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鑽石醉婚之尤物名媛 >110、喫硬不喫軟的女人!求首訂)
    片刻,他以爲她是沒了耐性要起身走人,她卻是湊上柔脣。

    只親了一下,期盼他的情緒能煙消雲散,卻見他垂眸深深凝着她,喉結微微滾動。

    吻安心底一笑,知道這個管用,索性探手勾住他的脖子。

    脣齒馨香,舌尖顯得很笨拙怎麼也誘不來他的迴應。

    相反,他忽而擡手握着她的腰要把她推開,“……吻安。”

    她的力氣當然不敵他,被推開後皺眉盯着他沒表情的臉。

    彼此對視片刻,她也不知哪來的脾氣,比先前還放肆的湊上前吻他。

    “顧吻安!”低低的嗓音已經有些咬牙隱忍的意味,又不能真對她下重手,但真這麼下去,他就不知該如何收場了。

    她半跪,柔脣退開幾分,仰臉,“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櫻脣微抿,喘息輕拂,“就只像上次一樣也沒關係的,你也喜歡的,對不對?”

    上、上次?宮池奕怔怔的看了她一會兒,大概是着實沒想到她會忽然這麼……

    她再一次遞上柔脣。

    男人的自制力堅持數秒後崩塌,扣了她腦袋,反轉主動深吻,嗓音低低啞啞,“上次放過你,這次哭也沒用了!”

    吻安迷糊的見了他反手褪去上衣,隨手扔下牀便吻下來,她有些渾渾噩噩,直到她被猝不及防而驚呼,反射性的狠狠推了他,“疼!”

    疼到先前所有的感覺都消失了,她甚至疼得蜷了身,睜開眼清情況時,懵了一瞬。

    又氣又恨的瞪着他,“騙子!”

    他倒吸氣,隱忍得幾乎曝起青筋,吻住她罵人的脣,撫了她瞪着的眼瞼,“別哭……”

    …。

    吻安根本就不知道過了多久,只是那種疼,逐漸麻木、被覆蓋,最後飄飄忽忽。

    …。

    事後,宮池奕看了她一臉的防備,心頭軟了軟。

    他知道第一次很難受,不會真的折騰她兩次,也不顧她的眼神,把她裹進懷裏,半晌,嘴角莫名彎起一個愉悅的弧度,又吻了吻她額際。

    許久,埋在他胸口的人閉着眼也疲憊的一句:“明天我就搬出去。”

    擁着她的男人只是嘴角微微彎着,不疾不徐,“搬哪兒去?顧家宅子都被你賣了。”

    “找東里要個總統房一點也不難,不然乾脆去醫院住,還能天天見鬱景庭……啊!”正說到一半,腰上被掐了一下。

    男人睨着她,嗓音幽啞,“體諒你第一次受罪,還肆無忌憚了?要不乾脆在我頭上開墾種草?”

    女人的第一次一定不享受,但男人也絕對不盡興,怕傷到她,所以她還肆無忌憚,保不齊他就強來了。

    吻安抿脣,開始時,她是想討個好,但心裏還抱着慶幸,畢竟他不行,哪知道……

    舒了一口氣,疲憊而慵懶的闔着眼,“我要洗澡,溼黏黏的難受。”

    宮池奕“嗯”了一聲,“再休息會兒。”他需要把沒法盡興的慾望散下去,也很煎熬。

    等她都快睡着了,他才抱起她進了浴室,不能多與她接觸,草草洗了一遍把她放進浴池後自己出了浴室。

    在門口狠狠深呼吸閉了閉目,去收拾痕跡明顯的大牀。

    盯着那朵處子之花又莫名其妙的彎了彎嘴角,想着她時常表現出來的妖嬈成熟,笑意更濃。

    那晚,外頭一番風起雲涌,宮池奕卻心情極好,乾脆一個關機把瑣事都攔在院牆外。

    …。

    一身清爽,把她抱回煥然一新的牀上,他卻了無睡意,坐在牀上看了看她睡得安然,只好起身走到窗戶邊,點了一根菸。

    修長有力的身軀倚着,夾着煙的半個手臂搭到窗外,只有目光一直遙遙落在她睡顏上。

    一根事後煙,其實也沒抽幾口,但整個人看起來慵懶而饜足。

    半晌吸上一口,星眸淺笑,喉間才低低喃喃的一句:“喫硬不喫軟的女人!”

    …。

    聿崢大半夜給他打的電話竟然通了。

    “回去了?”聿崢依舊沒什麼起伏的聲音,冷冷的調子。

    宮池奕從喉嚨裏“嗯”了一聲,聲音不大,目光還看着她,見她皺了皺鼻子,聲音更小了:“有事?”

    聽着他聲音不正常的黯啞,聿崢幾不可聞的挑了一下眉,“顧吻安也挺能折騰。”

    硬是把宮池奕至少兩個月後返回的行程提前到了今晚,估計該發生的都發生了?他編好的進程也白費了吧?

    宮池奕明白他在說什麼,倒也不在意,“無所謂,舊派那幫老骨頭既然敗了,正好我也懶得再裝。”

    聿崢冷幽幽的一句:“我看你是忍不下去了。”

    宮池奕挑眉,不否認,“所以呢?”

    聿崢道:“你手底下那麼多人放我這裏,被查了數次,再下去也許就成了反黨,你池公子去正常談戀愛了,我呢。”

    難得聿崢說了這麼一長串,宮池奕略微沉吟,道:“你又不知情爲何物,解散保鏢公司,回去當金融家?”

    片刻笑了笑,“還是說,打算把馥兒或者北雲晚收了?”

    聿崢捏了捏眉間,冷冷的調子,“你今晚沒吃藥?”

    這話讓宮池奕意欲吸菸的動作頓了頓,饜足散漫收起,腦子開始正常運轉。

    然後反應過來了,扯起嘴角笑,“行了,說吧,要什麼?”

    說解散公司根本只是個幌子,只要他順着答應一個要求就能打發,以往這種套路,宮池奕聽了上句就知道下句,今晚的確卡頓了一下。

    “沐家,你熟麼?”聿崢恢復金字銀句的性子。

    “一般。”

    才停聿崢道:“她想找親生父母,興許和沐家有關,女人腦子都不夠,怕她衝撞了沐家,借你人用用?”

    宮池奕終於挑眉,這事他知道,小時候老頭還被沐家找過,懷疑他是沐家丟失的孩子。

    原本想問點什麼,張了張嘴,又打消了,沒心思多管閒事,這事也算應了。

    最後才道:“舊派那邊可能還會有點小動作,交給你了。”

    …。

    宮池奕掛掉電話,煙剛遞到嘴邊,轉頭髮現牀上的女人正眨眨眼看着他,辨不清是驚愕還是驚喜。

    他先是蹙了一下眉,有一種被捉姦的錯覺。

    而後乾脆放鬆了,該來的總要來的,正好他找不到切口講明白。

    便依舊倚着,“怎麼了?”

    吻安確定她是醒着的,盯着他長身倚靠的模樣,甚至單腿支地,透着說不出的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