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鑽石醉婚之尤物名媛 >15、她連躲都躲不過他
    晚晚收到吻安的短訊了,所以她刻意又推後了十幾分鍾纔打算到醫院去。

    但是前腳剛進去,她還沒走到電梯邊,擡頭就看到了站在那兒的聿崢。

    不知道是在刻意等着她,還是在等北雲馥,單手抄在黑色風衣裏,低眉看着皮鞋尖不知道在想什麼。

    正好她看過去的時候他不經意的一擡頭和她的視線撞上,然後幾乎沒有停頓的就直接走了過來。

    晚晚腦子裏驟然冒出來他昨天瘋狂索吻的樣子,第一反應竟然是想逃,腦子還沒想清楚,腳已經往醫院外走了,速度還不慢。

    聿崢原本步伐不疾不徐,看到她忽然扭頭往外逃,眉峯擰了一下,步子也就寬大起來。

    “跑什麼”晚晚剛出醫院大門,被身後的力道捉住帶了回去。

    一回頭看到聿崢沉着臉,目光在她臉上掃了一圈,不知道在找什麼。

    而她想到了脖子上的吻痕,擡手拉了拉衣服,神態也儘量平復過來,淡笑,“整個倉城都知道你和北雲馥一對,她那麼大的脾氣,我難道等着媒體拍了照片跟她告狀去”

    她遮住脖子上吻痕的動作落在聿崢眼裏。

    也不知道是不是聽了她的話,忽然拽着她就往地下車庫走。

    晚晚皺起眉,“你幹什麼”

    他回頭掃了她一眼,“不是怕被拍麼”

    所以就帶她去車庫,晚晚掙扎着,這個人到底是不是真的沒臉皮了現在怎麼變成這樣了

    很明顯,她是不可能擰得過他的。

    剛到了車庫把她扔進車裏,他竟然擡手就往她脖子處伸手過來,把衣服往下拔。

    “聿崢”晚晚急了,盯着他。

    男人面不改色,他看到她遮擋吻痕的動作,還以爲是顧吻安所說的傷在那兒。

    這會兒看到潔白無瑕的皮膚上一片淡紅色的吻痕,他臉色才變了變,又盯着她,“顧吻安說你劃哪兒了”

    “你管我那麼多”晚晚雙手抱着自己,又轉身去開車門,發現鎖住了。

    氣得用腳一踹,“你給我開門”

    聿崢就那麼側身對着她坐着,“看看車門牢固還是你力氣大,你就踹吧。”

    她當然明白他的意思,不看到傷處他是不會罷休的。

    所以晚晚也沒猶豫,一把擼起袖子,也不管他看沒看清就放下了,“看夠了吧,看夠了放我出去”

    聿崢依舊淡淡的看着她,“你以前不是恨不得喫飯睡覺都纏着我麼現在怎麼一起做兩分鐘跟坐牢一樣”

    呵呵,晚晚忍不住笑,“我愛你的時候你最金貴,我不愛你了你連屁都不是我爲什麼要跟你浪費時間”

    他像沒聽見她的話一樣,摸了一支菸出來,開了那邊的窗戶,兀自點燃,把手搭出窗外,倚着。

    幾秒後才薄脣微動,沒看她,道:“什麼都不是就當和空氣坐在一起,多坐一會兒也無所謂。”

    晚晚:“”

    他又轉過來,定定的看着她,“真心話”

    她莫名其妙,“什麼”

    他側過頭優雅的吸了一口煙,眉峯輕輕蹙着,不知道在煩什麼,再問她的時候明顯聲音不怎麼穩,“一點也不喜歡了”

    原來是問的這個。

    晚晚笑着,“我那麼高傲,在你身上犯賤的時間夠久了,怎麼,我不纏着你了,你還反而不舒服了是麼那犯賤的就是你了。”

    她本來也就是這麼一說。

    誰知道他吐着菸圈,喉結微動,竟然“嗯”了一聲。

    晚晚沒反應過來,看着他。

    聿崢回頭看向她,明明白白的回答,“不舒服。”

    聽完之後,她就那麼愣着,人沒臉沒皮之後都能這樣直接承認自己犯賤的麼不被纏着不舒服

    聿崢也不知道爲什麼不舒服,宮池奕說了她不會真的放棄,可是在他看來,她真的變了,一丁點纏着他時候的黏人都沒有了,每次見都是橫眉冷眼,甚至連其他男人的腿都敢坐了。

    “好啊”晚晚笑着,“既然這樣,你把我帶出去,告訴別人我是你女朋友,把北雲馥扔一邊去,多簡單”

    他卻一擰眉,“不行。”

    明明已經知道答案了,但是晚晚聽到他冷冰冰的、堅定的兩個字時,還是怒從心起。

    “那你跟我犯什麼賤難道你還真想偷偷摸摸養着我”晚晚狠狠盯着他。

    沒聽到他說話,這次她是發了狠的對車門又打又踹。

    聿崢蹙了眉,伸手把她手腕握了過來,她還想用腳踹的時候,他直接把座位放平下去。

    “”

    晚晚後背失去倚靠,短暫的心驚肉跳,“你幹什麼”

    聿崢只是想讓她停下來而,他就算有那個慾望,目前也沒那個膽真的碰她,否則這女人捅人都不眨眼。

    “手上怎麼劃的”他垂眸盯着她,完全不談之前的話題了。

    她仰臉盯着他,“你要北雲馥不要我,不想活了割腕的不行嗎”

    這話一出來,聿崢一張臉急速的陰鬱下去,看着她,大概是把她的話當真了。

    “放開我”晚晚才管不了他在想什麼。

    聿崢沒鬆手,依舊盯着她,忽然的就沉了聲,並不冷,綿綿柔柔,“你能不傷害自己麼”

    因爲他忽然變化的語調,晚晚忘了掙扎,看着他。

    聽他繼續道:“別作賤自己,也別傷害自己,行麼”

    作賤

    他說的,是她和韋倫車震的事

    晚晚竟然沒辦法看着他此刻的眼,太深厚,無邊無際的讓人暈眩,心跳跟着失了重的跳動着。

    好久,她才撇開視線,“用不着你管。”

    聿崢擡手把她的臉扳了回去,“如果你做不到,我就真的只能把你圈養起來看着。”

    她一下子不可置信的瞪着他。

    男人薄脣微動,“我知道你其實很聰明,這兩個一點也不難選,你應該知道選哪一個,嗯”

    說罷,他無極限的靠過來,說話間氣息都在她鼻尖拂過,帶着一點點尼古丁的薰撩味兒。

    她有些暈,下意識的抿脣,睫毛顫了顫,受不了太近的距離還是怎麼的閉了眼。

    “你在想什麼”男人低低的嗓音響在耳邊,帶着嘲諷而玩弄的意味,正面無表情,又好以整暇的看着她。

    晚晚後知後覺的睜開眼,反應了整整五秒,才知道他只是把椅子豎起來,又順便把車門給她打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