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鑽石醉婚之尤物名媛 >218、出什麼事了?
    吻安也顧不得困,一股腦的翻身起來,順勢擡頭看了一眼牆上的時鐘,這才七點多。

    一邊往洗漱間走,一邊蹙着眉,“晚晚,你怎麼也不打個招呼忽然過來了?聿崢讓你過來的?”

    她一手拿了牙膏,歪着腦袋把手機夾在肩頭,擠好牙膏才把手機拿下來,“你要稍等會兒,我讓人過去接你。”

    電話裏是北雲晚壓着情緒的聲音,“別跟我提聿崢……”

    好似吸了一口氣,問:“宮池奕在不在?”

    吻安眉頭依舊蹙着,感覺睡了一覺,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模糊的迴應:“沒。”

    她也不再多問,看晚晚很急,掛了電話就找了個內閣的司機去機場,把晚晚送到她的山水居來。

    北雲晚到的時候七點四十,這個城市還處在半甦醒狀態,山水居更是一片靜謐。

    “他出門都不告訴你去哪兒麼?”北雲晚從進門就一直皺着眉,顯得很焦慮。

    吻安問了兩遍她也不說什麼事。

    只好搖了搖頭,“可能是昨晚就出去了,或者清晨走的,你也知道我睡覺的習慣,他一般不會吵醒我。”

    起牀氣和小姐脾氣一樣大。

    “你是不是也沒喫早餐?”她看了晚晚。

    北雲晚搖頭,“飛機上用過了。”

    吻安有些好笑,“你從來不喫飛機上的東西,我又不是不知道!”

    宮池奕給她備了早餐,就不知道是自己做的,還是讓外邊的人送進來的,反正看着都是她的喜好。

    她把熱好的牛奶放到晚晚跟前,看了她,寬慰:“放心吧,聿崢應該不會有事,就算有事,也能處理,你先把早餐吃了,反正等着也是等。”

    吻安是越來越覺得,一個女人如果真的愛了,不可能說放下就放下,晚晚也一樣。

    她這麼焦急的趕過來,必然和聿崢有關。

    中途她試着給宮池奕打了個電話,第一次沒人接聽,第二次才傳來他低低的聲音:“起來了?”

    她柔脣微抿,不接他溫溫和和的這一套,語調淡淡:“你是去接聿崢了麼?……晚晚過來了,估計不見到聿崢不安心,你要不要帶他過來?”

    電話那頭沉默片刻。

    吻安看了一眼屏幕,秒數還在走,放回耳邊接着道:“我們在喫早餐,你自己看着時間安排吧。”

    掛了電話,她繼續坐回桌邊。

    以往晚晚必然會問到她和宮池奕的感情問題,畢竟不是正常程序下的結婚,但是這次沒有,顯得心不在焉。

    而這份心不在焉在聽到別墅外的車子引擎聲時轉瞬成了敏感。

    “你慢點……”吻安看着晚晚一下子從桌邊起身往門口走,皺起眉,跟了出去。

    兩個男人從門外進來,同樣冷峻的臉,也是同樣凝重的神色。

    只是宮池奕進了門,很自然的褪去外套,跟她身上放了吸鐵石似的朝她走來。

    但聿崢進了門,濃眉極度沉鬱,看着不太可能這個時候出現在這裏的北雲晚。

    吻安已經被宮池奕握了右手,又查看她昨天被電擊有沒有異樣,真是“念念不忘”。

    與此同時,耳邊是晚晚透着壓抑情緒的質問:“你把米寶弄哪兒去了?”

    吻安一愣,轉頭去看。

    恰好見晚晚擡手,狠狠一巴掌扇在聿崢臉上。

    “啪!”一聲,在四個人的寂靜裏十分清脆,伴隨着的便是聿崢本就冰山一般的棱角越發深冷。

    意外的是,他沒有半個字的辯解,也沒有解釋,只就那麼看着面前的女人。

    “北雲馥算什麼東西!你算什麼東西?憑什麼拿我兒子換她的命?!”北雲晚一下子紅了眼,忍了這一路的擔憂和恐懼都在聿崢的沉默中崩潰。

    吻安最清楚晚晚的性子,如果聿崢真的爲了北雲馥把米寶弄丟了,那這輩子這一對男子在晚晚這兒是徹底等同死人了。

    如果北雲馥此刻在場,說不定已經被晚晚捅了幾刀,反正她天不怕地不怕。

    這話也不是說說的,因爲這會兒若不是聿崢把她狠狠按進懷裏,那張英峻了二十幾年的臉估計要被扇爛掉。

    北雲晚情緒是真的接近崩潰了,她一路上抱着僥倖,以爲事實可能沒那麼糟糕。

    可竟然是比她想象的還糟糕,嫂子傅夜七沒告訴她沐寒聲去哪了,也不告訴她爸媽是不是安好,但她直覺島上就是出事了。

    否則,爸那麼喜歡米寶,怎麼可能會讓他被擄走?

    她纔剛覺得跳出北雲家養女這個華而不實的光環,沐家真出事的話怎麼辦?

    連米寶都沒有她還怎麼活?

    吻安站在一旁,已經明白髮生的事,有些震驚。

    看着聿崢強制晚晚擁進懷裏,皺着眉,迴轉視線看了宮池奕,眼神問着:“沐老出事了?米寶被誰擄走了?”

    這任何一個,可都是晚晚的命。

    宮池奕輕拍她的肩,示意把空間留給他們倆,擁着她上樓。

    進臥室的時候,吻安就從他懷裏避開來,仰眸。

    “你去哪了?”

    她躲得突兀,男人臂彎一空,幾不可聞的蹙眉。

    他以爲她這樣的態度是因爲之前談崩了的緣故,轉而脣角微微勾起,“不說夫妻沒有隔夜仇麼?”

    顯然,在迴避她的問題。

    吻安就那麼仰臉看着他,沒有一點笑意的等着,目光從他分明的棱角,一路下移,落在他胸膛右側。

    片刻才柔脣微扯,“晚晚說聿崢拿米寶換了於馥兒?所以你是去見於馥兒了?”

    她不知道當時什麼情況,但既然聿崢救了於馥兒放棄了米寶,那於馥兒應該也到這裏了。

    男人幾不可聞的無奈,眉峯輕挑,點了一下頭,道:“我先去洗個澡?”

    吻安笑了笑,看了他,莫名一句:“於馥兒都身陷囹圄了,依舊時髦的用着限量版香水?”

    顯然他是脫了外套抱的人,所以剛剛外套一脫擁着她上樓,香水的餘味越是明顯,尤其於馥兒會喜歡的味道吻安向來不中意,越是敏感。

    男人劍眉蹙起,隨即彎了脣,只能老實交代:“從車上抱她到屋子裏,沒超過五分鐘。”

    她眉眼彎彎,只是意味不明,是麼?

    目光從他襯衫上收了回來,看似隨意的走向梳妝檯,“你去洗澡吧。”

    宮池奕邁步過去,從身後吻了吻她。

    襯衫放在了換洗簍,他轉身進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