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鑽石醉婚之尤物名媛 >168、仗着她喜歡
    吻安從臥室出來時看到他還在餐桌邊,喫得慢條斯理,並沒有要回香堤岸的意思。

    她走過去,神情淡然,“如果今晚來不及,明天我去榮京之前把打包好的衣服送過來。”

    宮池奕從桌邊看過來,見她換了一身衣服,眉峯輕蹙,“要出去?”

    吻安似是不打算回答他的問題,轉身去拿了自己的包,的確是要出去的樣子。

    但她走過來時,男人已經在門口立着,“去哪,我送。”

    她只笑了笑,“不用,麻煩你回去弄好我要的衣服就可以。”

    宮池奕伸出手臂,橫過去佔了門把手。

    吻安沒處下手,只得擡頭看了他。

    “是打算以後都不再跟我踏進香堤岸了?”她幾次說要衣服,都說讓他打包了送出來。

    她只擡手看了時間。

    男人眸眼低垂,幾分思量,“因爲湯喬?”

    吻安試圖讓他讓開,“我很趕,臨時約的局,現在必須出門。”

    他聽而不聞,並不關心她的局有多着急,“這麼說,以後也不會再住進去了?”

    她終究是沒辦法越過去,笑了笑,“我們現在是什麼關係,我爲什麼要跟你住回去?”

    男人薄脣篤定,“我說過了,娶你的人,只能是我。”

    只是現在事情太多,他也不想強人所難,更不想在紛紛亂亂中讓她不安心。

    但結局一定只會有那麼一個。

    吻安略微擡眸,眉眼帶着極其淺淡的笑意,一定要聽回答了?

    從她看到那個女孩的第一眼就不喜歡,這是事實,但她沒想怎麼介意,因爲或許這些跟她沒多大關係了,他的私生活而已。

    聽不到她的回答,他伸手勾了她的臉,好清楚看到她的所有表情。

    吻安不喜歡這個動作,像是他掌控了一切。

    可側首之際又被他握了下巴,不能避開他俯瞰的視線。

    終於恢復她該有的語調,“也許我無所謂,可宮先生動不動就要吻,別人喫過的東西我還嚥下去,你不嫌吻着噁心麼?”

    本來是很簡單的一句拒絕,她卻結結實實的一個打比方,達到了極其噁心的程度。

    宮池奕知道她一向這麼說話,倒也怔了怔。

    撫着她的下巴的指腹磨了磨,薄脣微動,“那就把整套房送給她了?”

    噁心的不止她一個人,他不喜歡自己的東西被別人碰,所以昨晚那麼晚也帶着她回到這個小公寓了。

    吻安看着他,“隨你便。”

    語調也顯得很隨便。

    但誰都知道香堤岸是宮池奕當初花了很多心思給自己建造的堡壘,他沒有其他地方的私人住宅,就那麼一處極致完美的住所。

    見她這樣滿不在意的態度,男人眉峯微微捻起,沉聲不疾不徐,“給湯喬送一座住宅這麼大的事,媒體總要報道的,你幫我挑個理由?”

    她就那麼看着他,柔眉越來越緊。

    卻聽他繼續着,沉緩的語調都是散漫,“包養?或者新歡?似乎手筆都太大了……”

    吻安覺得可笑,眸子裏都是溫涼。

    卻道:“覺得手筆太大虧了,不妨現在抓緊時間回去睡回來,那麼年輕的女孩,一晚也不虧了?”

    宮池奕垂眸,望着她,捏着她下巴的指尖不自覺的收緊,臉上卻一派風平浪靜。

    安靜着,又脣畔輕啓,沉聲:“好主意。”

    “你能別噁心我麼?”吻安終於從他手裏解脫自己的下巴。

    被他捏得有些紅,柔脣抿得緊了緊,反手要去開門。

    男人的五指很有力,紋絲不動的霸着地方。

    在她轉過身乾脆把所有力氣都用在開門時,下一瞬就被他翻轉回來,五官俯低。

    “你喫醋?”低低的嗓音很篤定,目光落在她溫冷的臉上。

    她第一趟去了看到湯喬就不舒服了,撐到現在沒提過半個字,一副風輕雲淡。

    吻安現在不想跟他探討這個問題,語調變得有些硬,“我要出去。”

    握了她費力扳弄的手,男人低眉,神色微凝,會顯得沉重,也讓人有深情的錯覺。

    她看不得這樣的神情。

    撇開臉,想從他面前離開。

    他不準,恍惚間已經壓下薄脣吻了她,她再掙扎也如數禁錮,反剪雙手將她壓在門邊。

    激烈的糾纏間,也能聽到他低低的的嗓音:“知道我爲什麼喜歡吻你麼?”

    她緊緊闔眸,根本不理會。

    “因爲總是說不過你。”男人薄脣若即若離,低眉,“或者留不住你。”

    男人總歸力氣是優勢,只好用上了,效果最直接。

    吻安自嘲的笑了笑,“宮先生巧舌如簧,怎麼會說不過?甚至做什麼事都早已佈局好,有什麼可說的?”

    沒什麼可說的。

    所以他也不打算說什麼,繼續那個吻,在她終於一口咬下來時退了出來,“只有吻你時,我巧舌如簧。”

    所以他把這個評價進行到底,在她依舊不放棄的掙扎中舉高她的手壓在門板,越是深入的糾纏。

    一個吻從門口回到了臥室。

    她終於找到一點空隙,死死抓住他的手。

    男人似乎猛然想起了她現在身體不方便。

    沒有再強勢,只低眉盯着她。

    “放心。”他道:“你好歹是我從柯錦嚴手裏硬搶來的,不會再複製出軌這類的行徑傷你。”

    薄脣扯了扯,“包括身體。”

    所以,他也不會去碰別人,更別說湯喬那樣,他壓根不當女人看的對象。

    翻身從她上面下來,坐在牀邊,嗓音很低,“明天送你去榮京,衣服讓白嫂送出來。”

    她在牀上側過身,往另一邊下牀,沒說話就出了臥室。

    宮池奕沒去送她赴局,在牀邊坐了會兒,給桑赫打了電話,“她是不是去見你了?”

    桑赫點頭,笑着,“三少料事如神啊?”

    然後才道:“我負責接送顧導,您放心吧!”

    一邊掛掉電話,宮池奕已經出了公寓,走到車子邊頓了腳步,斟酌小片刻後才把電話重新捏在手裏。

    “湯總。”他已經倚在駕駛位,語調聽起來只有淡淡的篤沉,“方便見個面?”

    湯岸在那頭呵呵一笑,“三少有需要,必然赴湯蹈火,可湯某最近不在國內啊。”

    男人薄脣略微扯了一下,只一句:“帝享堂,來了報我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