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鑽石醉婚之尤物名媛 >112、我不會放了你(2更)
    柯錦嚴聽了他的話,笑了笑,看了顧吻安,才一句:“吻安也一直都很喜歡。”

    這話可以理解爲他們曾經是情侶時就喜歡同樣的東西。

    吻安餘光略微看了宮池奕一眼。

    沒想到身側的人好像沒有半點生氣,只薄脣勾了勾,“好東西,人恆愛之。”

    他嘴角那點勾起的弧度,幾乎保持了整個晚餐,一直到三人離開餐廳。

    在門口,柯錦嚴看了兩人,話語間略微笑意很自然,道:“今年八月十五來得晚,濱城這一整週每晚都有節目,去湊湊熱鬧?”

    宮池奕低頭看了腕錶,手倒是還算老實,沒有黏在她身上,道:“也不早了,我們還有別的事。”

    別的事?

    柯錦嚴看了看顧吻安,也只是隨口,說:“吻安以前還是比較喜歡豐富夜生活的,多接觸新鮮事物增加靈感。”

    宮池奕看了她,面上穩沉,也只淡淡低沉:“是麼?我看安安的夜生活,最喜歡玩手機。”

    聽起來是很怪異的喜好,所以柯錦嚴微蹙眉,她是從來不會在手機上下載遊戲的人。

    而那一刻,看着宮池奕彎起的嘴角,吻安一下子想到了當初她說有東西膈着她,伸手往他下褲兜裏摸到的東西。

    兀自皺了一下眉,幸好柯錦嚴聽不懂。

    …。

    上車之後,她的手被牽過去,“沒喫好?怎麼看起來不高興?”

    她清淡瞥了他一眼,礙於開車的司機在,只好不說什麼。

    等到了她住的酒店門口,手被他握着要放進他兜裏,吻安一下抽了回來,又淡淡的道:“我不冷。”

    男人順勢自己抄進褲兜,似笑非笑,眼底歇了一片明月陰影,“怕我又揣了手機?”

    果然又提這個茬。

    現在她對那方面有無經驗,宮池奕最瞭解,她也懶得裝,但也睨了他,“想看我出洋相?”然後往酒店走,“多沒意思。”

    他從身後走來,步伐沉穩、徐緩,“那就聊個有意思的。”

    然後聽他低低的問:“當初把刺青改了位置,刺了個蓮,是爲了柯錦嚴?”

    濱城微冷的夜風裏,男人低沉的嗓音也透着幾分涼意。

    吻安腳步生生頓了一下,幾不可聞的蹙眉。

    又繼續邁步。

    宮池奕長腿稍稍一邁,已經站在她面前,低眉看她的神色。

    吻安不想回答,只好繞開他往前走,只是依舊沒能逃過被他攔路截住,立着,垂了深眸。

    她仰臉,眉尾風情的痣側對着他,“腿好了是用來欺負人的?”

    他沒說話。

    只在她又一次抿脣往前走時終於握了她的手腕,看着她,“是,或者不是?”

    吻安想了想,坦然的看着他,“雖然,你僞裝瘸子成功騙取我同情,我也主動爬到了你牀上,但不代表你就能隨意干涉和質疑我的過去。”

    隨即才道:“這個問題我不想回答,可以麼?就像我不會問你當初爲於馥兒付出了多少一樣。”

    她認真起來,一雙眸子會顯得很清離,透着淡淡的鋒利。

    說完話,她想走,但他握着手腕的力道沒松,以及低眉看着她。

    如果刺青是爲了柯錦嚴,紋了自然是用來看的,他看過?

    想到這種可能,宮池奕會覺得一直在爪子在心頭撓着,可她說得也沒錯,無權質疑她的過去。

    “好。”閉了閉目,他沒再說什麼。

    手腕的力道鬆了鬆,吻安擡頭看了他一會兒,其實她不想跟他吵架,也不知道這算不算,心裏不太舒服。

    “你自己開一間房吧。”轉身前,她說道。

    許是這一句略微觸動了他平靜下去的眸,莫名的就想到了她說想吃回頭草的事。

    她剛轉過去,身後的力道倏然將她帶了回去,獨屬於他的氣息鋪面俯下。

    吻下來的薄脣在夜裏透着涼,沒有闖入,只是吻着。

    她皺了皺眉,擡手推了他,不清楚他在想什麼。

    被推拒後的吻反而變得熱烈,乾脆把她的手剪到身後,幾乎把她整個揉進胸膛,也不顧酒店門口行人來往。

    吻安在將近一分鐘後才得以從他懷裏掙脫出來,眉心輕輕收緊,脣角略微火辣。

    沒有扭身就走,仰臉看着他,“我想你可能不瞭解我,我可以主動讓你睡,那是我的事,但我應該不是你的專屬物品,如果每有疑慮你都要對我發泄,我覺得有些東西沒必要繼續下去了。”

    宮池奕看着她的視線暗了暗,“你要說什麼?”

    她也覺得總說沒意思,所以這麼長時間從來沒提,也更是覺得他們可以試一試,他不是放話要認真追求她麼?

    現在想一想,他身份擺在那兒,無論是顧家以前的舊派立場,還是古瑛可能的喪心病狂,她跟他繼續下去,都不會有多好的結果。

    彼此對視良久。

    安靜裏,他先開了口:“只因爲問了一句柯錦嚴?”

    黑暗裏低啞的嗓音,落寞而沉重,“你覺得我會放了你麼?”

    吻安抿脣不答,持續幾秒後乾脆挪了視線轉身離開。

    黑暗裏男人在原地立了很久,看着她消失在酒店大廳。

    五分鐘後。

    吻安剛進門,身後就被敲響。

    “開門。”他沉沉的嗓音,除了略微壓抑外,沒有更多的強烈。

    徒手又敲了兩次,吻安還是過去開了門,站在門口不待說話,他高大的身軀擠進來。

    反手關門,一手已經把她帶進胸膛不由分說壓下薄脣。

    背抵牆面,只能被迫仰臉承受這個吻,想說什麼都被吞噬入腹。有脾氣,有強勢,但不粗魯。

    許是因爲繃緊了的情緒,呼吸低鬱,脣齒間幾分吮咬,“我不會放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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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   ……許久。

    深吻逐漸平息,她一睜眼能看到男人深眸裏壓着幾分緊張。

    他鬆開了她,也垂下撐着牆面的臂,“以後不會再問。”

    轉身,他去開了門,走出去之際,又略微側首,目光低垂,道:“這不是發泄。”

    他還沒有到要用‘吻’這麼美好的事來對她發泄的地步。

    隨着他轉身,大門關上,聽不到半點腳步聲,好像他就沒來過。

    …。

    大概半小時,她收到了他的短訊,什麼也沒寫,就兩個字:晚安!

    拿着手機,她在門口站了會兒,眉心輕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