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鑽石醉婚之尤物名媛 >247、不會讓你糟心的
    吻安懶得跟他說話,轉身外走平時桑赫陪她一起喫飯,今天人家早就跑沒影了。

    她最近雖然心裏有事堵着,情緒也不高,但行程特別緊,每天都很疲憊,的的確確沒天都是睡得好、喫得香。

    對面坐了人,她直接當空氣,低眉自己喫自己的。

    從餐廳出來,宮池奕不讓她回片場,帶到了他車上逼着她休息會兒,也好說說話。

    上了車,她就安心閉上眼靠在一邊。

    但旁邊那雙眼跟箭矢一般刺在身上,挪都不挪動一下。

    吻安着實被看得難受了,闔眸吐了一口氣,轉過頭對上他的視線。

    看着他略深沉的臉,理所當然的一句:“不是讓我上來休息的麼?你這麼看着我做什麼?”

    宮池奕薄脣抿了抿,眉頭一簇,沒接上話。

    待她要轉過去繼續閉目養神的時候,他終於長臂微攬,拉近了距離,嗓音沉沉:“這個時候你到處跑,我放心不下。”

    她還是閉了眼,不搭話。

    “要麼搭個場景,要麼把國外的戲份留在以後?”不見她回答,他也自顧往下說。

    略低眉徵詢的看她。

    吻安依舊沒動靜,被看了半天,在他略微沉了臉色時才淡淡的一句:“拍電影也要看心情,我不想把自己的牌子砸了。”

    對吻安來說,這段時間無論在哪兒,心情都要比在倉城或者倫敦來得舒服,因爲聽不到這些嘈雜聲。

    但宮池奕聽完眉頭更緊了,顯然她是不會同意搭場景的。

    “那就索性把行程往後推,也不是趕時趕點的事,你也能休息一段時間。”他幾乎是用一種一錘定音的口吻說的。

    表情嚴肅,嗓音微沉。

    所以吻安睜眼看了他兩秒,“你這麼一說,我倒是想起來了,之所以這麼趕,是爲了備孕。”

    柔脣微微勾起,“那你是不是側面的告訴我,這事也擱置了?”

    本來也不可能再跟之前的計劃那樣積極備孕,但她還是這麼問了。

    宮池奕剛要說話,兜裏的手機響起,正好桑赫在車窗外敲了敲。

    她看了一眼時間,沒多想直接去開車門。

    他把電話接通,捂在手心裏,薄脣一碰,狀死回答她最後一個問題,當然,不能擱置,所以,“晚上早點回。”

    他說話的同時,吻安已經開車門下去了。

    桑赫在外邊退了一小步,尷尬的笑了笑,“沒打擾你們吧?”

    吻安淡淡的一眼,“你該早兩個小時來。”

    言下之意,拍完戲就不該獨自流掉。

    桑赫一時語塞,只能訕訕的笑着跟在她身後往回走。

    湯喬自然早就走了,過來晃一圈,無非是彰顯一下傳言非虛,她的確就快攀上豪門了,好不動聲色的加劇輿論猜測、推進事情進展。

    但吻安坐在湯喬坐過的椅子上,怎麼都不得勁兒。

    最後桑赫那把椅子被她搶了,而本該導演的寶座落到了桑赫那兒,一下午讓他如坐鍼氈。

    原本她是定着本週六就飛華盛頓,這次帶的演員比上次多,要準備的比較仔細,可能去得也久一些,所以要更周到。

    結果她確實把行程推後了半個月,但沒有打算搭景棚,只是把後邊的戲份提前拍了。

    大喬、小喬回了一趟伊斯,這兩天又回來了,每天都是笑意盈盈跟在她身後,一口一個“二公子說了,拍戲掙不掙錢無所謂,一定要把顧小姐照顧好!”

    吻安向來都是笑一笑,不說什麼。

    來的那天小喬也神祕笑着看她,“二公子說最近如果有空,會祕密入境過來看您!”

    她這才微蹙眉,“他剛坐上去纔多久,不好好表現看我做什麼?”

    小喬笑着,“這您就不知道了!現在老夫人比公子都着急皇室子嗣的問題,她每天巴不得公子忙裏抽閒都跟您聯繫聯繫。”

    老太太可能是固執了大半輩子,這回沒有太堅持着給玄影安排一批批的美女,玄影惦記着吻安,那老太太也跟着惦記,而且比玄影有過之而無不及,時常想着,該怎麼才能幫孫子把人搶回去。

    吻安笑得有些無奈,老太太現在的確變了脾性。

    也是大喬、小喬來了的第二天,吻安中午在自己車上小憩了會兒,隱約聽到略急的敲擊聲。

    不悅的蹙起眉,眯着眼看着湊在車窗外的臉。

    擡手降下車窗,看着桑赫一臉焦急,語調淡淡的問他,“怎麼了?”

    “你先別睡了,趕緊去救你的左右護法吧。”桑赫示意她把車門鎖打開,然後一把拉開車門,讓她趕緊下去。

    吻安剛眯了會兒,身體懶洋洋的,沒多大動靜,“姐妹倆幹什麼了?”

    平時兩姐妹在劇組裏混得挺好的,沒出過什麼事,她並不以爲然。

    只聽桑赫擰着眉,道:“小喬脾氣躁,惹到湯喬了。”

    湯喬?

    她柔眉一緊,“她又來幹什麼?誰告訴她地點了?”

    桑赫攤手,表示真的跟他沒有半毛錢關係,又道:“人家是預備飛上枝頭變鳳凰的人,能不多做點鋪墊,多露露臉引領八卦麼?”

    吻安也終於拿過外套下車。

    老遠就能看到姐妹倆被湯喬身邊囂張的保鏢控制着,雙手被反剪回去,疼得兩人一臉扭曲。

    “放開她們。”吻安臉色很淡,或者說透着和這初冬氣息一樣的清冷。

    保鏢看了看湯喬,見主人不發話,也就無動於衷。

    吻安眉頭微蹙,“沒聽見我說話?”

    湯喬眉頭蹙着,顯得很不樂意,“顧小姐,你好歹應該問問自己的人都幹了什麼,我的要求不高,讓她們跪下來跟我道歉。”

    她聽完頓了頓,然後突兀的笑了一下,盯着她的肚子:“你若懷得貨真價實,用得着三天兩頭跑出來打廣告、噁心我麼?”

    吻安說完冷眼看了一眼旁邊的兩個保鏢,“這地方我租了一年,你最好趕緊放人,否則我不保證連你一塊兒,只能從這兒爬着出去。”

    湯喬想說什麼的。

    吻安已經淡淡的繼續:“你可以試試我敢不敢,一個盜竊來的野種我還賠不起?”

    湯喬手心緊了緊,她現在真的是一肚子火,因爲剛剛真的被小喬弄的摔了一下。

    可她也急着宮池中淵告誡她的話,“沒事少惹顧吻安,那個女人沒什麼不敢的。”

    也就是因爲老頭子都要這樣顧忌她,湯喬才會按捺不住的找存在感,但真正迎面碰上,她還是明智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