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鑽石醉婚之尤物名媛 >196、心痛撕裂(修改)
    元相詫異了幾秒,“就兩人?”

    他可是來處理國際事件,隻身入境……看來威脅並不大。

    “趁他分身乏術,把昨晚的證據整理出來,醫院方面讓強制交出顧吻安。”

    *

    晚上九點左右,全面爆發了顧吻安的罪行:她清理內閣舊派,怕被上層相關人員干涉處置,乾脆先下手爲強,一夜處理了四位中層核心人物,而她自己也因此重傷進入ICU。

    這樣的新聞一出來,爲她聲討的人都傻了。

    新聞繼續播報着:“英政宮將公正對待,由於對內閣沒有直接行使權,會把審查、審判交給國際法庭處理,一週內給出民衆明確答覆。”

    但替顧吻安堅持的衆多人根本不爲所動:“這根本是英方反咬一口。”

    這一突然的消息,讓英方上層和民衆僵直不下,一方要致她於死地、一方絕對聲討她的權益。

    顧吻安尚在昏迷中,依舊被上層和國際法庭方面監控起來。

    整整三天,英政宮只知道她的情況沒有任何好轉,派去的人都被打回來了。

    主司令只得受命親自去了一趟醫院,正好在門口碰到了出來的醫生,招招手把她叫住了。

    “什麼情況?”他看了一眼顧吻安的病房,問。

    醫生看了看他衣肩上的勳章,沒有再問身份,只是道:“傷在頸部,失血過多,腦部的問題不大,昨晚已經醒過一次,目前沒有生命危險。”

    主司令皺起眉,“昨晚醒過一次?怎麼沒人往上彙報?”

    醫生納悶的看了他一眼,“一直都有人守着,或許是傳達延遲。”

    最主要的是,主司令眉頭緊了緊,把醫生往角落帶了帶,“上層表達得很清楚,她膽大包天、殺害四位中層核心,外界卻還在擁護她,必須讓她昏迷到出庭當日,否則容易引發外界騷動。”

    這話讓醫生莫名其妙,“不是說盡快讓她好轉麼?”

    司令臉一沉:“誰說的?”

    醫生指了指病房的方向,“不是你們的人?每天都過來。”

    主司令滿臉狐疑,擰着眉直接往病房走。

    剛要擡手開門,病房門從裏邊被拉開,一雙昂貴的黑色皮鞋首先進入眼簾,男人長腿直直立在門口。

    司令擡頭,循着暗色系風衣往上,視線落在黑色禮帽下那堅毅的下巴。

    冷峻、鋒利,似曾相識。

    倏然顎愣,還不待看第二眼,視線猛然被壓低。

    而男人已經閒適邁步從門口往走廊離開。

    易木榮扯了一把司令讓他回神,食指點了點他胸口,“看見什麼了?”

    主司令愣愣的眨眼,剛要張口,見着易木榮眯起眼,腰間已經有冰冷的金屬武器抵着他,從兜裏拿了一張顧啓東的照片,道:“你今天只見過他,明白?”

    主司令自然不能點頭,他哪裏見過顧啓東?

    易木榮笑了笑,“你知道爲什麼韋廉死了、孫重還活着?……因爲後者聽話,前者不然。”

    主司令倏然擡頭,“你們這是!”

    他剛要端着司令的架子譴責,走廊兩側驟然閃出護衛,而他胸口是一道紅外線瞄準點,不偏不倚,他每動一下,紅外線也分毫不差的咬死他心臟的位置。

    在被顧吻安控制於內閣辦公室外,這已經是第二次他被武力、無聲控制。

    易木榮總算見他點了點頭,友好的笑了一下,替他整理好衣襟,方纔轉身離開。

    等走廊那頭沒了人影,主司令直接癱在牆邊。

    腦子裏飛速思量,顧啓東早就死了,怎麼會在這時候被拉出來?

    還有,那個男人,消失兩年,不是被祕密處死了麼?

    難道這就是顧吻安背後成謎、又根本查不出端倪的原因?

    所有人都以爲死了的人,怎麼能被查出來,查出來也沒意義啊。

    兩年他能毫無蹤跡,也就意味着根本無法追查其行爲,無法得知顧吻安走到今天到底是不是跟他有關。

    擡手擦了一把冷汗,好半天都不知道這會兒該做什麼,甚至後來的幾天時間,司令一度沉默,不再發表任何言論,明哲保身。

    *

    英政宮承諾一週給出交代的事,硬是拖到了第二週,直接宣佈開庭,公審顧吻安。

    極其強勢。

    民衆再擁戴顧吻安都沒有用,國際法庭周圍是裏三層、外三層的武裝人員,屋頂的狙擊手隨時待命。

    人,畢竟是惜命的,民衆不敢上前莽撞。

    迫於壓力,上午七點就宣佈完畢,還沒到八點便正式進入程序。

    彼時,距離吻安入院整整住院11天。

    被強行接到國際法庭時,她是醒着的,脖子上的紗布還沒拆,其餘並沒有不適。

    坐在高築的被告席,極其突出的位置,一般人光是被放在那個地方都會覺得緊張發冷。

    可她身上看不出緊張,因爲這些事,早已給許冠安排下去,殺人罪名扣不到她頭上,替罪羔羊顧啓東已經跟早幾天就被帶入境了;違規外貿雖然罪責不輕,可今天不審這個,這要聯合署的人下來審。

    吻安只是在周圍不斷的搜尋腦子裏那個身影,他一定是回來了的。

    但是開庭了好久,都沒有半點他的影子。

    關於“無理清除內閣成員,違反英方和榮京當初的條約。”、“爲免衆多被清人員申請政界上層介入問罪,直接殺人滅口四位核心政要。”的罪名,吻安一句話都沒說過,全程緘默。

    種種證據列在面前,審問人已經有了不耐煩的趨勢。

    也是那時候,吻安目光掃過側門。

    易木榮的出現,竟然沒人敢攔着徑直走進來。

    他站在審判席前,跟吻安呈九十度,距離也不過十來步遠,對着其中一人招了招手。

    吻安聽不到易木榮跟那個人說了什麼,可那人臉色驟變,擰着眉。

    易木榮說完話已經往側門走去,而那人快步到了審判長身邊,低聲:“將軍要過來。”

    審判長聽完也愕然擰眉,“什麼時候?”

    這可是英政宮交代的案件,那人怎麼會一來就湊熱鬧?

    但嘴上也緊急說着:“愣着幹什麼,趕緊去迎!”

    那人卻凝重的搖了搖頭,“已經到外頭了,命令元相和幾位大臣、司令必須在二十分鐘內趕到。”

    這麼強勢?

    吻安坐在那裏,沒人管她,她也沒動,只是皺着眉,聽到了“將軍”和幾個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