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了顏面、爲了所謂的正統、這究竟又是好是壞?
“呃…這事兒可也說不來是好是壞咯。”
覺察到離傾影有些氣息不順,冷道鼻息微哆,重釋一氣。
“也罷、這都是幽府內部的事情了,修羅戰場自我父親成爲幽府之主後其實已經有所改善,無論是日常進入其中的魔道強者還是四大祭司家族甄選傳承之人這種局面,他提升了修煉難度卻給予了
那些修煉強者喘息的空檔。”
“效果還不錯,雖說有所死傷,可這種死傷也是因爲武學者本身心境不堅所導致。”
甩了甩有些發沉的小腦袋,人兒話罷後再次陷入思慮狀態。
“至於劫狂的爲人嘛…總體來說,幽府之主這一層面所接觸的並不多,只是隱約知曉此人有着極爲謹慎且毒辣的性格。”
離傾影攤了攤玉手道。
“敵手謹慎可不是件好事情。”
聲音入耳,冷道淺嘆一聲,可再一想那個傢伙本身就是幽府培養出來的頂尖殺手,性子沉穩謹慎也在意料之中。
“安啦、到時候只要本小姐收拾的快一點兒不就行了?怎麼一個劫狂就讓冷公子神神叨叨的。”
聽見身下冷道在竊竊自語,離傾影無所謂的說道。
“反正東皇太一已經答應冷公子,在這兩年之中不會對冷公子出手,一個太宗和沒有幽主以及四大祭司老祖的幽府,還不是任由我夫妻二人玩着對付?”
“乍這麼一聽,似乎還真是這麼個道理。”
冷道聞言苦笑:“不是說女人家都特別敏感嗎?離大千金現在能不能覺察到一丁點兒別的情緒?”
“例如不安?”
俯臥勢作罷、冷道大咧咧趴在青石任由離傾影背躺在自己身上。
“天底下能讓小女子覺察到不安的事情已經很少了,除了我父親外,目前也就只有某個混蛋動不動要去尋死會讓小女子不安咯。”
“至於其他的嘛…如果冷公子那天喜歡上別人了,或許小女子纔會有這種感覺喲。”背後人兒反將冷道一軍,頓時引得冷道哈笑不已,直呼怎麼可能。
“其實無妨的,冷公子現在可按太宗和幽府齊齊來人的局面思事,這已經是我們所能想到的最壞的結果,我們提前按照這種結局準備即可啊!”
知曉多出了一個劫狂,沉默下來的冷道不可能不將那個傢伙放在心上,索性離傾影也並不阻止。
冷道想歸冷道去想,她如何做歸她如何做就好了。
“嗯、有備無患總歸沒錯。”
手指彈動着青石,冷道眉頭逐漸皺成川字。
他相信離傾影所說的會爲父親離天和他而感到不安,可對於外界的某些變化,這個傻女人自持實力也不願過多斟酌。
離傾影懶得去想,不代表他也敢如此寬心行事。
先前他冒然想到太宗與幽府極有可能一起前來時,此刻這種感覺越來越明顯不說,甚至在這種感覺背後,他又覺察到一種隱約的錯亂。
對、較之不安似乎有些牽強,準確來說一時間讓他極難摸清頭緒。
這個結症又出在哪裏呢?
“我說冷公子,俯臥勢已經做完了?”
背後、冷道正安靜思慮時,人兒略顯戲謔的聲音傳來。
“嗯?嗯啊、”
冷道後知後覺應聲道。
“不行、冷公子還得繼續。”
孰料冷道話罷,離傾影竟是不依不饒的開口。
“怎麼看冷公子臂膀和腰上都挺有勁兒的嘛,力氣這麼大總得消耗消耗,要不然回去山洞,受苦受難又是本小姐。”
離傾影笑嘻嘻說道。
美人兒話落,冷道先是一怔,緊接着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笑意、而後爽朗大笑應是。
這個傻女人嘞、這麼練不是正合他的心意嘛。
越練越有勁、
是福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