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鑽石醉婚之尤物名媛 >17、你有隱疾?
    晚晚看着自己身上的痕跡,跟做夢一樣,還沒反應過來,他已經走到跟前,將她轉了過去,依舊黑着臉,“瘋了一晚上”

    她有些煩躁的甩開他,“跟你沒關係”

    事實上,她自己都不知道這些痕跡是怎麼來的,她已經不是第一次發現了。

    這會兒她也很煩。

    大概是被她的態度惹惱了,在她準備從面前走開的時候,聿崢一把將她扣了回來,“我以爲你鬧一鬧就過了,你好歹是北雲家的大小姐,身體你不要,名譽也不要了麼”

    晚晚被她捏得只覺得手腕都快斷了,掙扎又掙扎不掉,索性就負氣的盯着他,“你管我要什麼我如果還要名譽,當初就不會不顧尊嚴糾纏你、鬧得滿城風雨”

    看着他那種失望而心痛的表情,她只覺得胸口痛得要命。

    他憑什麼用那種眼神

    “早說過了,我對你死心、徹底死心了你能不能別在我眼前晃,別管我的事”她越說聲音越大,很煩,“滾”

    但是站在面前的男人沒動,低垂視線,就那麼定定的看着她。

    也許是不想相信,也可能是不敢相信。

    她那麼高傲的一個人,就算被他打擊得過分,她對愛情可以很熱烈,但並不隨便,更不是會到酒吧隨便跟別人交配的性格。

    沒錯,聿崢當時腦子裏想的就是那個非常不堪入耳的詞,越是這樣,他整個人也跟着越壓抑。

    握着她的肩,盯着她,“給誰了”

    他聲音很清晰,音調低低沉沉,帶着說不清的陰冷,像是下一秒就能把睡了她的男人給撕了。

    晚晚起初沒有明白他話裏的意思。

    他忽然加重了握着她肩膀的力道,近乎的低吼的衝着她,“我問你他媽跟誰做了”

    她現在才聽明白,看着他一副咬牙切齒的神色,眉頭跟着擰緊,連肩膀的疼都感受不到了。

    幾秒後,她反而笑了,也不知道哪疼,疼得眼淚往外扭,仰臉看着他,“怎麼,你問出來能怎麼樣我的貞潔能回來麼還是你能回去就把北雲馥甩了”

    她擡手打掉他,“你都不能所以爲什麼要管我,你有什麼資格、什麼身份管我,什麼都不能,你還不滾”

    晚晚也死死盯着他。

    這一次,他繃着的臉部線條緊了又緊之後真的轉身往門口走,他走過去的瞬間,晚晚只覺得臉上一陣凜冽的風掃過。

    她閉了眼,聽着他把門狠狠摔上。

    在原地站了好一會兒,她才轉身拿了手機,搜索爲什麼身上會出現這種東西。

    她最近幾天都是清醒的,就算去酒吧也沒人近身,除了老毛意外,她幾乎不跟別人接觸。

    但這邊的搜索還沒出結果,一個電話就打了進來。

    她沒存過的號碼,盯着屏幕擰着眉,她怕是聿崢的號碼,所以不想接。

    可這電話按掉一次接着又打一次,她依舊不解,第四次就換成了吻安的號碼打過來,她皺起眉,還是接了。

    “吻安”她坐在沙發上。

    吻安“嗯”了一聲,道:“是宮池奕找你,打你的電話你不接,就借了我的手機,我把手機給他,你跟他說。”

    她抿脣,等着宮池奕開口。

    過了會兒,那邊響起宮池奕低低的、有些焦急的聲音:“北雲晚,你不是在愛丁堡麼”

    晚晚點頭,“是,怎麼了”

    宮池奕想了想,儘量把語氣放溫和,就差請求她了,道:“聿崢出去辦事,本來該回來的,但是他去找你了對嗎”

    晚晚沒有回答。

    宮池奕接着道:“我知道他和北雲馥的關係對你很傷,但是能不能麻煩你,這些事等他正常了你再跟他計較他現在都快死了,你管一下他,ok”

    聽到“死”字,晚晚胸口陡然沉重起來,“他怎麼了”

    宮池奕很無奈,“他那鐵打的身體金剛石的心臟,就站你面前都看不出來到底哪裏受傷,我遠在倉城我又怎麼能知道呢”

    不過,他也道:“我打了他電話,看樣子傷得不輕,話都說不清了,你知道他在哪吧喂”

    宮池奕話都還沒說完,晚晚這邊已經起身往門口快步而去。

    她想起來他剛剛說要白酒,又說正好需要酒精。

    雖然她真的恨他對自己的冷情,跟北雲馥糾纏着導致她連倉城都回不去,但是一想到他可能會死,她還是記得連握着電話的手都在抖。

    一把擰開門,她那一層的樓道燈沒亮,她什麼也看不見,只是急匆匆的往外走,“聿崢”

    “聿崢”聲音提高了,樓道里都在迴響,很清楚。

    但是一點回應都沒有,他剛剛被氣成那樣,加上宮池奕說那麼重的傷,會不會在哪暈倒了

    這麼想着,晚晚急急的按着電梯。

    就在她準備走的時候,敏感的皺了一下眉,忽然轉頭看向她房間門後邊的位置。

    聿崢常年都喜歡穿那種黑布隆冬的衣服,加上樓道昏暗,如果不是牆是乳白色,根本看不到他。

    但她就是看到了他修長有力的身影,轉身就走了回去。

    果然,他一直都在她門口,這會兒不知道是疼清醒了還是被她喊清醒了,從靠着牆慢慢站直了,朝她走過來。

    晚晚捏着電話,仰臉努力看着他帽檐下的臉,但是也看不清。

    很煩的想擡手把他的帽子摘掉。

    剛擡手,他卻忽然順勢靠過來,一手扣了她的身體,一手就着她擡手的動作壓住手腕,就那麼一言不發的吻下來。

    宮池奕說的沒錯,他無論受多重的傷都只有他自己知道,就好像現在,他明明受傷了,但是力道和平時別無二致,甚至更重。

    他吻得她很兇,每一寸呼吸都是沉重的,熾熱又凌厲的灑在她鼻息間,一呼一吸都深深跟她的糾纏在一起。

    晚晚握着手機的手臂曲起來想把他推開,但是一想到他有傷,又猶豫了。

    這一猶豫,聿崢順勢翻轉將她抵在門後的牆壁上,被他握着的手腕高高壓在頭頂固定着。

    也許是晚晚錯覺了,他吻她太重,重得連他自己的呼吸都不順暢了,又或者,他的傷很痛,一下一下吻着她脣肉的氣息都在哽咽。

    許久,他終於有了停下來的趨勢,晚晚儘可能自己站着,但是發現全身上下都是軟的,每一次她都這樣沒出息

    只能靠着牆,試着叫他,“聿崢”

    他並沒有鬆開她,抱着她的手臂還是很緊,鼻尖和脣瓣都緊緊貼着她的皮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