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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37章泡妞大業

    抄沒西門風家產的事鐵墨沒摻合,全部交給了常閔月,西門風不愧是開封府第一富商,光抄家就抄了一天。傍晚時分常閔月抱着一個長條狀的紅木盒回到住處,見鐵墨正坐在椅子裏跟徐美菱對弈,常閔月當即把木盒子往桌上一放,笑嘻嘻道,“夫君,給你的,好東西哦!”

    鐵墨好不納悶,能是什麼好東西?不過瞧常閔月擠眉弄眼的樣子,鐵墨就覺得有點不對勁兒,打開木盒子一瞧,頓時臉色就變了,竟是上百顆黑不黑紅不紅的藥丸,這藥丸鐵墨可是太熟悉了,當年在張家口的時候,那些紈絝子弟可是隨身攜帶這些玩意兒的。

    嘶,上百顆金槍不倒丸,西門風這是把金槍丸當便飯吃了麼?西門風這是嫌自己死的慢啊,如此多金槍不倒丸,想不縱慾而死也不行啊。

    “這都是從西門風家裏搜出來的?”聽鐵墨這話,常閔月就翻了個白眼,“你問的廢話?不是從西門風家中搜出,難不成還是我爲你準備的不成?”

    “....嘿嘿,閔月,這不會是假藥吧,要不今個晚上咱們唱一曲三人行?”

    饒是常閔月冰雪聰明,一時間也沒弄白鐵墨的意思,她眨着美目,緩緩問道,“什麼意思?什麼是三人行?”

    “咳咳,你呢....我呢,再加上美菱,不正好三人行?”鐵墨有個偉大的夢想,學名叫3P,話一出口,常閔月豐潤的小嘴一嘟,臉瞬間就紅了,徐美菱倒是依舊冷冰冰的樣子,只是雙腿夾緊,眼裏一陣慌亂。

    到了晚上,鐵墨到底是沒玩成三人行,徐美菱和常閔月似乎商量好一般,全都不陪着。

    自打壽州大戰之後,整個開封府平靜了下來,梁山方面緊守水寨,誓死不出,鐵墨也不會蠢到硬攻巢湖水寨,倒不如留着巢湖好好折騰下楊嗣昌呢。晉北軍和巢湖雙方都沒有動靜,開封府北部方向卻有點忍不住了,晉北軍在開封府喫拿卡要的,生活美滿,可朝廷幾萬大軍不能乾耗着啊,這多耗一天就多費一番錢財。於是,到了八月底,朝廷慢慢的就有點受不了了。

    朝廷琢磨着如何儘快剿滅張獻忠,鐵墨落了個清閒,正好看看熱鬧。幾日來,鐵墨並未回河南府,而是留在了西華縣,最近他也有一項不大不小的任務,就是聽從常閔月吩咐,學習西門大官人,賣弄臉皮,一舉拿下孟文月。

    爲何要學習西門大官人呢?實在是西門大官人的發家史有許多值得借鑑的地方,西門風能崛起開封府,可不僅僅是仗了官場上有關係,他自己也是頗有手段的,想要做大生意,就得有錢,可以西門家僅有的一個鋪子,能提供多大支撐?不過這西門風生的相貌堂堂,玉樹臨風,又有着一張巧嘴,再加上那從各處學來的風流手段,很是能討女子歡心,西門風專對那些有家財的小娘子下手,娶了美人,又能平白多惡劣一份嫁妝,豈不是一舉兩得?

    就拿西門風琢磨孟文月一樣,不正是看中了孟文月身後的家產麼?

    西門風這種行爲,頗有點喫軟飯當小白臉的意思在,不過不得不說這方法甚好,如何讓一個女子死心塌地做事,又甘心將家財獻出?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娶了她。如今常閔月要將產業鋪到開封府來,也是分兩步走的,一是除去阻礙,二是找一個助力。

    現在西門風這個阻礙已經除掉了,接下來就該找一份助力了,幾乎沒怎麼尋思,常閔月就盯上了孟文月。這孟文月夫家可是開封府一帶最大的綢緞商人,掌握着很大的客源,再加上這孟文月又是小寡婦,若能娶了她,還怕她不盡心做事麼?

    於是乎,鐵墨這個堂堂五省總督奉命當起了勾搭小寡婦的小白臉,還是那種只許成功不許失敗的小白臉。按照常閔月的說法,你鐵墨沒事時勾搭女人勾搭的那麼勤快,現在辦正事了,你要是勾搭不上,還活着作甚?

    提着一壺小酒,左手一個食籃,邁步進了楊家大門,那楊家僕人人的鐵墨,也沒人敢攔着。事實上,最近一段日子,鐵墨可是時常登門,不過看到的都是孟文月憤怒的小臉。

    孟小娘子雖然心儀鐵墨,可對鐵墨利用她對付西門風的事,還是無法忘懷的,所以呢,這每次鐵墨來了,孟小娘子冷這張臉,卻也不敢他走,由着他站那裏現眼。

    “文月,鐵某又來看你了,最近胃口好些了麼?”一聲小樓樓,要多肉麻有多肉麻,聽得楊家僕人都起了雞皮疙瘩,就更別提孟小娘子了。

    揹着身,孟文月輕輕一顫,差點笑出聲,卻又強行忍住,呼口氣,讓自己變得清冷一些,她起了身轉頭福了一禮,“奴家見過督師,奴家不詳之身,懊糟之人可當不得殿下看望呢。”

    “說甚子話呢,孟小娘子美目舒爽,一身正氣,哪是不詳之身,依我看,那是大大的旺夫之象嗎!”

    鐵墨也不嫌惡心人,反正啥話都敢往外蹦,弄得孟小娘子只有招架之功,毫無還手之力,對這位無恥又正經的鐵墨,孟小娘子可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長街一角,劉國能頭戴布帽,一副農夫打扮,身後是相同打扮的周定山和奧爾格,三人聽說鐵墨勾搭孟娘子的事情後,放下軍中之事,也跑來看熱鬧了。奧爾格出身貴族,哪怕出了一身粗衣,依舊掩不住身上那股子傲氣。

    抱着膀子,不斷往上張望,“咱家這位也是多此一舉,想要那小娘子,搶來不就得了,何苦這般費心?”

    “奧爾格,如此說就不對了,兄難道忘了娜木鐘了?有那麼一位在,就夠海夫人和常夫人頭疼了,難道還要再添一位孟娘子?”

    聽劉國能之言,蕭巋頓時無言以對。

    小樓裏,軒窗半開,威風徐徐吹來,鐵墨陪着孟小娘子喝着酒,還不時說笑兩句。本來一切如常的,可不知怎地,鐵墨突然繃緊身子,嘴脣慢慢顫抖起來,那俊朗的臉也慢慢變得猙獰可怖,爬上了一絲紫黑色。看上去,鐵墨無比痛苦,他捂着胸口往後便倒。

    孟文月嚇壞了,她也顧不得端架子了,提裙跑過去抱住鐵墨的身子,淚水已經在眼眶裏打轉了,她急急的哭道,“督師,你這是怎麼了,可是哪裏不舒服?奴家這就給你找郎中。”

    孟文月想要呼喊,鐵墨握緊她的手苦笑着搖了搖頭,“莫要費心了,這是老傷了,當年爲賊人下毒所傷,便落下病根,也不知道還能活上幾年。放心便好,過會兒就無事了。”

    鐵墨這哪是在安慰人,說着話,孟文月哭得更厲害了,將白皙的頷首貼在鐵墨肩頭,哭道,“都怪奴家不曉事,督師身子不適,還拖得督師來回奔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