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鑽石醉婚之尤物名媛 >288、還是兩個人好
    所以上車前,她轉過身看了他一會兒。

    反而是宮池奕略微頷首,示意她上車。

    “你是要跟着去麼?”她只好微蹙眉問他,“醫生說了你還需要繼續養着,我們倆也必須有一個留在雲暮身邊的。”

    他這才薄脣微動,“送你到機場。”

    吻安抿脣,探究的看了他一會兒,早說。

    坐在車上,兩個人之間的交流也不多,但氣氛還可以。

    不知道他從哪弄出來藥膏,又給她手背的地方塗了一次,昨晚只是發紅,這會兒確實有點起泡。

    從香樟墅去機場怎麼也一小時左右,堵車的話可能更久。

    所以吻安還是看了他,“聿崢還在醫院,你身體也沒好,後續的事交給易木榮就能處理了麼?”

    見他看過來,她立刻道:“我沒有要插手的意思,只是……如果要派遣你出去就讓沐寒聲給我打個電話。”

    他低眉看了她片刻,明白她話裏的意思。

    道:“有事我會親自告訴你。”

    不再是之前那樣處於政治立場和計劃保密性瞞着她,反正也瞞不住。

    她點了點頭,往窗外看了一眼,才走了一半的路程。

    “老爺子昨晚打過電話,想雲暮了。”只聽他道。

    吻安柔眉微動,“他老人家不方便就別讓過來了,實在不行讓白嫂帶着回去一趟,你也正好清淨的養傷。”

    宮池奕看了她一會兒,“原本想都回去的。”

    一家三口都回去,他去那邊養傷,但是昨晚老爺子打電話很倉促,她這個行程更是來得突然,爲了不影響她,他現在才說。

    這讓她皺了眉,但這會兒顯然不能更改了。

    倒是他低低的道:“半個月也不長,回來往倫敦繞個路。”

    她點了點頭,算是應了。

    快到機場的時候,她自己提起來,“不問問那晚我去哪了?”

    男人薄脣淡淡的抿着,看了她,算是等着她往下說。

    吻安語調徐緩,純屬打發時間,“柯錦嚴現在算是多了一對父母,尤其親生父親經歷奇特,難免心境有異,找我聊了聊。”

    他聽完了也不是十分在意,幾不可聞的點了一下頭就沒了後文。

    這讓她多看了兩眼,最終只好沉默下來。

    就這麼一路到了機場,像普通關係一樣道別,彼此之間沒有什麼不悅,也沒什麼濃情蜜意,就是普普通通。

    那會兒吻安腦子裏在想,是不是兩個人之間都會有這樣一段過程,就好比七年之癢。

    嗯……他們在一起多少年了?她微蹙眉,竟然一下子沒想起來,也許是時間過得太快,也可能從來沒想過這個問題。

    以前沒想是因爲沒想過能走這麼遠,現在似乎沒空想這些。

    “叭叭!”耳邊忽然響起刺耳的車喇叭聲。

    吻安驟然回神,身體已經被快速帶進安全的胸膛。

    擡頭可見某人正黑着臉,滿是不悅。

    下車走進機場就是穿過馬路的事,她竟然差點往別人車輪底下送,能有好臉色麼?

    “走了會兒神……”她弱弱的解釋了一句。

    “就你現在的狀態出去了能回得來?”宮池奕黑着的臉還沒緩過來,握着她手臂的力道都沒敢松。

    吻安抿了抿脣,理虧的聲音也軟了不少,“我會小心的。”

    旁邊的人忽然停住腳步。

    她微蹙眉看去,他正低眉看着她,吻安真怕他忽然說跟着過去。

    幸好,他什麼都沒說話,送她把登機程序走了一遍,看着她進安檢。

    一切都平平穩穩,不過她坐上飛機之後還是覺得少了點什麼,可能是怕自己回來還是這種相處狀態。

    幸好,到了那邊,她基本就沒空想這些了。

    因爲是補位的評委,她要做的功課還真是不少,很多臨時的文書要看,瞭解電影節晚會的環節,還得提前做做幾個評委的資料功課。

    肖委員長對她倒是十分照顧,她只要跟着他就能省不少心。

    唯一不美滿的便是,一行人到了那邊的第二天,城市上空就開始飄起小雪。

    幸好他們下榻的酒店和電影節頒獎晚會舉辦地不遠,只隔了一條街,步行穿過去也就是幾分鐘的事。

    電影節爲期整整一週,幾乎每天都早起晚睡,不知道是不是因爲電影節,附近人口聚集得厲害,待了兩三天就覺得悶了。

    雪整整下了三天,每天她都打傘來回,來得太倉促,身邊本來也沒有助理,第五天居然病倒了。

    異國他鄉好像連生病來得比較猛,每天非常發力,暈暈乎乎,但堅持每天出席。

    第一週最後一天的時候,她還是沒撐住,咳嗽得幾乎聲音都出不來了,鼻子堵得厲害,大冬天張嘴呼吸感覺整個人都燥得難受。

    “還有幾天才結束,你能撐住麼?”肖委員看她一天比一天厲害,藥也吃了一堆,但是好像不怎麼管用。

    吻安笑了笑,“沒事,今天加了藥,估計一早起來就好得差不多了。”

    “沒給三少說麼?”肖委員納悶。

    她抿脣,“他自己身體也不好,說了只會讓他更擔心。”

    吻安是真沒覺得有什麼,但她的確低估了自己這次的感冒,活脫脫的病來如山倒。

    宮池奕出現在她酒店的房間時,吻安一臉怔愣。

    開了門,仰臉半天沒反應,“……你怎麼?”

    門外的人沉着臉,擡手試了試她額頭的溫度,沒發燒,但他臉色一點也不好看。

    “喫飯了麼?”她試圖轉移話題。

    宮池奕已經往裏走,除了一個身子,連一件行李都沒有,就空着手的。

    吻安抿脣。

    被無視了,只好往裏走。

    先一步走進去的人徑直往她放着的一堆藥走,撥拉幾下看了看,轉頭微蹙眉,“沒吃藥?”

    不知道爲什麼,他還沒進門就黑着臉,導致吻安覺得生病真是她理虧的事,點了點頭,“一直在喫。”

    “都沒拆封怎麼喫的?”他低低的嗓音,都不留空隙的開口,盯着她。

    吻安低眉,好吧,有的藥一天喫五次,她實在受不了,偷工減料過。

    “我訂餐麼?”她再一次看了他。

    如果是以前,宮池奕這會兒應該直接要把她帶回家去了。

    但這會兒,臉色不太好的問:“哪天結束?”

    吻安想了想,“還得有五六天呢,不過每天行程都不緊,不至於喫力,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