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鑽石醉婚之尤物名媛 >190、什麼都能給你(精!)
    如果所有事都令她愉悅,鬱景庭這一封郵件,着實讓她睡意驟減,不因爲什麼大事,相反,他在內容裏什麼事都沒說,只要求面談。

    盯着郵件好久,她一直保持着那個姿勢,着實想不出來他能有什麼事。

    那一晚,吻安睡得不太踏實,潛意識裏都急着天亮之後要跟鬱景庭見面談事。

    早晨起來,管家已經把早餐準備好,見她從樓上下來,笑眯眯的站在樓梯腳。

    吻安閒適下樓梯,理了理裙子上的裝飾腰帶,看了管家,淺笑,“有好事要跟我分享?”

    其實她也就是隨口一問。

    沒想管家真的點了頭,笑着去了客廳,給她端了一杯溫水的同時,手裏捏了幾張照片。

    吻安把水接過來,優雅的抿了兩口,聽管家笑着道:“看起來老先生在海邊度假心情很好,還給我寄了幾張照片,說讓小姐也看看。”

    她步入餐廳,水杯放在桌面,順勢回首看了管家手裏的照片,原本已經轉回去準備坐下,視線又忽然折回去看了照片。

    管家見她之前不怎麼感興趣,這會兒伸手過來要,笑着遞過去。

    吻安把照片拿在手裏,看着外公旁邊那位有些陌生的女子,好半天才輕輕露出笑意。

    管家的話在耳邊納悶着,“也不知道旁邊是哪家姑娘,漂亮是漂亮,可惜了一雙腿。”

    女子覆了很薄一層紗,但幾乎能看清她的容貌了,唯獨一張輪椅添了幾分遺憾。

    吻安把一張照片放在桌邊,看了管家,“這張交給我保管?”

    管家笑着,“是不是也沒見過老先生那麼舒暢的神色?”

    她只是淺笑。

    早餐期間,偶爾會看看照片,當初去倫敦郊外看她,餘歌給她看過照片,吻安還記得那個容貌,沒想到拆紗布後效果這樣的驚喜,那張臉遠比她的年紀要年輕。

    吻安替她高興,若說她的一輩子毀在了和顧啓東的婚姻裏,這張臉至少能讓她從三十幾歲重活一次。

    餘歌被拘禁這麼久,到現在似乎也沒給審訊帶去任何有價值的交待,就她給薛音做的這個手術,至少目前應該沒人能達到短期內由內而外的徹底整容。

    所以,餘歌堅決不肯說出研製的藥物,並非藥物是子虛烏有,只是不想讓人捷足先登,畢竟她還在裏邊,全盤托出之後,等她出來,專利早都被人挖空了。

    這麼看來,她死不張口,要出來很難,東里有得忙了,但願內閣的事忙完,她能幫點忙。

    “嗡嗡!”幾聲手機震動打斷了她的思緒。

    柔眉微挑動,坐姿不變,只放下餐具伸手拿了過來,看着屏幕上的短訊。

    安靜了會兒,乾脆拿了紙巾擦過嘴角,從桌邊起身,一手拿了桌角的照片。

    “今天晚餐也在外邊用,晚上您不用等我回來。”吻安一邊往外走,話自然是對着管家說的。

    管家從廚房出來時,她已經沒影了,目光挑遠還能看到她快步走出大門的倩影。

    唉,管家略微嘆息,總覺得看到了當初大小姐薛音神出鬼沒、卻不知道忙碌什麼的影子。

    她先去了一趟內閣。

    韋廉的祕書已經在門口等着,略微的焦急。

    吻安下了車,高跟鞋頻率如常的拾級而上,秋高氣爽的季節,白皙耳垂下精緻閃動的耳墜泛着冷光,襯着她越顯溫涼的容貌。

    祕書見她上來,才恭敬的上前,語調低而謹慎,“顧小姐,威廉先生等您好一會兒了!”

    她點了一下頭,微側首,“怎麼這麼着急?”

    祕書也抹了一把汗,一大早起來就見威廉先生脾氣特別差,好一頓訓斥他的工作不到位,他也沒搞太清楚。

    上前兩步給她開了門,恭敬的讓着她先進去,自己才快步跟上,低聲道:“好像還是和之前那位明星有關,昨晚好似不太愉快。”

    一提最近跟韋廉有關的明星,吻安就知道是於馥兒。

    進了電梯,婷婷立着,側首看了一眼祕書,安撫的彎了彎嘴角,“不用這麼緊張,威廉先生的壞脾氣向來不長久。”

    祕書摸了摸額頭,“您是沒見他一早的臉色。”

    吻安笑了笑,手包優雅的放在身前,到了樓層,看了看祕書,道:“如果擔心殃及池魚,不妨去給我泡杯茶?二十分鐘再端過來。”

    祕書先是愣了一下,然後連連點頭,“好好!”還不忘一臉感激,“謝謝顧小姐!”

    吻安在電梯口站了會兒,柔脣輕輕抿着,片刻才邁步往韋廉辦公室走。

    一推門,一屋子的煙味讓她皺了皺眉,倒也清淺笑着,“什麼事把您愁成這樣?”

    韋廉在抽菸,瀰漫中聽到聲音快速轉過身看了她,指了指旁邊的沙發,讓她坐着。

    末了才聽他嘴裏一句:“現在的報社可真是囂張啊。”

    吻安淺笑,“取締一個報社還不是您一揮手的事?”

    韋廉擺手,皺着眉滅了煙,顯然是氣得不輕。

    然後幾張照片放到她面前,脾氣不小,“你看看這都什麼事!角度問題!多影響我個人形象?”

    越是官高,越能掐到裝清廉的點,暗裏多麼腐朽,明面越是在意任何一個影響聲譽的細節。

    她看了一眼,角度真真極好,淺笑,“攝影師技術不錯呢!”

    韋廉氣得叉了腰,“你別顧着欣賞同行,這事還得麻煩你解決。”

    這話讓吻安微微挑眉,“我?您是不是太擡舉我了?”

    韋廉擺擺手,“上一次項目簽約,你欽點了一個記者,現在那家報社可是日躍千里,我查過了,就是他們報社的攝影師拍的,祕書去找過相關負責人,給打回來了。”

    吻安意外的挑眉,“打回來了?爲什麼?”

    韋廉擰眉,“攝影師後臺硬,還能爲什麼,老闆口氣也不小,最重要的是,這個報社如今太活躍,無論動一個攝影師還是動整個報社,影響都不小,競選在即,內閣最近不能出岔子。”

    她默默點着頭。

    把照片整理在一起,起身,“行,下午之前給您解決好,放心吧。”

    韋廉看了她,“你確定?”

    她挑眉,“在娛樂圈時跟報社打交道最多,深暗與他們交流之道。”然後指了指照片上的於馥兒,“我也認識她,會請她的團隊配合,您放心。”

    韋廉聽完算是鬆了一口氣。

    正好祕書端着泡好的茶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