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炎天之主身側,離傾影疑惑問道。
“呵哈、就在在炎天之城閒着沒事兒,看到這小東西在這裏停留,倒要看看小東西先前有什麼發現。”
轉頭笑望着離傾影,見冷不離一臉不善的打量着他,炎天之主又忍不住苦笑搖頭。
這小傢伙還是一如既往的認生吶!
“這樣啊、那炎叔有沒有發現什麼古怪啊,先前冷公子說這裏有種斑駁氣息。”
聞言,離傾影點了點頭也沒有生疑,環顧着身下平整荒山臺後問道。
“斑駁氣息、炎叔怎麼毫無覺察?”
看到冷道一臉玩味兒的自封魔葬之巔過來,炎天之主佯裝不知的打了個啞謎。
“小東西、聽影兒說,先前你在這裏感應到了斑駁氣息?”炎天之主隨即反問冷道。
“老混蛋倒是真能裝,如若沒有覺察本公子感應到此地的怪異,你會出來?”
初聽他這便宜父親這麼一說,冷道反倒愣了去,心知肚明的事兒,這是裝給誰看呢?
“先前你在那座山頭上的怪狀莫說爲父,就算影兒丫頭也看的一清二楚,你明知爲父一直在炎天之主探測你,卻還要將爲父感召而來。”
“爲父出現你卻還要倒打一耙,天底下的好理歪理總不能都被你佔去吧。”炎天之主攤了攤手,顯得頗爲無辜。
“冷公子,先前你感應到什麼了嗎?”
一側,覺得炎天之主所言有理,離傾影轉眸望向丈夫。
“這個…除了覺察到此地的斑駁之氣,小爺當真什麼都沒有感應出來。”冷道聳肩無奈道。
“嘖嘖、到了現在還要和爲父打啞謎?如果你什麼都沒有覺察,剛纔又怎麼可能是那種反應?”
炎天之主撇了撇嘴。
“今日爲父已經出現,所以…小東西還是實話實說爲好。”炎天之主彈了彈玉骨左手,言語中的威脅意味不言而喻。
“嗯?”
炎天之主話落、冷道當是挑起眉頭。
“就憑一句感慨,你這老混蛋就又斷定本公子對你有所隱藏?而且剛纔…你好像有點兒想要教訓本公子的意思?”
咀嚼出炎天之主的威脅意味兒,冷道眉頭一挑,而一側離傾影亦是錯愕凝眉。
而且炎天之主還要親自動手?
“炎叔、今天冷公子又沒有招惹你,動手就有些過分了吧。”人兒嫩脣嘟的老高,顯然有些不滿意炎天之主的說法。
“哈哈、炎叔就是這麼一說,丫頭不要當真。不過這小東西懂得隱忍的事兒丫頭也是知道的,若是不嚇唬一番,小東西日後可真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炎天之主擺了擺手解釋道。
“那…今日爲父與你做筆交易如何?”話落、炎天之主沉吟三五息又補充一句。
“做筆交易?”
炎天之主話罷、手指摩挲下巴的冷道一愣。
“願聞其詳、”
“很簡單、爲父也知道你這小東西的怒氣,如若實力釋然,你巴不得在第一時間將爲父踩在腳下。”
“所以爲父今日將實力壓制在與你同一層次上,你我約定三招,若你有一招佔據上風,爲父權當先前你什麼都沒有感應。”
“可要是一招都沒有勝出,你需要告訴爲父,先前你究竟感應到了什麼,或是…看到了什麼。”
說及‘看到’二字,炎天之主的語氣忍不住加重一分。
而這尊無上大能話落,離傾影當即瞠目結舌。
與冷道約定三招?
誠然炎天之主已經擺明會將自身實力壓制到與冷道同一層次上,可說句不好聽的,炎天之主喫過的飯比冷道吞噬過的天地武源都多。連她父親以往都說面對炎天之主,他根本無法找尋到絲毫破綻。
現在這尊強者擺出這等約定,這不明擺着欺負人麼?
“炎叔、此地雖說怪異、可源域天地本就神祕,有些地域讓人思緒神乎也說得過去,冷公子說沒有感應到,那大抵也差不了。”
“現在你偏要以你的戰鬥經驗來對冷公子下此約定,這不明擺着看冷公子不順眼嘛!”
“好、”
荒山臺上,離傾影話音剛落,身側雙眸爆發出炯炯神光的冷道驀地應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