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鑽石醉婚之尤物名媛 >188、是不是有事瞞着我?
    “怎麼了?”他垂眸,低低的嗓音,帶了幾分不解。

    吻安抿了抿脣,“你,怎麼知道我去喫宵夜?”

    他去接的時候,她已經出來了,一直在對面等的。

    男人似是無奈的彎了嘴角,“不是在老地方應酬?你等我的地方不是喫夜宵還能做什麼?”

    她眨了眨眼,就因爲這個?

    那時候並沒留意周圍全是餐廳,夜宵出了名。

    見她這個反應,宮池奕略微眯起眼,“怎麼?是打算揹着我做了見不得人的事?”

    吻安微仰臉,笑起來,“天知道呢?”

    正好韋廉今晚給她介紹了陪牀的。

    擡手勾在他脖子上,微微踮起腳尖湊上前,聲音裏輕輕柔柔的笑意,“你說,這邊的男模是不是尺寸銷魂?”

    柔柔的聲音傳入男人耳廓,低垂的眸子微微眯起,“皮癢了?”

    她彎着眉眼笑,“不能怪我的,韋廉什麼人你又不是不清楚,跟他混,這種福利必須來者不拒的消受。”

    他低哼了一聲,擡手捏了她纖柔的腰肢,“老實的去洗乾淨,喫完夜宵在探討尺寸問題?”

    吻安被他掐得反射性鬆開手,笑着靠在門邊看着他進廚房,好一會兒才上樓洗澡。

    廚房裏,男人背對門口,單手叉在腰間,一手按着眉間閉了閉目。

    棱角之間已經沒了和她說笑的神色,只剩無邊的深沉,又緩緩深呼吸,繼而,着手夜宵。

    二十幾分鍾之後,吻安從浴室出來,擦着頭髮聽到了手機短訊聲。

    移步過去隨手按亮屏幕,是席少的短訊。

    只是她在解鎖時忽然頓住手,柔眉慢慢蹙了起來,轉身快步下樓。

    如果不是手機的解鎖密碼,她真的忘了今天是結婚紀念日,整整一年了。

    宮池奕還在廚房,看起來是在收尾了。

    她動作很輕,側過臉,溼溼的頭髮在他後背貼了一片印記,發尖的水滴滴到了他的襯衣衣襬。

    男人眉峯微捻,嘴角勾了勾,聲音溫穩,手裏的動作沒聽,“怎麼了?”

    “我忘了。”她聲音很輕,帶了歉意。

    他只笑了笑,“沒指望你記着。”

    說着話,轉過身來看了她,溼漉漉的頭髮讓他皺了皺眉,反手將她圈着腰的手臂拿開,“先吹頭髮?”

    吻安笑着點了點頭,“你幫我?”

    沙發上,她悠然躺在他腿上,擡眼就能看到他的五官,笑了笑,“我今晚也住這兒?”

    明天肯定是要去內閣的,不過不用一大早,就不知道他是怎麼安排的了。

    男人低眉,神色溫和,撥散她的長髮,眉峯微微挑了一下,看起來是給了她肯定答案。

    吻安笑着閉了眼。

    可能因爲太舒服,這一閉眼差點睡過去,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已經關了吹風機。

    沒有打擾她,保持着讓她枕在腿上的動作,目光低垂,指尖若即若離的拂過她的髮鬢。

    吻安睜眼時,正好見到他俯身在她額頭親吻。

    許是沒睡醒,過分靜謐的深夜,她竟然從他微涼薄脣間感受到了別離的味道,很莫名。

    心裏捉摸不定的跟着空了一下。

    朦朧的眯着眼,柔眉跟着輕輕蹙起,擡手去觸碰他逐漸遠去的五官。

    被他寬厚的掌心握住,嗓音溫醇的從頭頂傳來,“夜宵該涼了。”

    聽到他的聲音,證明她沒睡着,眉眼彎了彎,“還以爲我做夢了。”

    男人薄脣略微勾了一下,拇指來回摩挲了她的臉,見她懶洋洋的,乾脆將她抱起來進了餐廳。

    其實吻安也不算餓,只是不想打破今晚的這種情調。

    她喫着,宮池奕整個寬闊的胸膛從身後圈着她,不知道在想什麼,冷不丁的就問了句:“如果不是碰巧需要你頂替位置,今晚這紀念日你來麼?”

    吻安手裏的動作頓了頓。

    如果不是遇上這件事,如果不是擔心失了權勢的他被鬱景庭算計,她應該會堅持離婚?

    但是過了這麼久,她好像已經沒有太多怨怒,本來也對顧啓東沒多少感情,只不過當初不習慣他那樣的算計。

    現在呢,她身處跟他一樣的環境,切身體會,沒有謀算不成政交。

    她笑了笑,側首看了他,也沒說話,只是湊上前想吻一下。

    結果被男人嫌棄的避開了,薄脣微動,嗓音沉沉,“喫你的。”

    她一蹙眉,來勁了,反身乾脆勾了他的脖子往回拉,結結實實的對脣。

    動作幅度太大,她快掉到椅子下了,男人伸手把她撈回懷裏,低垂的眸光帶了幾分寵溺,“說了一年要給我的婚紗照還沒兌現。”

    當初她說攝影師方面她負責的。

    聽到這裏,吻安眯起眼,淺笑,“明年?”

    反正現在他情況特殊,她上位前後都會很忙,這事又不能公開,否則韋廉那邊就穿幫了,所以,最早也是明年。

    宮池奕脣角微勾,“但願真能等到那天。”

    吻安笑着,說的好像她會誆他一輩子似的。

    面前的盤子忽然被他挪開,她才皺着眉回頭,整個人已經被抱了起來。

    聽着他不大愉悅的指責:“不想喫就不浪費時間了,做點要緊事。”

    從坐下來之後她一共也沒喫進去多大點。

    她窩在他懷裏,裝傻充愣:“什麼要緊事?”

    他低眉,看了眉尾彎着壞笑的模樣,指尖已經挑了一粒他的襯衫釦子,不安分的探進去,在他胸口紋身處柔軟作亂。

    能感覺男人身子敏感的緊繃,步伐頓了頓。

    吻安只是笑着,“紀念日呢,是不是過得也太樸素了?”

    他舒出一口氣,嗓音沉了沉,“怎麼的就不樸素了?”

    她剛要說話,隨着他的步子,一步一個臺階,一個臺階一句的問:“皮鞭?蠟燭?眼罩還是……”

    吻安瞪了他一眼,臉上是笑着的。

    她被放在牀上,隨之而來的是他的吻,若即若離的撩撥着,“我去洗個澡?”

    她故作不悅的蹙起眉,“事多!”

    “等不及?”男人薄脣微動,勾着笑意,但已經沒有下一步動作。

    吻安側躺着,看着他往浴室走,目光在臥室裏轉了一圈,若有所思,片刻乾脆自己動手到處翻找。

    他既然記得今天的日子,不可能什麼都沒給她準備纔對,肯定藏哪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