語調更是不疾不徐,“無賴這詞怎麼從你身上到我身上了”

    又道:“你想離婚,我成全你了,速戰速決。我想要孩子你就跟我這麼多毛病,便宜都給你佔全了我還是男人”

    按照昨天的狀態,她真的是以爲他今天就轉頭消失了,誰知道竟然是這樣

    餘歌想不到的還在後邊呢,完全不按照她想象的劇情來。

    以前他們剛結婚,他不冷不熱,半年能打個照面都不錯,後來各自也都有事,加上一些分歧,比起正常的夫妻,關係也是在沒什麼可圈可點。

    但是接下來的時間,他們之間的交集簡直多過這兩年的總和。

    那晚他在她那兒睡的,但確實沒做什麼,就當是體諒她現在身體不好。

    第二天一大早,餘歌就起牀出去了,就算還在養病,只要他在家,她就不回去。

    他又不是個閒人,總得離開的。

    只是隔了兩天,東里夫人就給她打了電話,讓她去老宅一趟,“簡兒的孩子病了,大冬天的雨下這麼大也不好出門,要不你過來給看看”

    她也沒多想這理由,皺起眉,“前兩天不都是好好的麼怎麼就病了”

    東里夫人的聲音聽起來真真的緊張,“要麼就是兩個城市的天氣不適應,小孩子又說不了話,我們這一羣大眼瞪小眼的,也不知道孩子哪裏不舒服”

    “行,您彆着急,我馬上過去”

    她確實是沒理由拒絕的,這一週還沒到呢,家裏人都沒

    知道他們倆離婚了。

    換了身衣服,餘歌就匆忙往那邊趕,經過醫院的時候問了大概情況,直接拿了幾個藥過去,想着一個用不上就用另一個,反正也不貴。

    另一邊,掛了電話,東里簡纔看了母親,“怎麼說的,過來麼”

    東里夫人點頭,有些緊張,怕自己穿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