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鑽石醉婚之尤物名媛 >73、撒的狗糧不能喫!
    從晚上十點到十一點,晚晚是熬過去的,她仔細反省了一下,的確沒喫什麼不該喫的,疼痛卻整個牙牀都蔓延了。

    可是她困,即便疼得很,在牀上磨蹭磨蹭着,還是睡了過去。

    半夜迷迷糊糊的疼醒過,又迷迷糊糊的睡過去。

    第二天的早上七點多,她徹底醒了,抱着枕頭趴着沒動,牙痛似乎稍有緩解。

    可誰知道起來一張嘴,咬合肌整個都是僵硬繃直,一動就疼。

    但肚子餓,總要喫東西,她叫了酒店的早餐。

    這不喫還好,喫飯要動整個上下顎,活動開了整個右邊臉好像都在痛,隱約還有蔓延到耳痛的感覺。

    早餐只吃了一小半她就放下了餐具,一手託着側臉出了餐廳。

    原本都已經把電話拿起來了,準備給聿崢打個電話,可是轉念一想他走的時候對她那個態度,賭氣得又把手機給扔了回去。

    轉而找酒店服務號。

    清醒她上學那會兒雖然不好學,但英文很溜,電話一接通就先報了房間,才道:“我牙疼,能不能推薦酒店附近的牙科診所或者你們有常備藥麼”

    止痛的,消炎的,怎麼都行,先喫一點緩一緩,她本就怕疼,忍了一晚上,憋着的脾氣真的都已經到頂了

    電話那頭的人可能查了一下最近的牙科診所,纔給晚晚答覆:“最近至少在兩英里的地方有診所,客人您若是需要相關藥品,可以到酒店十二樓尋求幫助”

    晚晚坐在沙發上,一手撐着下巴,點了點頭,“行吧。”

    掛了電話,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睡衣,不換是出不去的。

    結果她昨天忘了把自己衣服送去幹洗,雖然不髒,但就是沒有穿上身的慾望,只得站在那兒無奈的扶額。

    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牙痛,蔓延到頭痛,連肚子都開始不舒服。

    結果不過幾分鐘,事實證明她不是錯覺。

    而是例假來了。

    衛生棉是讓酒店侍應送來的,晚晚被弄得很不好意思,跟人簡單道了謝就關上門,好久沒再打開,藥也不去拿了。

    雖然賭氣,但是潛意識裏,她一直在等聿崢的電話。

    而他卻從昨天走了開始就沒找過她,這讓晚晚心裏堆積的情緒越來越重,加上牙疼,每過一秒都好像在成噸的往上漲

    一直到下午兩點多,她終於是給聿崢打了電話過去。

    電話響了兩聲,之後他就接通了,並沒有讓她等太久或者乾脆不接。

    但這並不能減輕她心裏的憋屈。

    “喂”他千年不變的開場,聽不出感情。

    “你在哪”晚晚聲音也很低,略微壓抑着。

    她能聽到他那邊有點吵,顯然是在外面,而不是好容易回來一趟就在家裏跟家人好好聚一聚說說話。

    聿崢沒回答,她猜測:“相親”

    不知道他在幹什麼,只隨口敷衍性質的“嗯”了一聲,然後才問:“怎麼了”

    怎麼了

    晚晚成功被這三個字給氣到了,可她也不是一生氣像個潑婦一樣罵咧的性子,只是深深的深呼吸。

    挑着音調,“你把我帶過來,然後把我一個異鄉他客扔在酒店就不用管了,是這個意思麼”

    她現在牙很疼,一生氣腦袋也跟着“突突突”疼個沒完,所以說話的時候自帶了一種咬牙切齒的味道。

    這一點,聿崢是聽出來了的,所以他行走的腳步停下來,立在了街頭一個還算安靜的地方。

    “行,那你別管”正好,她氣哼哼的一句傳來。

    然後掛了電話。

    “喂”聿崢是有點怔愣的,隱隱還有點擔心,很明顯她是真的在發脾氣。

    但他這會兒走不開。

    捏着電話擰眉站了會兒,還是朝街道深處走去。

    晚晚掛了電話,怒氣更是一浪比一浪還高,牀上的枕頭被子已經被她蹂躪得亂七八糟。

    這不動還好,一動,疼得更厲害。

    所以她消停了,找了電影放進列表裏,打算這一整天就用這幾部電影一部接一部的刷完,轉移注意力會不那麼痛。

    電影全是吻安的系列影片,以前她不喜歡這種紀錄、紀實類的影片,覺得很枯燥,但不知道是不是身邊的人一個接一個都涉足了軍政圈子,她現在也能看得津津有味。

    尤其,能在電影裏找到身邊的人相對應角色,那種感覺很奇特。

    這辦法算是有點效果,至少她的一天都用來打發了。

    晚飯想着叫點東西喫,但是牙痛得嘴巴張不開,喝水都勉勉強強別說喫東西了,只得一杯奶茶湊合。

    她那半張右臉有稍微發腫的趨勢,痛得木木的,但是去照鏡子又不怎麼看得出來。

    正因爲這樣,聿崢來的時候並沒看出她的一樣,只看到她揹着身,沒看到他似的繼續刷電影。

    那是夜晚九點多。

    聿崢算是來得早了,也好像來的有些急,周身氣息浮動溫熱,不像秋季夜晚的寒涼。

    他步入臥室,一邊褪去外套放在一旁,目光落在她身上。

    然後走到她身邊,站了會兒,發現她依舊不搭理。

    只當是因爲中午那個電話而生氣。

    “喫飯了麼”聿崢問。

    晚晚沒說話,也沒動,依舊背對他坐着,視線盯着電影,一手託着腮,手肘杵在桌面上。

    聿崢並沒生氣,又靠近了一些,在她側面足夠她能看見他的位置,“沒喫的話我讓人送上來。”

    她還是不回答。

    聿崢這才伸手想把她的電腦屏幕合上,好讓她把注意力放在他和他說的話上。

    但他一伸手,晚晚立刻不悅的視線掃過來,“你管我做什麼”

    她這一說話,口腔動作浮動不大,可還是拉扯得一陣疼痛,瞬間臉色都更不好看了,柔眉緊了緊。

    索性閉了嘴,不打算理他了。

    聿崢還是那個忍耐度,看着她,“我中午有事”

    “你當然有事,相親呢,多重要”晚晚還是沒忍住打斷他。

    結果喫苦的是她自己,握着側臉的手撫了撫,轉過臉,“你別跟我說話了。”

    然後她繼續看自己的電影。

    聿崢試過跟她說話,試過問她想喫什麼,就差過去把電給拔了。

    這再有忍耐的人也被消耗得差不多了。

    “要麼你就睡,十點多了。”

    他們可是硬生生從九點多磨到了十點多,看她的樣子是打算往熬夜通宵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