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鑽石醉婚之尤物名媛 >62、她是鐵了心了?
    晚晚只是仰臉看着他,聲音裏帶着哽咽,“那是我送你的項鍊,我不會還給你”

    聿崢狠狠鬆開她的項鍊,直接撥開她進了臥室,熟稔的走到她的梳妝檯,直接拉開抽屜找。

    裏邊沒有,然後他又轉腳往她的衣櫃方向走,那兒還有一個她放飾品的簡易櫃。

    晚晚忽然慌了,在他上前時疾步過去攔住他。

    她怕他看到買給韋倫的那套西裝。

    但是已經晚了。

    聿崢一把拉開衣櫃門,她那麼多的衣服之中,出現一套男裝幾乎就不用可以找,一眼就能看到。

    禮服映入眼底的那一秒,聿崢手裏的動作就已經僵住了。

    那麼雷厲風行的作勢要找自己的項鍊,但是這一刻,他腦子裏都空了空。

    也許,這並不是多大的事,但他了解她,所以知道這都意味着什麼她北雲晚什麼時候這麼花心思給別人買過禮服

    當初那麼糾纏他,也沒見送過多少東西的。

    握着衣櫃門的手緊了緊,他還沒有蠢到安慰自己說這個衣服是買給他的地步。

    “別動”聿崢即將伸手朝向那套衣服的時候,她忽然提高音量。

    晚晚微咬脣,走過去推開他幾分,然後才把門關上,自己靠在了門邊,略微低眉,沒動。

    兩人面對面,誰也沒說話。

    她沒看他,卻能感覺到他一言不發的盯着她。

    剛剛他不過是動了兩個手指,她緊張至此連聲音都拔高了。

    感覺時間過得很久遠了,晚晚終於聽到男人在她頭頂,用着冷冰冰的語調,“沒什麼要說的麼”

    她終於仰臉看他,竟然確實沒什麼可說的。

    好久,男人忽然朝後退了一步,拉開了跟她的距離。

    這麼一個簡單的動作,卻透着少有的無情。就像在晚晚心上也拉了一道口子,她就那麼看着他,一瞬間心口疼得難受。

    指尖扎進掌心裏,她努力平靜下來,“也許,我們一直堅持的所謂的愛,其實也不過如此。就像在你失蹤的時候我可以跟韋倫走那麼近;就像我給了你幾個月的時間,你可以決定跟她複合一樣。”

    她努力的把這個當做她對這段感情的交待。

    但其實,看着他拉開一步距離的時候,晚晚就很清楚,無論他們之間的距離有多遠,這中間,始終都沒辦法再加任何一個第三者。

    至少,她不能。

    聿崢一雙眼沉暗無邊,終於冷聲,“薄情的只是你”

    說罷,他也終於轉身大步掠出臥室門口,好像跟她多呆一秒鐘都會難以隱忍。

    甚至,他連自己找藉口要項鍊的事都忘了。

    這一趟也許就不該過來,看到她和韋倫在門口那一幕時就走了也好,不必非要進去再遭受二次、三次的刺激。

    晚晚無力的靠在了衣櫃邊,好久才轉頭,從臥室的窗戶,可以看到聿崢離開的背影。

    連背影都冰冷、鋒利,頭也不回。

    她好久才癲狂似的笑了一下,也許都傷透了也好,否則他們這輩子都別想真正的分開。

    從認識到現在,分分合合半輩子了吧

    天色逐漸暗下來。

    晚晚收好脖子裏的項鍊,又去包裏拿了自己兌好的藥水,再次打開衣櫃門,把西裝外套和西褲取下來。

    藥水用棉籤沾溼,一圈一圈的塗在外套領口,以及西褲的褲腰處,塗抹程度剛好,不至於溼得滴下來,也不會太少,一圈幹得差不多,她再塗第二圈。

    一共塗了三次,晾了會兒之後掛了回去。

    之後的連續三四天,她每天都會往衣服上塗藥水,然後晾乾,再塗。

    直到韋倫所說的家宴前兩週,她停了塗藥,把衣服放在鼻尖仔細的分辨,確定聞不到藥水的特殊味道,但又檢測了兩次,確定藥水還附着在衣料上。

    她一直等家宴那天的到來。

    家宴前幾天,韋倫就已經幫她買好了禮服,跟她不一樣,他要她試穿,所以直接送到了她的公寓。

    晚晚看到禮服的時候微蹙眉,“不會太大膽了麼”

    韋倫挑眉,“有麼長輩級別的人應該都偏向於喜歡旗袍。”

    他買的禮服是改造旗袍,留住了旗袍的東方神韻,但也加入了幾分野性和性感,開叉很高,可能裏頭沒法穿常規的底褲。

    結果,她正想着,韋倫從另一個袋子裏拿出了裏邊的一套衣服。

    黑色系,c型褲。

    晚晚自認挺前衛,但是這麼過分性感的衣服,她真的沒嘗試過,當初在愛丁堡參與角色裝扮都沒這麼大膽

    但是考慮到韋倫的父輩一方全是國外的,人家看的不是低俗性感,就只是大方,她也就沒說什麼。

    何況,從改變對他的態度開始,晚晚就做好了一切配合他的準備。

    家宴的前一天,晚晚無數次看那一份給她自己配置的藥。

    藥力她是清楚的,只會起到不讓她過分明顯的排斥韋倫的作用,不至於讓她過度興奮,但還是有些擔心的。

    這個時候,她只能想到聿崢,連吻安都不可能幫到她了。因爲吻安和韋廉那邊是敵對的。

    彼時,都快十點了。

    她給吻安打了電話,沒什麼隱瞞,直接說:“吻安,我明天跟韋倫參加他們家的家宴。”

    吻安剛回來,加上懷着孕,所以睡得早,不過知道是晚晚電話,她還是起來接了。

    聽完之後反應了好幾秒。

    正在考慮,她是什麼意思呢

    “怕你出事麼”吻安終於問,“按說,內閣那邊的所有事都處理了,韋廉處於被監控期,韋倫也不敢跟他爸爸有太大關係。”

    晚晚微蹙眉。

    看來宮池奕沒跟吻安說過北雲家背後藏有的黑幕。

    她當初也只能算是無意得知。

    稷哥哥回來的這一次,看起來是養病結束回來的,但晚晚直覺能感覺到時間不對,尤其上一次家裏不按常理的依舊堅持跟聿家續約合作。

    晚晚也算涉足了北雲集團,雖然不足夠深,但她一直都覺得好奇,那麼大一個集團,就算稷哥哥一直身體不好沒法在家經營公司,那爲什麼爸盡心盡力經營一輩子,集團卻依舊這麼弱

    上一次一個保證書出問題,賠償都會賠上整個公司。

    說明北雲家殼子大,核心卻沒多少料,可是那麼多年的積攢都去哪兒了

    如果不是家裏堅持和聿家續約,晚晚是不會管這件事的,可那是聿家,她必須知道,誰在掏空北雲家,還想牽連到聿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