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鑽石醉婚之尤物名媛 >52、有東西膈着我了
    宮池奕只冷鬱的雙眸低垂,定着她。

    顧吻安覺得現在的角度,依舊是他異域冷魅的五官懸在她上方,明顯他比她高,她也依舊被抵在他結實的胸膛,不能動彈。

    片刻,頭頂終於傳來男人低到嘲弄的音調:“被吻一下就丟魂,是不是下一次我直入主題還不認賬也可以?”

    反正她這麼糊塗,也不可能知道發生了什麼。

    她皺了皺眉,不明白他的意思。

    他握起她的手環在自己腰上,一翻身躺平,手臂箍着她的腰,“你在牀上。”

    顧吻安懵了一下,怎麼可能呢?

    她明明就是被他壓在門板上的,怎麼就到牀上了?她就是被吻到淪陷也不至於不知道自己被抱到牀上。

    然而,她確確實實在牀上,此刻正趴在他身上。

    所以,他這算是回答她的問題:他沒站着,是躺着。

    回過神,她看了宮池奕,“你到底認不認識國藏館的人?”

    男人攬着她的手沒鬆開,指腹微微摩挲着她腰間細膩的肌膚,隔着衣服,這樣的觸碰越是令人心癢,連同他的嗓音也透着詭異的蠱惑,“又做了什麼?”

    她抿了抿脣,畢竟是有求於人,聲音沒那麼淡,對整件事又輕描淡寫,“我去國藏館看了點資料。”

    宮池奕微扯起嘴角,“怎麼不乾脆把它底朝天翻過來?”

    顯然是在嘲諷她能力不足還逞能。

    “你要不樂意就算了。”她一聽這話,撐着他的胸口要起來。

    被他臂彎一用力箍了回去,板着臉,“把我的問題答完。”

    她有幾任男友這種問題,聰明如她怎麼可能回答?少了他會鄙視,多了他必定黑臉。

    笑了笑,柔荑在他胸口若即若離的撫過,“不如,換個方式?你自己去體會。”

    她的脣畔帶着馨香,落在他脣角,很軟,一雙眸子在昏暗裏柔亮的望着他,“說話算數。”

    小巧的櫻脣輕吻,略生澀、偏偏勾人心絃。

    男人喉結滾動,終究沒忍住啓脣含住她的逃退,“跟誰學的!”

    嗓音沙啞,濃欲。

    顧吻安睜眼,看着他的微微隱忍,“還過得去麼?”

    又何止是過得去?

    宮池奕再次滾動喉結,卻是嗓音醇濃的低啞,“下去。”

    壓抑着某種衝動,趁着在他能控制之時。

    但沙啞之下,透着淡漠,她愣了愣,臉色也變了幾分,“不幫算了,我去找別人。”

    只是她話音落下,人還沒從他身上下去,忽然一股力道拽了回去,昏暗的環境,頭頂的嗓音越是冷沉,“找誰去,鬱景庭?”

    “聽說他接了案子,應該能幫上……”隨着她的聲音,都能明顯感覺到周圍冷下來的空氣。

    剛剛還讓她下去的男人,又一次反客爲主,把她困在身下。

    一個結結實實的吻,尤不滿足,她卻不樂意了,擡手推拒。

    反手捉了她的手腕禁錮在腦袋一側,薄脣熱畔蹭過她的耳垂:“酒店的菜色合口?”

    她被禁錮着,不敢動脣,免得蹭到他,只是低低的“嗯”了一聲,耳垂立即被他咬住,“呵!……鬱景庭夾的菜更合口?”

    溫熱的氣息往裏鑽,敏感得幾乎扭過身,沒留意就嘴快的低怨:“宮池奕你幼不幼稚?”

    不就一點小事計較成這樣?

    身上的男人忽然停下來,大概很不喜她的用詞,“幼稚?……你覺得本少屑於對誰都這麼幼稚?”

    吻安微微抿脣,“你先鬆開我。”

    身上的人沒動,只是專心致志的含弄她的耳珠,漫不經心又低似的呢喃,“沒見過你戴耳墜。”

    “柯錦嚴不喜歡女人打耳洞……”她把習慣的理由搬了出來,因爲以前誰問都這麼說,猛然卻回過神,停住。

    空氣忽然凝結了一般,所有情趣全無。

    無奈的閉了眼,她不知道該說什麼來打破。

    他想起身,卻是她抓着他胸口的衣服沒讓,仰臉望着他,“我不是有意的。”

    雖然不愛,但她也知道起碼的尊重。

    宮池奕撐着半個身子盯着她看了好幾秒,緊抿的薄脣驟然吻下去,“現在我信你當初說不想嫁,是的確沒做好準備。”

    男人低低的嗓音,這一整晚,他就沒有把這樣的低沉調子提起來過。

    她睜眼看着昏暗裏他冷峻的五官,沒機會開口,也沒什麼能說的,已然被他封了脣,很用力,像要抹去她過去經歷的某些印記。

    也許是房間內純粹只有兩人的氣息,也許吻得太專注,慾望不知不覺瀰漫開來。

    他鬆開她的時候,壓抑着呼吸裏的粗重。

    顧吻安腦子裏一陣暈眩,無意識的把手往下伸。

    “幹什麼!”男人低啞的嗓音警惕的響起。

    低音炮般震得她不悅,眯起眼皺眉,“有東西膈着我了,你揣手機了?……拿走。”

    宮池奕冷峻的五官僵了僵。

    可她說那句話時真真實實的無知,繼續不悅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