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玖瓷顯得欲言又止,衝完奶粉,她才勉強笑了一下,“很常見的事了,所以他才這麼大點就總說不想上學。
”
吻安想起來,顧城和蘇曜的兒子,以及沐寒聲家幾個小孩都起過沖突,但蘇家、沐家的家教必然無可挑剔的。
這麼想着,她也沒說破,只是把奶瓶接了過來,試了試溫度。
順勢看了她,“輿論風波這種事,多少會留下印記,時間久了,顧城長大也就好了。”
總不會幾代人都記着顧準之和安玖泠那些齷齪事。
安玖瓷勾了勾嘴角,沒多說什麼,看起來也是個挺有涵養,挺有分寸的人。
她們又聊了好一會兒,話題多樣,逐漸彼此之間就沒了初見的生分。
不知道是不是想讓她自己處理這件事,宮池奕特意打電話回來,說晚餐不回來喫,可能晚上纔回家。
她就在客廳打的電話,“應酬少喝點酒。”
安玖瓷就坐在旁邊,當時也沒說什麼。
晚餐自然是在香堤岸用的,顧城在桌上的表現也很有禮貌,規規矩矩,完全不鬧、不挑剔。
實在看不出在外邊還能怎麼頑劣?
也是晚餐之後,安玖瓷終於提起了關於她姐姐的案子。
當然,沒那麼傻,直接請求吻安幫忙重新審覈,或者破例得到申訴權。
而是看了吻安,看似隨口的淺笑着問:“看來您和三少是真的結了婚?看起來也不短的時間了呢!”
吻安微挑眉。
只聽她接着道:“當初也聽說了他在頒獎禮上給您表白來着,也就高調了那麼一次,外邊誰都不知道你們結婚生子,也就您能做到了。”
她笑了笑,“個人隱私而已,都是普通人,媒體也不至於深挖。”
安玖瓷卻道:“顧小姐怎麼會是普通人?我雖然不是政圈裏的人,但是當初內閣的事也聽說了,甚至好幾個外事案子都是找顧小姐才能被解決?”
側面說明着她的權力很大,辦一件事很簡單。
不過吻安只是擺擺手,“也只是職責而已,我現在還不如你呢,家庭主婦一個。”
也算是迂迴的說明了她不可能真的違規動用所謂的權力。
安玖瓷倒是沒露出任何異樣,只是笑了笑,“我聽說,三少和榮京的沐先生是好朋友?”
不是政圈高層人物,一般不會知道宮池奕和沐寒聲的深交,深到國政互相古扶持。因爲平時沒事,宮池奕都不去榮京,表面上也沒有交集。
安玖瓷能這麼說,說明她確實做過一些功夫。
吻安淡笑着,“畢竟都是商界人士,每年十月的三界匯議都能見個面,一個榮京龍頭企業,一個倉城中流砥柱,交個朋友沒壞處。”
對面的人安靜了會兒,看了吻安。
終於道:“顧小姐,其實,我心裏一直有件事,但是這麼幾年過去,總覺得沒什麼希望,所以一直沒提起。”
她抿脣看着她,示意她繼續說,比如什麼讓她忽然覺得又有希望了呢?
安玖瓷也看着她,“您現在也知道了顧城的確是您的侄子。”
吻安點了點頭。
關係上來說,的確是了,但要產生親屬的感情,可能還需要相處,吻安心裏的確這麼想的。
她也承認自己偏於冷血,反正宮池奕是這麼說她的,再者,她習慣了理智。
安玖瓷可能沒想到她會這麼直接,頓了頓。
倒也有分寸的沒有直接點頭,看了一眼陽臺上的顧城,道:“如果您當初經歷了這件事,一定也不會覺得事情這麼簡單。”
但是事情過去了,安玖瓷說什麼,也不能全信。
“我也只跟您說過。”安玖瓷道:“我姐當初嫁進沐家,她自身就算心眼不少,手段不那麼上臺面,好歹是名正言順的兒媳,最後卻落得出門都身無分文,甚至,外界根本不知道,送她進監獄的,就是她前夫沐欽,沐寒聲的堂兄。”
如果是別人就算了,可偏偏是結過宿怨的前夫,也偏偏是沐寒聲的堂哥,就算有問題,也能很輕易被掩蓋。
吻安停下了輕拍雲暮的手,“所以,你想?”
安玖瓷倒是自嘲一笑,“我想什麼也沒用,輿論其實看起來可怕,卻也依舊掌控在有權、有勢、有金錢的人手裏。”
她笑着,可不就她顧吻安這樣的?
不過吻安略微搖頭,“並不完全是,現在的網民很有價值觀和正義感的,好比這次的事,如果不是輿論爆出來,我一點也不知道。”
安玖瓷玩笑着,“可能事有輪迴,天也總有開眼的時候?”
末了,安玖瓷認真起來,“起確實希望您能幫幫忙,這個案子到現在都不對外公開,連我都不知道審判經過。”
“顧城總要長大,總有一天會想知道這些,萬一那個時候他再起了心思去探究,我真怕他踩到不該踩的東西,實在不希望他出事。”
言下之意,現在提前就爲了顧城,把案子從頭到尾弄清楚一遍。
吻安心底笑了笑,這不是又回到了他必須管顧城的話題上?如果她不管,就是留下了日後顧城犯事的隱患?說不定哪天她又要接受輿論轟炸?
不得不說,安玖瓷挺會來事的。
看起來一整天也不着急,說話也沒有太直接的說出訴求,但是想表達的全說了。
她實在不以爲,這所以意思,都是她一個人想出來的?安玖瓷能發現她和宮池奕的關係,甚至能精準的利用起來?
“我明白你的心思。”吻安這樣一句,沒有明確答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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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根本猜不到的,其實之前有伏筆哦~沒說安玖泠入獄到底是不是沐欽挖的坑,但能感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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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我一把狙擊槍,我能征服整個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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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曦的父親是名狙擊手。
言曦的哥哥是名神槍手。
言曦的偉大夢想就是打敗她哥哥!
所以當接到給父親的支援信,言曦像古代的花木蘭那樣,辦了個假證就懷着盪漾的心直奔目標地。
但在她到了那裏後,完全盪漾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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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軍營有點黑:
沒有電視裏升國旗時帥得一塌糊塗的兵哥。
沒有牛逼酷炫用眼神就讓人下跪的指揮官。
沒有和諧有愛無所不能上天入地的戰友們。
當她好不容易成爲Z國第一狙擊手時,卻栽在了她的長官手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