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鑽石醉婚之尤物名媛 >11、她到底算什麼?
    宮池胤也是真的夠意思,竟然點頭應了,“晚晚要是樂意,我還真沒問題”

    北雲稷看了看宮池胤,半開玩笑:“你要是再努力點,我替晚晚做主了。”

    晚晚這纔看了她哥哥,“哥我還沒急你就着急了男人都得多考驗,我們倆纔多久,我還沒搞清楚他跟前任的事呢”

    要不是北雲晚編了這麼一句,宮池奕還真信了二哥和她在一起。

    因爲二哥從來不戀愛,壓根沒有前任,所以一聽也就知道這幾個人在這兒演戲了

    聿崢一直都沒怎麼說話,餃子也沒喫幾個,中途說有事,沒和她打招呼直接走了。

    宮池奕也只好起身,淡笑,“我倆有點事得去辦,就先走了新年快樂”

    北雲稷也只是送到門口。

    那時候晚晚去了樓上,可能在和吻安打電話,一時半會是不會下來的。

    回來後他看了宮池胤,“你弟到底做什麼”

    宮池胤理所當然的回答:“學生咯,大四,馬上畢業了你不知道”

    北雲稷嘴角輕輕扯起,“你覺得他的氣質,哪一點像只是個學生的樣子國內的學生可以在身上佩戴這個”

    說着話,北雲稷比了個“八”的手勢。

    宮池奕的確在腰間別了那東西,不會看錯的。

    宮池胤平時是不會在意那麼多的,反應也不大,道:“這不是在國外麼再一個,他一直跟着老頭子,軍營、部隊進進出出,帶個東西很正常。”

    這麼說,聿崢和宮池奕必然是一道的,那也是個危險人物,不讓晚晚靠近還真是明智的選擇。

    好一會兒,宮池胤看了時間,然後提醒他,“聿崢大多是當真了,否則也不會直接走人,不過”

    他頷首指了指樓上,“聿崢當真,晚晚可別當真啊,我不想出趟遠門回來就真的多個女朋友。”

    北雲稷不樂意了,“晚晚哪兒不好了”

    宮池胤挑眉,“好女兒多的是,難道我都帶回家”

    “無福消受”北雲稷白了他一眼。

    晚晚在樓上的確是在和吻安打電話。

    吻安在倉城,和她他爺爺一起過年,她們家親戚旁支不多,爺孫倆是有那麼點冷清的,但也算團圓。

    她從樓上下來的時候,家裏的客人都走光了。

    “晚晚。”北雲稷看了她幾次,終於開口了,“大學還是可以適當談談戀愛的。”

    那意思,就是讓她試着找一個,也可以慢慢把聿崢徹底忘了。

    晚晚笑着看過來,“哥,你現在怎麼這麼八婆你都不找,我找什麼”

    北雲稷坐在沙發上,“我跟你不一樣,身體好了,還得顧及公司,一切順利之前談感情都不現實,但你是女孩子。”

    “女孩子怎麼了”她現在根本就沒心思。

    又忽然看過去,“你該不是真的打算把我撮合給宮池胤吧我對他不來電的。”

    長得好看,脾氣也挺好,話不多不囉嗦,沒什麼可以挑的毛病,但就是沒感覺,如果非要挑,那可能是無趣

    嗯,太完美,完美得無趣了

    那個新年過得勉勉強強,反正晚晚每天泡在家裏看電影,要麼就是買買東西,熬過了一個假期。

    日子照樣過着,她每天想上課就去,但還是最喜歡去老毛那兒待着。

    都說時間久了,什麼都容易被沖淡,她也以爲將近兩年的不聯繫、不見面,一個字都不提就會過去了。

    然而,她真是高估了自己。

    那天錯把自己的照片發到聿崢手機上之後,她整整一天一夜沒法閤眼,一整天的心跳都在最高峯懸着,坐立難安。

    她的大三,除了比前面兩年更悠閒,更喜歡往酒吧跑之外,就是在不斷的參加重重活動。

    若不是老毛攔着,很可能都去參加愛丁堡的選美大賽了,老毛怕她去了就回不來,直接被貴公子扛走佔爲己有。

    但這個暑假,校內舉行遊戲人物cosy人物評選,她平時不怎麼玩遊戲,卻覺得那些服裝着實漂亮。

    晚晚一共選了兩個女性英雄人物,服裝都是自己特地買的,買回來又改良了一番。

    “女僕”裝的衣服被她穿得不盡妖嬈,甚至胸前還動手開了開,因爲愛丁堡的夏天也的確是熱,這樣正好。

    她自己拍的幾張照片,沒人分享,又不能直接穿着去酒吧。

    老毛平時只經營酒吧,不知道的都以爲他和酒吧結的婚,酒吧來來去去那麼多女人,他幾乎都不會多看一眼,所以晚晚逐漸把他當閨蜜了。

    連她生理期用的什麼牌子衛生棉老毛都很清楚。

    很自然的想着拍了讓老毛跟着選一選,以男性的角度挑一套最有可能站到最後的服裝。

    晚晚是在照片發出去後將近一小時,因爲遲遲沒收到老毛的回覆纔想起來拿手機問問他。

    電話打過去,老毛卻一頭霧水,“什麼照片”

    她皺起眉,發錯了

    等她再翻到自己的發送記錄時,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連拿着手機的指尖都覺得已經麻了。

    她發給聿崢了

    “要死”胡亂掛掉電話,她試圖把照片刪掉,但是刪掉的是記錄,刪了不等於撤回。

    一個小時,撤回早就失效了

    她身上還穿着那套妖嬈誘人的女僕裝,根本沒心思換衣服,咬着指甲在房間裏走來走去。

    以往她的確也沒顧忌過什麼尊嚴,纏了他那麼久,但她已經徹底安靜了兩年,忽然又發了這種曖昧不明的照片。

    幾乎都能想到聿崢那張冷漠的臉上極其嘲諷的表情,一定覺得她不要臉到家了

    兩年,她好容易堅持的兩年,就這麼被自己毀了

    然後強行安慰自己,看見就看見了,他應該在華盛頓,一個世界的兩頭,隔着整整一個大西洋,她怕什麼

    事實上,她依舊寢食難安。

    而她的這種寢食難安不是沒理由的。

    不到兩天,準確的說,應該是一個白天和一個傍晚,她就看到了聿崢。

    晚晚已經擔心到忘了喫飯的地步,隨便叫了一個外賣,顯示一小時後送到,但是剛打完電話才十幾分鍾,八點多,她租賃的房間門被敲響。

    那時候,她還穿着女僕裝呢,想着外賣到之前換掉,胸前交叉繫着的繩子剛解開,只好走了過去,依在門後邊,想開個縫把外賣接過來。

    可門外不是外賣員。

    剛打開門的一瞬間,她其實並沒有把他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