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鑽石醉婚之尤物名媛 >201、哪點比她好看?
    男人低眉凝着她,嘴角噙着笑,黑夜裏深暗的眸底帶了寵溺。

    他之所以去把電話拿過來,是因爲知道先前幾通電話都是顧湘的,但這次不是,鈴聲有差別。

    可她那火辣辣的脾氣一上來,宮池奕也不打算委屈了她,索性不再管電話。

    脣畔遊移,忽而沉聲:“席少最近沒找你?”

    要不是他提起,吻安幾乎要忘了這個人物,她知道席少不是韋廉的人,也的的確確在韋廉出事之前,席少就藉故出國了,到現在也沒見到人影。

    也好,免得她這兩年來做的事有多一個人證。

    可面對他,吻安只是笑着,“情人自然是要好好藏着,韋廉在的時候,他就跟着我,知道我不少事呢!”

    情人?

    某人眼角微微眯起,握着她腰肢的力道微微收緊,身體力行的表達不悅,薄脣幾分吮噬,“兩年還不捨得扔?”

    “唔!”脣角被咬得微痛,吻安柔眉蹙起,慵懶的眯着眼看他,擡手撐在他胸口,緩了幾分喘息,美眸輕輕彎起:“兩年就得扔,你的小白蓮不也兩年了?”

    說罷,又小惡劣的移低目光,笑稱:“再說了,席少是純正歐美size呢。”

    典型的有恃無恐、恣意妄爲眼神擡起來落在他下巴上,還挑釁的親了一下。

    可這一挑釁,接下來他那慘無人道的席捲攫取真想要她的命。

    共赴雲端之際,剛剛被打掉在牀邊的電話再次響起。

    吻安幾乎是揮手一撥拉,闔眸魅嬈的面孔看不出憤怒,到哪也已經抓起手機直接扔出去了。

    “哐!”一聲手機也許是砸到旁邊的椅子了,還不准他看一眼。

    幾分鐘後,臥室裏終於安靜下來。

    饜足的氣息略微糾纏,沉澱着彼此的呼吸。

    許久,她被擁着,後頸被吻了吻,傳來他低啞的嗓音:“電話估計是你母親打過來的。”

    吻安閉着眼,聽完驀地蹙眉,睜開,反過身看了他。

    男人只略微勾了一下嘴角,順勢在她脣角啄了啄,“還有,既然要藏着席少就藏好了,別被其他人先找到。”

    她蹙着眉,剛剛也就是那麼一說,她哪有那閒工夫私藏男人?席少不跟她聯絡,她也沒必要找他而已。

    還有誰會找他?

    這麼想着,她手肘碰了碰他,“兩年前我就知道席少不是韋廉的人,你知道他是誰的?”

    他要是不知道,不會今晚忽然提起。

    身後的男人沒搭腔,只指尖似有若無的在她身上作亂。

    吻安乾脆轉過身,擡眸看了他,道:“你絕對不是因爲下午想替於馥兒求情惹惱了我,大晚上的特意過來哄我、滿足我這麼簡單。”

    也絕不會是真的睡她上癮了那麼粗暴,他雖然有時候禽獸邪惡到骨子裏,但分寸還是有的。

    “專門過來提醒我來的?”她略微睨着他,想要逼他說實話。

    可她那點道行,宮池奕也沒剛眼裏,擡手點了點她鼻尖,嗓音依舊沉淳沙啞:“我今晚睡哪?”

    吻安不悅,蹙眉,瞪了他,“回去找你小白蓮去,還能睡哪?”

    宮池奕薄脣微微彎起,但笑意很淺,眸子深處鋪着一層諱莫如深。

    終究沉聲:“也許是大哥的人。”又道:“也可能已經棄用了,畢竟兩年不露面,不用緊張。”

    緊張?

    她嗤然一笑,“我兩年在英方政界摸爬滾打,還能緊張?”

    要真的緊張,也只會緊張跟他直接有關的事。

    挪了挪,找個舒服的位置,“你大哥這人也沒陰到骨子裏,他頂多就是想要我手裏的財產?野心再大一點,就是家族企業的掌舵位置?”

    但很明顯,老爺子都沒明說要把宮池奕趕出家門,誰也不敢亂來的。

    他擡手枕着腦袋,目光微微幽沉,之所以特意提醒她,就是因爲不知道大哥到底想做點什麼。

    他的目的不外乎那麼幾個,但過程會做什麼誰也不好說,身爲自家兄弟,又不能因爲懷疑而痛下殺手。

    沒一會兒,他已經起身坐在牀邊,道:“藉着辦案子的機會,讓易木榮待在你身邊。”

    她轉瞬蹙眉,“不要!”

    男人剛把襯衫穿上,眉峯微捻,側首看了她,薄脣一碰:“爲什麼?”

    吻安側躺着,藕白玉臂撐着腦袋看着她,“易木榮不在身邊,鬼知道你跟小白蓮都幹些什麼?”

    聽到這個理由,宮池奕嘴角幾不可聞的勾了一下。

    繼續慢條斯理的繫着鈕釦,轉手拿了領帶沒打算繫上,只俯身吻了吻她,沉聲近乎呢喃:“乖,聽我安排。”

    她眸子裏混沌了小片刻,身體整個躺了回去,在他直起身前擡手勾了他脖頸,“靳南和展北要消失幾個世紀?讓他們隨便一個回來不行?”

    被她勾住,他只得保持俯身的姿勢,順便啄着她的脣,多一秒就一秒的給自己謀取福利,低聲:“他們都有事,就這樣,嗯?”

    終於見他直起身要走了,吻安才笑了笑,一副御王姿態,“一週前還眼都不瞥我,宮先生你這人也太沒定力,勾了一晚上就屈服了。”

    男人走過去撿了手機,看了她仰着得意的模樣,微微勾脣,不言。

    走回來替她關燈,都轉了身,又折了回去,坐在牀邊再次擰亮檯燈,低眉看她。

    旋即,才低低的問:“顧湘讓你很不舒心?”

    吻安看了他一眼,溫溫淡淡,不答反問:“我養個男寵,你能舒心麼?”

    這話讓他沉默片刻,垂眸間脣畔似有若無的弧度,“既然這樣,怎麼從來不問我把她放在身邊做什麼?”

    她看了他,坐起來,略微靠近,指尖點着他胸口,語調慢慢悠悠,“總之不是移情別戀?”

    擡眸看了他,繼續道:“既然你這麼做了,那就是有原因,萬一不方便告訴我,我這一問你不但不好說,又找不到事情蒙我,多難爲你?”

    說罷,笑着看他,“有沒有覺得顧小姐真是明理、識大體?”

    宮池奕薄脣幾不可聞的弧度,獎賞似的吻了一下。

    聽她繼續道:“我之所以不把顧湘放在眼裏,是因爲,她好歹是我讓人供讀出來的,我念顧南的那份情。”

    可他剛點了頭,她的話音就轉了:“但是,如果哪天她真的犯了太歲,那實在不好意思,我顧吻安不喜歡白眼狼,只能讓她回去過沒爹沒孃、無依無靠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