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鑽石醉婚之尤物名媛 >122、不用穿了,脫着麻煩(2更)
    他低眉,嗓音淡淡又透着力度:“我會有很多方法讓你跟我談心的,要試試?”

    最近他幾乎都忙着跟東里簡談事,能跟她在家喫飯的時間並不多。

    放下餐具,他已經勾住她的臉吻下來。

    他那麼高大,吻安被輕易托起來,一路吻着,三兩步抵進客廳的沙發,他低眉看着她,嗓音略見低啞,“你自己說,還是我動腿讓你說?”

    那她還是選擇老實交代較爲明智。

    “也,不是什麼大事……”她被吻着,說得斷斷續續,只得雙手撐在他胸口,“電影審覈好像很難過,我開拍之後,新的審覈制度纔出來的。”

    所以難免會有些被卡的地方。

    就這麼一件事?宮池奕狐疑的看着她。

    “看來,你當真覺得我這個丈夫只能在牀上有點用?”他低低的睨着她,嗓音迷人也危險。

    吻安笑了笑,搖頭,“不敢,池公子頂天立地,神通廣大,只是……我不太想麻煩你。”

    就算是當初結婚對他耍手段這種事她都自己來,可見她很喜歡凡事靠自己,求別人總要還的。

    男人低低的笑,聲音越見低啞,“神通廣大不敢當,頂天立地倒是真,怕麻煩我沒什麼可以還的,就先把我這頂天立地解決了?”

    說着話的臉是一本正經的,一雙冷魅的眸子卻邪肆着,要她幫忙解決的‘頂天立地’不安分的蹭着她。

    吻安以前時常一副熟女的老練和魅惑,但是在他面前只能甘拜下風。

    咳了咳,“我覺得……先把晚飯喫完?”她提議道。

    宮池奕皮笑肉不笑的勾起嘴角,“先喫什麼都是一樣,不如先喫你?”

    ……晚餐註定被遺棄。

    不過事後,心情大好的三少樂此不疲的給她做夜宵,嘴上說‘喫夜宵不好’,手裏沒停過。

    後來幾天,吻安不知道宮池奕有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上,只是說過一次讓她放心。

    不過兩天後他也問過她,“爲什麼怕審覈過不了?”

    她說:“因爲那是我爺爺的故事。”

    涉及上一輩的一些背景,偶爾怕觸及政界的東西分寸沒把握好。

    宮池奕只點了點頭,沒再細問,倒是明白了爲什麼她非要趕着弄出來給顧老看。

    他問過一次之後的第三天,回來宮池奕就輕描淡寫的看着剛出浴的她,道:“初審過了。”

    她只是驚喜了一下,而後慷慨過去吻了一下他下巴。

    男人蹙眉看着她,“就這樣?”

    吻安裹了裹浴巾,“……我先換衣服,一會兒幫你泡茶?”

    身體被他擁過去,俯首落吻:“不用穿了,脫着麻煩。”

    ……她還能說什麼?

    十一月,一定是三少開荒劈地、耍流氓吉月。

    也是十一月中旬,吻安在一天下午接到晚晚的電話。

    “你聲音怎麼回事?”她放下手中的書,一下子皺了眉。

    聽到她滿滿的擔心,北雲晚沒出息的鼻子就酸了,“你忙不忙啊?”

    “你要是有事,我一百個忙也過去陪你。”吻安一點都不開玩笑,“你不是在榮京麼?找到線索了?”

    電話那頭沉默了會兒,“難。”

    “你是不是大白天喝酒了?”吻安狐疑着,又肯定着,“只知道說我,你自己都照顧不好……”

    北雲晚在那頭說了句:“先前,聿崢找過我。”

    這讓兩邊都沉默了。

    片刻,北雲晚笑了笑,“好像這回徹底不相往來了……也好……對了,我見過那個叫沐寒聲的了。”

    她斷斷續續沒着落的說,說到這裏,又笑,“遠遠的看,沒敢過去,他老婆太漂亮。”

    吻安微弄眉頭,“誰還能有你美?”

    “我氣質不如人家啊。”北雲晚很坦誠的自我評價,然後道:“你要是不忙,過來陪我兩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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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不光是需要勇氣去跟沐寒聲碰面,而且她最近情緒不好,想找人說話。

    吻安擡頭,見宮池奕從書房回來,不知道拿什麼,走過來吻了她。

    不過那時候她已經應下了。

    果然,掛掉電話,男人挑眉望着她,“女朋友比我重要,我這日子過得有些悲哀。”

    她忍不住笑,“晚晚平時天下無敵,但是一碰到聿崢就不行,等過了這一次應該就沒下回了。”

    男人薄脣微動,“與我有關?”

    吻安勾了他的脖子,有模有樣,“我就過去兩三天,等電影複審過了,安排好影院場次就好好陪你,乖,別喫醋。”

    宮池奕睨了她一眼。

    …。

    吻安第二天一早就走,當然,走之前沒逃過把每天早上都精力旺盛的人安撫好。

    榮京和倉城相隔也就兩個多小時,只是全程高速下來還是會覺得累。

    見到晚晚的時候,她就在咖啡館坐着,安安靜靜,可惜那張臉太招搖。

    吻安進去後晚晚纔回神笑着看來,“你好快。”

    她笑了笑,坐在對面,要了一杯一樣的咖啡。

    “看什麼?”吻安見她一直往窗外看,隨口問了一句。

    對面的人略微頷首,道:“對面,榮京的外交部。”

    所以呢?吻安挑眉。

    “我等了這麼久,從來正面遇不上沐寒聲,不是因爲人家位高權重,是除了公司和私人別墅,以及這裏以外,沒見他去過哪。”

    說着搖了搖頭,“身爲榮京政商大亨,太可怕了。”

    吻安想了會兒,“你確定,你跟沐家有關係?”

    北雲晚慢慢磨着杯沿,“不是我確定,只是因爲這個線索是聿崢給的。”

    他那個人做事,她還是比較瞭解的。

    末了,北雲晚笑了笑,“有人說新總統是沐寒聲首肯才能上位的,我在想,他到底多厲害?”

    越是厲害的人物,就算她的身世真跟他有關,北雲晚反而怕受不起。

    吻安搖頭,“不清楚,不過,沐寒聲之前內閣沒有榮京方面的人,榮京也沒有今天這麼輝煌。”

    那時候吻安對沐寒聲並不十分感興趣,她也覺得覺得就算這個神祕總理是宮池奕的摯友,權利再大,也應該跟她沒多大關係。

    直到後來,她幾乎絕望纔想起這樣一個人物,請求他救她於水火之中。

    “叮!”北雲晚忽然將咖啡放下,盯着對面,“我眼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