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鑽石醉婚之尤物名媛 >142、你的驚喜?我怕折壽(1更)
    她看了看他,“我知道你是擔心我萬一有個三長兩短,但我這不是沒事麼?也順利把事情解決了……”

    “我沒有要辱滅你身爲男人尊嚴的意思,只是我去做這件事最合適,也順便給自己出口惡氣。”既然都提起來了,她只好多說幾句。

    “之後的事我幫不上什麼忙了,所以就肯定乖乖待在這裏,你放心!”她已經就差舉手指發誓了。

    看着他挪了位置跟她一樣靠在牀頭,但是沒有要脫外套休息的意思,只是把她攬到懷裏。

    力道有些緊,一股子強勢,手腕避開她手臂上撓破了的位置。

    就那麼抱着,半天都不再開口。

    她卻笑了笑,明明是很心疼,還一直板着臉,幸好她說以後不會再這樣,否則都不一定換這麼一個擁抱吧?

    本來她這幾天沒休息好,本身又嗜睡,所以沒一會兒就開始昏昏沉沉,卻忽然聽到了他低低的嗓音。

    悠悠的道:“這次回去,把婚禮辦了。”

    吻安瞬間醒了大半,從他懷裏擡起頭,又反應了會兒,然後才弄着眉:“不是說要好好追求麼?還沒開始呢。”

    更主要是,現在懷孕兩個多月,把事情理順再辦婚禮,這身材穿婚紗要多難有多難看。

    宮池奕低眉,幾不可聞的眯眼:“不樂意?”

    這件事上吻安不能退步的,一共就做一次新娘,就美那麼一次。

    所以坐直了身子,仰臉看着他,一半認真一半不滿,“這麼突然,我挺喫虧呢。”

    男人抿脣盯了她一會兒。

    她只好笑了笑,“作爲補償,等三月中旬,這件事平息後,給你個驚喜?”

    宮池奕依舊盯着她,濃眉沉着,好一會兒又扯了扯薄脣:“你的驚喜?爺怕折壽。”

    若每一次都像這次一樣,轉個背就沒了人,他是真受不住。

    吻安又一次被噎住,只好不說了,到時候他自己看了捨得折騰她纔怪!

    見她沒再犟,宮池奕又安靜的坐了會兒,方纔挪了位置,看似是要下牀。

    吻安以爲他是要脫外套準備躺下,哪知道他忽然說:“躺好,等你睡了我再走。”

    她皺起了眉:“去哪裏?”

    他不住這裏嗎?還是外公不讓睡一個房間?

    男人略微緩了會兒,從牀邊傾下身子,沒有以往一樣吻她,只是撫了撫她的發頂,“不早了,我還得出去一趟,估計直接回大院。”

    吻安看着他,表情很微妙,有幾分猜度,“你是不是不想跟我睡?”

    那也不對,剛剛在浴室他也沒見得排斥。

    但她不得不想到那一層,“是不是鬱景庭跟你說什麼了?”

    如果真的只是因爲生氣她不打招呼就獨自辦這件事,那也沒必要這麼遠離她纔對,除非他心裏有什麼芥蒂。

    鬱景庭一定以爲那晚出事了,男人之間這種事應當是另類的獲勝宣言,他那麼陰,指不定怎麼刺激宮池奕。

    牀邊的男人卻看着她,語調不急不緩,“發生什麼了,值得跟我說的?”

    吻安抿脣,搖頭,“那你……”

    他倒也不囉嗦,直起身,“我去醫院。”

    一聽到醫院就覺得是不好的事,她一下子坐過去抓了他的手:“你不舒服嗎?”

    …。

    他褪了外套,把後背面向她,然後又轉過來,把襯衫往身上套,嗓音低沉淡然,聽起來好像一點也不疼,只道:“你以爲監獄是好待的。”

    吻安好一會兒都沒說話。

    他背上有好多交錯的紅痕,看起來不深,但是有些有發炎的趨勢,疼是其次,更痛苦的是每個動作都可能衣服和皮膚摩擦帶來的煎熬。

    想到他下午還一個人做了一大桌飯菜,流了那麼多汗,全程沒吭過一聲,她心裏越是被荊棘剌過一樣,“你怎麼不說呢?”

    他已經

    在低眉慢條斯理的係扣子,手腕翻轉之間,聲音淡然:“說什麼,比起你顧大小姐的捨生大義,我這還掛在嘴邊豈不顯得矯情?”

    吻安本來很是心疼,他還這麼漫不經心,陰陽怪調,氣不打一處,情緒也說來就來,“本該高高興興的相聚,就爲了考慮你的情緒,我都夠識相了,換做誰都會自豪有這麼個女人替他解決難題,你還在跟我生氣!還不夠矯情的?”

    一連串的話像倒豆子似的說完,男人已經黑了臉,薄脣微微抿緊。

    反正都說了這麼多,她乾脆接着道:“本來就是,你以前不是最擅長裝可憐麼?一會兒腿殘了,一會兒吃錯藥了,怎麼現在換風格了?”

    “還成我的錯了?”終於,他低低的望着她。

    聲音很沉,一個字一個字的很清晰:“是不是下一次再有個什麼事,我一概把你推出去擋着,你才覺得自己有價值?”

    吻安沒話說,撇過臉。

    只聽他低鬱的嗓音響在頭頂:“我若是需要女人庇護,還用得着找你?”

    大把大把的女人隨便他如何利用。

    她接了句:“行,你找去吧,我不跟你吵。”

    這一句使得氣氛一下子凝固起來,靜的出奇。

    見他一直立在那兒定定的看着她,吻安只氣得背過身躺下。

    直到聽到關門聲,她才閉了閉眼,皺着眉。

    可是沒過會兒,感覺身邊的牀榻陷了下去,她被結實的臂彎撈起來帶進胸膛深處。

    能聽到他的心跳,也能感覺到他灑在脖頸裏的氣息,略微有些壓抑。

    額頭被他吻了吻。

    他想躲開,身體卻被定住,薄脣一路來尋她的脣,不容她避開。

    浴室裏的吻要強勢,熱烈,帶着懲戒。

    此刻的攫取多了幾分繾綣,吮着纏着一點點深入,直到她若無若無的給予迴應。

    糾纏混亂的氣息裏,她先恢復理智推了他,也悶悶的開了口:“……我都說了以後不會再這樣了。”

    他不說話,只是緊緊擁着,脣畔若即若離。

    許久,沉聲濃厚:“你知不知道我多擔心?”

    她不說話,埋着頭。

    至今也會想起,他在探望室的玻璃另一端赤着眼吼她的模樣。

    “我是個男人,不允許你這樣不要命,你懂不懂?”

    吻安依舊埋頭在他懷裏,“可我也會擔心你,有傷你爲什麼不跟我說?”

    停歇下來的吻,似乎又有了熾熱起來的趨勢,他深眸闔着,鼻尖蹭在她額頭上,薄脣從柔眉往下游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