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鑽石醉婚之尤物名媛 >203、我不希望你出事
    男人眉峯微挑,點頭,“沒說錯。”

    既然他都贊同,吻安微蹙眉,看着他,“你是真的安心把這件事交給我了,沒錯?”

    而後微抿脣,“我知道你和聿崢,跟於馥兒感情不錯,但我不希望中途你又插手。”

    他勾了勾嘴角,走到她身後,撫了撫她皺着的眉,“喫吧,喫完休息會兒該睡了。”

    吻安就當他是默認了,笑了笑。

    過了會兒,見他還沒有要走的意思,擡頭看了他,“你今晚真住這兒?”

    男人薄脣微弄,“不歡迎?”

    她眉眼彎彎,“反正兩莊案子也差不多了,隨你,被抓到了我又不用出面解決!”

    話剛落下,宮池奕放在廚房裏的電話響了。

    吻安看着他走進去之後才擡頭看了時鐘,已經很晚了,這個時候還有公事?

    還是顧湘又來催人了?

    想着,她笑得頗有意味。

    廚房裏,男人沒有轉身出去,而是就地站在牀邊,單手撐着窗口,嗓音很低:“喂?”

    “我。”薛音語調如常,這麼晚也聽不出半點困頓。

    當然,她這樣常年獨居的女人是不會跟女兒顧吻安一樣喜歡去酒吧的,此刻,她在郊外。

    秋夜寒涼,這兒的教堂更是一片寂靜,一陣風吹來只讓人打寒顫,她卻衣衫單薄也沒覺得冷。

    習慣網紗的臉上絲紗飄動,淡淡的眯起眼躲風,問:“你從外邊撿來的小女孩,信教?”

    她說的只有顧湘了。

    宮池奕目光挑向窗外的黑夜,“您跟蹤她?”

    薛音靠回身後的樹幹,“直覺和敏銳這種事,你不用懷疑我,我說她有問題就有問題。”

    他才略微挑眉,“師父說的是!”

    “別跟我打哈哈,我在問你話。”薛音目光看向教堂門口,微皺眉。

    才聽他低低的道:“信不信教不清楚,但平日裏很多細節看起來倒是虔誠。”

    薛音笑起來,“你當她那是做醫生的好生之德?”

    說罷準備收線了,又問了句:“安安呢?”

    語調聽起來很隨意,但既然是特意想起來問的,那就不是隨便的關心。

    宮池奕脣畔微微彎起,“我把電話給她?”

    倒是他這麼一說,薛音不耐煩的一句:“不用,我就是聽說會所門口出車禍了,隨口一問,掛了。”

    男人依舊彎着脣角,也讓她放心,“安安很好,您放心。”

    之後電話已經被她掛掉了。

    走出去時吻安正擡頭看着他,側着臉,狐疑又怪異的淺笑,語調優雅,“又是哪位紅顏呀?”

    他走過去,正好喫掉她準備送進嘴裏的食物,看起來心情愉悅。

    看着空了的勺子,吻安剜了他一眼,嫌棄的把勺子放下了,低眉不鹹不淡的自言自語:“剛和小白蓮說過話的嘴就是不感覺,影響食慾。”

    頭頂傳來男人低低的笑意,“你媽媽。”

    吻安手裏的動作頓了一下,歪過腦袋看他。

    他只是脣角彎着,正好俯首在她脣畔吻了吻,“問你有沒有因爲車禍受傷……她很關心你。”

    她沒說話,就是有些意外,和……酸楚。

    她知道媽媽什麼性格,能虐待顧啓東和梁冰眼都不眨,心當然是硬的,所以,對着她這個女兒應該很矛盾,不看她、也不聯繫很正常。

    可她是關心的,這就夠了。

    “喫飽了麼?”安靜了一會兒,他低聲問,嗓音裏帶了幾分繾綣。

    吻安擡眸,撞上一雙幽深的眸子,鋪着濃厚的情慾幾乎能將人吸進去。

    沉沉的凝着她,“不是說考慮考慮獎勵我一次?”

    吻安這才眨了眨眼回神,訕笑,“沒喫完呢唔……”

    他已經覆下薄脣,指尖微微挑着她精緻的下巴,迫不及待的索取理由很充分:“晚上喫太多不好!”

    她只能仰着身體抵在椅背上,承受他逐漸深入而熱切的攫取。

    手剛環上他脖子就被抱了起來,轉身出餐廳、上樓。

    樓梯的微微顛簸,她睜了眼,仰眸,“你受得了麼?”

    她到現在都沒仔細問過他的身體狀況,只知道他還在護理期,還在吃藥,但是他什麼感覺,也不會跟她說。

    剛進臥室,他低眉,雕鑿的棱角透着邪肆,“滿足你綽綽有餘!”

    吻安笑了笑,“當初說把你當解決需求的工作,你倒是盡責!”

    可她就算這麼說,他也沒打算作罷,將她抵入牀褥,覆脣,“做完正好洗個澡,一夜好眠,比什麼藥都好!”

    *

    也是這樣的夜晚,席少剛抵達機場,接他的人已經在機場口眯了一覺,見他出來才迎上去。

    上了車,席少才淡淡的看了一眼接他的人,“最近都什麼情況?”

    那人笑了笑,“沒多大事兒!韋廉那茬兒早過去了牽涉不到你,現在整個舊派都垮了,內閣是顧吻安掌權,你更不用怕了,你跟她……嗯?”

    笑意裏意思已經很明顯。

    但席少挑了挑眉,他還真沒被顧吻安當做性伴侶,更沒有上心,也就借他的手做了幾件事,前因後果都不跟他說清的那種。

    “人一太平,心思就安逸了,不都說飽暖思淫慾麼?算起來你認識顧吻安也兩年多快三年,怎麼接近她你不最清楚?”那人又道。

    席少卻笑了笑,微扯嘴角,“真當顧吻安是報紙上寫的那種浪女名媛?他就算哪天真的把我上了,也不可能動一點心,那兩年她怎麼等宮池奕,別人不清楚,我最清楚。”

    那時候,顧吻安跟他喝酒,淚眼婆娑的盯了他很久,又伸手扯他的衣襟,看到他胸口一片空白才自顧哽咽說認錯人了。

    第二天,他問了這事,她卻一反醉態,把情緒藏得很好,眉眼彎彎的跟他講宮池奕如何癡情的往胸口弄刺青。

    就這種情侶,要拆散談何容易?

    開車的人卻笑了笑,“就是因爲不容易,所以才讓你去啊,跪在你席少襠下的女人可數不勝數!”

    席少扯脣,“不用給我拍馬屁,讓姐夫先給我打點錢。”

    “明白,我回去就轉告!”

    勞頓一路安靜下來,席少靠回椅背閉了眼。

    *

    清晨起牀,吻安看了正在系領帶的人,“誰來接你?你司機都被我佔用了。”

    他只略微側首,嗓音溫和,“有的是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