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鑽石醉婚之尤物名媛 >59、媽咪,你眼光有問題?
    晚晚有一段時間,也是那樣的感覺,以爲他爲了一個任務丟了命,否則聿崢那麼一個大活人,怎麼可能一點點消息都沒有

    那些時間,她過得越發渾噩,每天除了工作之外,實在不知道還有什麼事能去做。

    幸好,米寶在身邊,她不至於像以前那樣孤零零的守着一座房子,米寶很喜歡陪着她,哪怕不說話,就只是乖乖坐她懷裏。

    她都不知道過了幾個月,只知道天氣已經很冷了,她又考下來了一個證。

    天氣從寒冷又逐漸轉暖。

    晚晚幾乎不會主動和聿夫人聯繫,因爲害怕對方問起聿崢。

    而她也不會主動去問沐寒聲關於聿崢的消息,免得更失望。

    就這麼一天天的過去,她甚至莫名其妙的生出過怨氣,他憑什麼每次都這麼說走就走,杳無音信,而要她這麼提心吊膽

    可是轉念一想,當初他走的時候,是她把話說絕了,現在擔心他,也是她自找的。

    “媽咪。”這會兒米寶撥弄着沙發旁邊放着的包包,道:“其實我蠻喜歡那個叔叔的。”

    叔叔

    晚晚微蹙眉,看了他的小動作,“你是說,送我包的那個麼”

    米寶小眉毛一擰,顯然在鄙夷她的品位:怎麼會是那個

    送她包的人是韋倫,多半年不見,韋倫也是消失又出現,禮物不重不輕,就給她送的包包。

    韋倫回來那天,她並不知道,沒像以前那樣通知她,他是直接等在她公寓門口的。

    那時候,她下班開車回去,米寶率先下去,紳士的幫她開門,請她下去,然後小腦袋仰着,盯着韋倫。

    “你找誰呀”

    晚晚愣着,一時間沒走過去。

    韋倫看着她,淡淡的笑。

    他從機場回家洗過澡、換過衣服,雖然沒倒時差,顯得有些疲憊,至少沒有風塵僕僕的味道。

    “這就是”韋倫看了對自己問話的小孩。

    “我兒子。”晚晚走過去,很坦然,因爲韋倫之前就知道了,沒必要瞞着。

    韋倫多看了小孩兩眼,神色看起來卻沒多大的變化,或者是他低頭看着小孩,晚晚看不到他的臉,發現不了神色變化。

    “我找你媽媽”他先是回答了小孩的問題,免得讓孩子覺得自己不被尊重。

    米寶依舊小蹙眉,看向晚晚。

    晚晚走到韋倫跟前。

    韋倫看了她,和平常差不多的語調,“想我了沒”

    她笑了笑,“又這麼久不見了,你怎麼也喜歡玩神祕了”

    其實那會兒,晚晚就想到了聿崢走之前說看他們誰能活着回來的話。

    所以,現在韋倫回來了,那麼他聿崢呢不出現是代表什麼

    “出國忙了點生意而已,神祕麼”說着,他把包包遞過來,“送你的以後我大概,就要和這個包一樣,每天都能貼身陪着你,不會走了”

    是麼

    晚晚低眉看着那個包。

    她真的很想問他,見過聿崢麼打過交道麼這多半年發生了什麼嗎

    然而她沒問題,哪怕她能感覺到,韋倫的消失和現在的回來都和聿崢有關,聿崢的杳無音信,也跟他有關。

    一直到現在,晚晚也沒有直接問過任何一句關於聿崢的話,她該怎麼和韋倫相處就怎麼相處。

    這會兒,她纔看了米寶,“不是那位叔叔,那是誰”

    米寶這才指了指她脖子上的項鍊,“以前這是叔叔戴的。”

    果然,他指的是聿崢。

    米寶被送到玄影手裏當人質的時候、以及聿崢把他接回來的時候,應該都戴着這個彈頭項鍊,他記得。

    她低眉,理了理他斜分的小短髮,“爲什麼喜歡那個叔叔呢現在這個叔叔不好”

    米寶好像很認真的想了會兒。

    晚晚還以爲他會給出什麼建設性的回答。

    結果,半晌,他也只是歪着腦袋,給她一句:“媽咪,你眼光有問題”

    她一下子沒忍住“噗嗤”笑了出來。

    看來他們母子倆眼光都沒好到哪兒去,全都吊死在聿崢身上。

    她低頭看了米寶,“媽咪眼光其實跟你差不多,但是他好像跟我賭氣不肯回來了,我想想辦法”

    然後悶了抿脣,不知道米寶能不能聽懂,道:“媽咪會和韋倫叔叔做朋友,這樣你喜歡的叔叔會回來得快一點。”

    很顯然,米寶不懂。

    晚晚自己也不太懂了,只是她沒別的可以做。

    只記得以往她和別人走得近,他不是都會着急忙慌的趕回來麼

    那段時間,只要韋倫約她,有七成她都會點頭,不會再像以前那樣想盡辦法迴避。

    韋倫很喜歡帶她認識他的朋友,毫無保留。

    以前聽別人說過,一個男人對你的喜愛和肯定,表現在他毫無保留的希望把你介紹給他的親人、朋友。

    而韋倫的父母,她算是早就見過了。

    他的朋友很多,有時候不一定都能碰上,但是隻要有機會見面,他都得帶上她。

    又和朋友喫完飯出來,韋倫在她走近之前伸手製止,然後道:“我先去漱個口,緩一緩。”

    今天抽了煙,喝的也有點多,怕上了車會薰到她。

    晚晚笑了笑,“沒那麼嚴重”

    但他堅持,她也沒辦法。

    他走了,他的朋友走出來,在等着侍者挪車出來,她笑着,看似隨口的問:“韋倫之前說他一個朋友喜歡把家裏的沙發朝向窗戶擺,該不會就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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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方一愣,笑起來,“你聽他胡說他自己那麼怪也沒見這種鬼畜操作,我更不可能”

    “再說了,我怎麼不知道咱們朋友圈子裏誰這麼怪”

    是吧,晚晚也覺得除了聿崢,再沒有第二個那麼怪了。

    她一直想求證的,一直不知道怎麼求證。

    這些事過去很久了,但是因爲對韋倫的很多猜測越來越強烈,她捂不住心裏那些念頭。

    幾分鐘過去,他的朋友已經打完招呼走了,韋倫終於儀容整齊的出來。

    走到她旁邊,才稍微湊近,略微壞笑,“薰麼”

    晚晚淺笑,搖頭,揶揄:“你今天出門香水噴太多了”

    說罷轉身先上車。

    韋倫反應過來後雙手叉腰,看着她從車裏看過來,一臉壞笑,整顆心都柔了。

    她挺久沒有朝他露出這麼自然的表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