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鑽石醉婚之尤物名媛 >184、以後只能穿裙子
    吻安到地方時,孫重已經到了。

    她還是在門口停了會兒,看了看時間,皺了眉,忍着焦急埋頭等了會兒。

    “叩叩!”車窗忽然被敲響,她猛然擡頭。

    車外站着一身黑衣的男子,示意她把車窗打開。

    吻安擡手剛開了一條縫,一個信封滑了進來,再擡頭,車窗外的人已經沒了蹤影。

    她快速拆開看了一眼,總算鬆了一口氣,這纔開門下車。

    進了會所,剛到門口,看到孫重板着臉出來,大概是以爲她失約了。

    吻安上前,“不好意思孫先生,實在抱歉,來晚了!”

    她主動去握了對方的手。

    孫重皺了眉,被她握了手倒也沒躲,但臉色十分不好看,畢竟是個人物,說起話來頗有一份氣勢,“知不知道幾點了?還沒有我等別人這種事,很多事等着我去處理……”

    “抱歉抱歉!”吻安把姿態放得很低,一邊順帶着往裏走,“我先自罰三杯?”

    孫重終於是抿了脣,回到包廂,擡手示意司機先出去。

    吻安真的倒了三杯擺在面前,眉眼清淺的彎着,“不好意思,耽誤了孫先生這麼久,看起來您和韋廉先生有約?”

    司機應該是來接他的,她再晚一步,人就走了。

    孫重臉色還是不怎麼好,坐了回去,看她,“顧小姐說有事跟我談,到底什麼事?”

    吻安舉杯,也給他遞了一杯,碰了一下,自己連喝三杯。

    末了才優雅的擦了擦嘴角,看了孫重,狀態回來不少,“倒也不是多大的事,但孫先生一定要聽的,總歸也坐下來了是不是?幾分鐘就好。”

    孫重抿了一口酒,又放了回去,“說吧。”

    吻安也不囉嗦,直接把信封推到他面前,“孫先生先看,還是我先說?”

    孫重看了一眼信封,微皺眉。

    人就是如此,但凡自己有隱祕,看到某些東西就要比別人敏感。

    伸手,他把信封拿了起來,抽出來第一張照片,眉頭便皺了起來,接着看了底下的一份他的親筆。

    信封“啪”的被扔回桌面,孫重冷着臉看了面前的女人,“顧小姐什麼意思?”

    吻安笑了笑,看來許冠找資料真是命中七寸。

    才道:“沒別的意思,就是想”請“您幫一個小小的忙。”

    “幫忙?哼。”孫重冷然一聲,指尖重重的點着桌面上的信封,“我還沒見過這樣請人幫忙的!”

    吻安喝得急,素手微微拍了胸口,纔看了男人,“眼下政風很緊,孫先生僅僅給情人提供商業便利一項,也足夠蹲進去待好久,但幫我一個小忙,就幾句話的事,我想您會選後者?”

    說完,她柔眉微挑,“孫先生可以放心,答應了我,這東西您自己帶走隨意怎麼處理,我自然也不會到處亂說,您也知道我和韋廉先生是一條船,咱們其實不是敵人,對不對?”

    孫重撇開視線。

    吻安淺笑,“等以後,孫先生就知道咱們是朋友了。”

    “說吧。”孫重閉了閉眼。

    她斟酌了會兒,簡單道:“我前幾天抱病在家,威廉先生大概是起疑了,要查實我到底是不是去見了朋友。”

    側首,她笑眼彎彎,“我跟威廉先生說,這位朋友就是您,這兩天是跟孫先生出去遊了一趟,您正好不也剛回來麼?”

    孫重擰眉,“你怎麼知道我去了哪?”

    吻安淡笑,頷首指了信封,意思就是要知道他的事也沒多難。

    孫重看着她。

    以前,他之所以一直反對顧吻安頂替上位,是因爲手裏有推薦人,並不知道這個女人有什麼能耐。

    這會兒才微微眯起眼,“所以,顧小姐這兩天去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吻安笑着,“還真是見不得人,所以邀請您幫忙。”

    末了,往他的方向湊了湊,“不過,可以跟您透漏一點,我不是奉韋廉的命接近宮池奕麼,可我心裏有人,這不偷偷去見了一面?我現在身份特殊,免得以後讓愛人受牽連,所以不想讓韋廉知道,纔出此下策。”

    語畢,她坐了回來,舉杯對着孫重,“應該不難吧,孫先生?”

    孫重看了她好一會兒,終於碰了一下杯子,然後笑了笑,“男人喜歡偷情,女人也喜歡?”

    吻安笑,“可不是麼?娛樂圈關於我的傳聞已經夠多了,但那種作風現在這競選身份可不行,只能藏着掖着了!”

    孫重笑了笑,喝了酒,拿了桌上的信封。

    等他起身,吻安淡笑着,“對了孫先生,我手裏沒有複製您的把柄,不過我上位很需要您的這一票。”

    孫重腳步頓了一下,回頭看了她。

    一個條件讓他辦兩件事?而他偏偏不能搖頭。

    “顧小姐,可真會挑朋友!”他低低的一句,纔出門。

    吻安的聲音淡淡傳來,“合作愉快!別說今晚見過我。”

    *

    包廂裏安靜下來,吻安鬆了一口氣,闔眸靠回沙發。

    政界真的不好玩,一件小事這麼緊張,她上位之後要阻止航母引入,暗中幫榮京得到南島,得多難?

    隱約聽到門外的衝突時,她皺了皺眉,看了一眼時間,狐疑的從沙發起身,又頓住腳步。

    包廂裏就她一個人,萬一韋廉讓人查行蹤,豈不是又要起疑?說她和孫重見過面?

    “砰!”一聲,門上被撞了一下,略微嘈雜的男低音聽起來夾着憤怒。

    “開門!”門真的被砸了一下。

    她怔了怔,微咬脣,還是走了過去。

    好歹是高級會所,也許是別人喝醉找錯門了。

    再一次重重的敲門之際,她把門打開,猛一眼看到立在面前的男人,愣了愣。

    他就站在門口,一手撐着門框,整張臉都是陰沉,目光幽冷的盯着她,掃了一眼她背後的包廂。

    終於薄脣凜冽,問:“幹什麼來了?”

    “三少,您喝多了。”身後,剛剛就一路阻止他的護衛上前握了他的手臂,“您不能來這兒,請立刻離開。”

    雖然恭敬,但語調已經十分強硬。

    除了韋廉,別人也不知道兩人現在的關聯,只知道他有禁令在身,顧吻安現在是半個內閣的人,是不能接觸的。

    吻安半晌都沒反應過來到底怎麼回事,只是看着宮池奕陰鬱壓抑的五官,跟着皺了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