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崽,你認識這個傻大個?”
“簡,你認識這隻傻兔子?”
異口同聲的一人一兔許是沒想到對方和自己會同時出聲,還都認識簡言,立刻一臉的不敢置信外加嫌棄的瞅着對方。
“你認識我家崽?”
“你認識簡?”
“我先問你的。”
“哦,認識。”
“哪裏認識的?”
“我爲什麼要告訴你?話說你到底是誰呀?”
很好,終於有個問題問到點子上了。
表演開始!
挺了挺毛茸茸肚子,兔爹雄赳赳氣昂昂說,“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深淵霸主亞度尼斯是也。”
維森恍然大悟,“哦,我知道你,很多年大鬧帝國的那隻流氓兔。”
兔爹氣急敗壞,“你才流氓兔,你全家都流氓兔,不會說話麻煩你閉嘴好嗎?”
他哪裏流氓了,他明明是隻講道理有素質講文明的兔。
污衊,這是純粹的污衊。
聽聞他這番話,圍觀人羣和迎春他們這羣非人類噗嗤一聲笑了,兔爹臉黑了,維森笑成一朵喇叭花。
“不許笑。”兔爹怒視着維森,眼神兇狠,好想揍死這個傻大個呀!
維森的回答是兩手一攤,聳肩搖頭拒絕,“我就笑,你管天管地還管我笑!”
說着,他哈哈大笑兩聲。
“我我我我,你揍死你信不信?”兔爹氣得跳腳。
維森嘴角微微浮現出一絲笑意,居高臨下看着這隻傻兔子,呵了聲。
維森臉上的笑容一點都沒收斂,直勾勾盯着他立起來的垂耳上說,“這樣吧,你給我揉一下耳朵我就不笑了。”
這耳朵毛茸茸的,還會立起來,簡直是可愛死了。
想揉!
非常想揉!!
兔爹聞言不由看了他一看,沒有說話,架是肯定打不起來了,崽都認識的。
不能給崽惹麻煩!
但是,想揉他的耳朵,他看這個傻大個是真的傻。
“想屁喫!”
嘲諷臉懟了維森一句,兔爹正準備舉起毛爪子捋捋立得筆直的耳朵,眼角餘光掃到終於擠進來的簡言,耳朵也不捋了,掄着大毛腿朝她撲過去。
“崽,你咋跑出來了?事情都忙完了嗎?爹跟你說,這個傻大個不是個好東西,你離他遠點···”
“哎哎哎,怎麼說話的你?”
維森一聽不幹了,黑着一張臉來到被大兔子抱住狂蹭的簡言跟前,“簡,我跟你講,這隻兔是真的不可理喻。
我就見他可愛,搭了個訕,這貨就不分青紅皁白的要和我幹架,你說我冤不冤?”
“冤你個仙人闆闆,我是雄的,和你一樣的雄性,說我什麼不好,非得說我可愛!”
“那你是很可愛嘛!”反正他沒見過這麼可愛的生物。
“你纔可愛,你全家都可愛···”
一人一兔又懟了起來,被夾在兩個龐然大物中間的簡言那叫一個無奈,“我說,爹,維森,你們倆能聽我說幾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