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池奕在餐廳門口繼續等,一截煙慢悠悠的燃着,卻沒再遞到嘴邊,直到站得累了返身靠在牆邊。
高貴的穿着,又疲憊的狀態,被他倚靠得一派迷人。
展北迴來時快速下車把他扶到車上,剛回到駕駛位就聽他在後座沉聲問:“鬱景庭給她的是什麼?”
展北一邊打着方向盤一邊微蹙眉,“梁冰見過鬱景庭,具體什麼東西還不清楚。”
宮池奕闔眸倚靠,這麼說,她還在找古瑛。
“古瑛跟鬱景庭到底什麼關係還沒頭緒?”宮池奕的所有調查都在梁冰乾爹這兒卡住。
展北也很無奈。
進了酒店,宮池奕直接讓人開門去了她的房間。
…。
吻安回來已經很晚了,估計九點已過。
她刷了卡,還沒推,門就從裏邊打開,在她沒反應過來時男人一把將她撈過去,反手關門。
門咚,熟稔而霸道,順手還拿走了她的包隨意扔到一旁。
她只一瞬的緊張,然後柔脣淺勾,仰臉看他,“怎麼了?”
好像要喫人。
看她一臉足夠泰然,男人輕捏她精緻的下巴,“第幾次揹着我了?”
吻安看着他一臉認真,反而笑了笑,“很巧而已,我也不知道他生日。”說完回攬他精窄的腰身,語調頗好的仰着腦袋,“站着累不累?”
男人薄脣一碰,嗓音低低,“躺着不累,來麼?”
她頓了頓,抿脣,想從他胸膛逃出去也動不了,只好看了他,“現在能讓別人知道你可以走路麼?”
不提還好,宮池奕眸眼沉沉,“有人喜歡雨中散步,兩人一傘最惹妒忌,加個輪椅豈不煞風景?”
嗯……吻安看了看他,聽這意思,他還是受了她和鬱景庭的刺激了,她成罪人了?
勉強笑了笑,一直這麼抱着站門口也不是辦法,於是問他“餓不餓?”
他喉結滾動,只低低的吐了一個字“餓。”
不待她說喫什麼,他已經吻住她,捏着下巴的指尖託着她的臉,低啞,“今晚喫葷?”
吻安才發覺,她經不起他的吻,甚至他只是極度靠近,強烈的男性氣息都能讓人沉迷,想說什麼,又被溫靡吞噬,只朦朧的搖了搖頭。
脣畔纏綿間,聽男人醇濃的低啞溢出,“不是還要給別人準備生日禮?”
懷裏的人完美的臉微仰,暈暈迷迷的睜眼,兩秒後忽然推了他,“我忘了!”
看那樣,是極有可能這會兒出去買。
等她擡眼,卻見男人黑着臉盯着她,薄脣微動,“我陪你去買?”
眸眼如夜,無聲息的危險迸射。
吻安沒點頭,她不是傻子,一瞬間就反應過來了,卻故作認真的思緒着,“雨沒停呢,還是我自己去吧?”
話音剛落,她倏然驚呼,擡手捂了胸口。
男人只是垂眸,好像剛剛指尖挑開bra的不是他,邪惡散漫的把指尖從她身後轉到胸前,氣息灼熱,“現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