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鑽石醉婚之尤物名媛 >124、我在意,嫉妒,夠了嗎?(2更)
    其實宮池奕忙了那麼兩天,自然不只是在那麼多賓客面前表明心意,宴會後都還設有兩個環節,不說刻骨銘心,至少讓這個夜晚是特別的。

    可惜媒體忽然失控的臆測把這些都打斷了。

    回到香堤岸,吻安和往常一樣自己開車門下去,但腳剛落地,他已經到了面前,伸手去牽她。

    她笑了笑,“我雖然喝了很多,但是沒喝醉。”

    宮池奕就那麼低眉看了笑着的她一會兒,片刻才低低的問:“你是不是不高興?”

    吻安也不強行從他面前走開,乾脆背後靠着車身,仰臉看着他,“我怎麼不高興了?”

    然後擡手勾了他的脖子,沁涼的眸子在酒後顯得越是迷人,清清淡淡的笑,“在內閣那麼穩重,寧願在輪椅上韜光養晦數年的三少,今晚當着那麼多人、那麼多媒體的面高調跟我表白,我應該很高興纔對!”

    他低眉的望着她,嗓音醇濃,“你是該高興,可你沒有。”

    她依舊笑着,甚至笑意漸濃,“那我怎樣纔算高興啊?”

    連怎麼樣纔算高興都要問別人,那就不是真的開心。

    擡手理了理她的長髮,指尖拂過臉頰,“是因爲那些問題,掃興了?”

    “沒有啊。”吻安幾乎沒有考慮就接了他的話,然後漂亮的脣角彎起,“外邊真的很冷,你要讓我一直這麼跟你說話?”

    宮池奕眉峯幾不可聞的蹙起,目光凝着她,嗓音又沉了沉,“你笑得越是燦爛,越讓人看不出你在想什麼。”

    或者說,她越是笑的美,內心越是沒有愉悅,那完全只是一副她懶得面對時,習慣信手拈來的面具。

    被他這樣說完,吻安真的慢慢不笑了,手也從他脖子上取下來,“本來怕你心裏不舒服,畢竟認認真真告白卻被攪局了,既然你這麼說,那我不強裝了。”

    說罷看了看他,“我有點累。”

    這幾天確實沒怎麼休息,加上喝了不少,很乏。

    她往裏走,他邁步跟着,順勢牽過她的手,一直到門裏頭。

    宮池奕幫她換鞋,然後一起上樓,男人和女人比起來,用浴室的速度比較快,但他還是說讓她先洗

    吻安看了看他,見他按了按眉頭,莫名覺得他哪裏怪異着。

    她洗完澡出來時,差不多十一點了,但因爲身上菸酒味濃,她把頭髮也洗了。

    “我來。”宮池奕把吹風機接過來,示意她坐到身邊。

    吹頭髮時只有吹風機的聲音,幹得差不多,臥室裏也就安靜得出奇。

    最終是他打破沉默,看了她,“不想問點什麼?”

    吻安略微皺眉,又笑了笑,看起來很是淡然,“問什麼?”

    宮池奕覺得裝腿殘那麼久,好歹是能看出一些她的心思,但有時候是真的看不明白她到底在不在意。

    只好道:“記者問了那麼些問題,你不想問?”

    她撥了撥長髮,走過去梳妝檯重新梳了一遍,從鏡子前轉過身看他,“爲什麼?問你是不是真的把我當於馥兒的替身?”

    然後笑了笑,“我好像問過。”放下梳子,看了他,“問這種問題又沒什麼意義,我總不能跟你哭鬧?男人應該也很討厭女人矯情喫醋、小題大做。”

    她說的都是事實,非常識大體的見解。

    但宮池奕蹙着眉,那是沒有情愛的女人才能輕描淡寫帶過去的。

    靠在梳妝檯邊,她顯得很冷靜,“我的確不知道你明明打算跟於馥兒表白,卻忽然又盯上我是爲什麼,但我想,你能堅持那麼多年守着她,曾經多少也是動過感情的,我再問那些,得糾纏到什麼時候?”

    他已經走到她面前,“所以你是想告訴我,你跟柯錦嚴那麼多年,感情也沒消散,這會兒纔會不那麼介意我的過去?”

    吻安皺起了眉,仰臉看了他,雖然她不贊同推理出來的結果,但是道理確實是沒錯。

    她乾脆深呼吸,看了他,坦然道:“沒錯,我曾經自我覺得很喜歡柯錦嚴,也不知道喜歡哪一點,總是就是沒想過這輩子會分開,但既然分開了,就沒有任何別的念想。”

    爲了證明自己的話,她不曾移開視線,“你跟柯錦嚴又沒有半點相似之處,你不用質疑我。”

    “是麼?”他薄脣微動。

    他就那麼盯着她,吻安不知道該說什麼,只道:“真的不早了……”

    話音未落,他卻忽然一把將她攬了過去,手臂的力道緊緊箍在腰肢上,轉而勾了她下巴。

    薄脣壓下來,溫熱中又讓人覺得有些涼。

    脣齒即將糾纏,她略微側了臉,掌心並不太用力的撐着他胸口,“很晚了宮池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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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sp;   他不知道是哪裏來了脾氣,捏着她的下巴低眉看着她,聲音從喉嚨中蔓延,很低很沉,“你要不要試着,給我換個稱呼?”

    吻安掌心略微用了力道,他的第二次吻又落了空。

    “你怎麼了?”她微蹙眉看着他,難道非要她像小女生一樣喫醋纏鬧一番,他才覺得正常麼?

    如果沒記錯,當初柯錦嚴說過男人都很討厭女人的無理取鬧,大概那也是他會甩了她的原因之一。

    宮池奕挪了一步,把她抵在梳妝檯邊,“你說今晚隨我召遣?”

    她是說過,但是這時候的感覺顯然不對。

    又一次的吻,她想側臉躲開,卻被他指尖捏臉正了回去。

    吻安喫疼皺了眉,手上也開始推拒掙扎,只是越如此,落下的吻越是有些急,有些狠。

    呼吸不暢,他才鬆開她,薄脣依舊素有若無的纏綿,聲音低啞,“你是不是,還愛着他?”

    吻安不可置信的盯着他,“你在說什麼?”

    以她的性子,就算柯錦嚴回來求她,她都不會多看兩眼,又怎麼可能輕賤到還卑微的愛着?

    他薄脣輕輕扯動,幽幽然望着她,“你以爲,我真的感覺不到?每一次你跟我說想結束關係,都不是玩笑。”

    “顧老出事那晚,你刻意不讓靳南接近你的包廂;你去找鬱景庭接顧老,甩掉了靳南,不想讓我知道。”他低眉,“從一開始,你就沒想過要在我身邊久留。”

    吻安無奈的笑,“就算我沒想過留在你身邊,就一定是因爲還愛柯錦嚴?”

    “所以,爲什麼?”他低低的問。

    尤其最近,他越是覺得她興許哪天就沒了。

    她忽然看着他,“你今晚忽然弄這麼高調的告白,是故意的?”

    從古瑛那兒回來,知道他們勢必有一場對峙後,吻安的確想過跟他清理關係,甚至電影上映、讓爺爺覺得欣慰後,她確實覺得沒必要繼續跟他繼續下去,但她從沒表露過。

    “你知道我第一次去見顧老,他說過什麼?”他低低的道。

    吻安不語。

    “他說,’吻安是個心狠的丫頭,我不知道你怎麼娶到她,但要她對你真付出感情沒那麼容易,所以我倒也放心讓她嫁,因爲她吃不了虧。’”說罷,他對着她扯了扯嘴角,“你確實心狠。”

    他苦心孤詣、又不太磊落的在輪椅上裝了那麼久,屢屢博取她的心,到現在,她竟還能這麼平靜,像當初的心疼都收回去了似的。

    薄脣微抿,他又忽而定定的凝着她,聲音裏都多了幾分冷硬,“不管你瞞了我什麼,你都不可能未經我允許的躲開。”

    那種眼神,讓她皺起眉。

    可他今晚真的沒喝多,除非他覺察了什麼。

    “宮池奕……”她望着他,眉心一點點蹙起,腦子裏千迴百轉。

    可她還沒問完,他就攫了她的脣,脣齒間低啞溢出:“你係統不夠牢,那些日記也鎖得不夠緊……嗯!”

    低啞之間一聲悶哼,脣畔被咬得生疼,他可以不放開她,卻還是看了她。

    “你黑我的主機?”她仰臉盯着他,眸子清離。

    他只是低眉,算是默認了,五官略微冷硬,“你不都計劃出如何逃離了?還怕我看?”

    吻安撐在他胸口的力道是用足了的,狠狠了他。

    可也只是幾許距離後,他又捉了她的手腕剪到身後,眉目間有些發了狠的意味,不由分說的吻下去。

    她氣由心生,手腕遭了禁錮就動了腿,卻被他力道一託放到梳妝檯上背抵鏡面。

    桌上有小瓶的化妝品被掃過,他視若無睹。

    “宮池奕,你放開我……”吻安纏得累了,甚至有些怕。

    在宴會前廳看到他,就覺得他今晚哪裏不一樣,他一直忍着,一步一步忍到現在,就因爲她過分的冷靜而不悅。

    甚至等她回神,身上的睡袍幾乎是被他粗魯扯掉,反手就要解他的腰帶。

    顯得那麼急促又隨便,就要在梳妝檯做?

    “你瘋了!”吻安死咬脣,胡亂的去阻止他的動作,“我不要……”

    片刻的安靜,她終於紅着眼看着他,“所以你到底爲什麼找了我,現在也是因爲我不過她的替身,就可以這樣隨便?”

    嘲諷的笑了笑,“傳言裏,池公子對於馥兒一百個一千個的溫柔,手指頭都不捨得動。”

    她擡手抹過眼角,盯着他,“好,我告訴你,我今晚纔想起於馥兒也有刺青,你一找我,也只纏着看刺青,那麼愛不釋手,你喜歡的不過是對於馥兒的延續,所以我在意,我嫉妒!夠了嗎?可以放過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