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是過往雲煙罷了。
此刻他冷道正是在用數百萬年之後的眼光在看待這個世界,感覺自然沒有女媧這般強烈。不過冷道又有些好奇這位人類始祖爲什麼會前言不搭後語的對這些祭司先恭後怨呢
“不一樣好麼這些拿着骨杖,每天神神叨叨的祭司分明就是騙子嘛他們欺騙子民只是爲了讓自己被衆人信服罷了。那些有能耐的祭司纔是真正的祭司呢。”
“我雖然沒見過炎天之主,可聽說那位祭司有着降臨天雨、號令山河移位的能耐,只要有炎天之主出面,那些洪水猛獸就不會傷害到人類。”
“況且我也有幸見過一些會使用能量的祭司,他們的手段是沒有你厲害,可也足以將那些野獸擊退了。”
女媧雙手托腮侃侃而談。
“意思是你覺得只有掌控力量的人才算是真正的祭司”女媧話落後冷道接着笑問。
“也不是,會爲這些力量弱小的人類做些善事的纔算得上真祭司。”女媧答道。
女媧如此一說,冷道當是恍然點頭。可現在這位後世的天道者望着女孩兒的側臉時卻又充斥着莫名之色。
即便是與女媧交談過罷,他也很難判斷出這個丫頭爲何會被後世尊爲始祖,可隱約中他又覺察到了一絲苗頭。
女媧的心境很大,並不只是侷限於他甦醒時遇見的那處村落,她的想法已經大到可以囊括這片蒼古世界。
這種心境放在此時並沒有人可知,當然,那位在女媧睡夢中教其名字的模糊人影應該知曉,甚至他冷道猜測那人就是這個時代的炎天之主。
“那麼你就不覺得自己始終少了點兒什麼東西”
再一想媧女心臟處的五彩能量殼,冷道眼芒閃爍提點一聲。
他倒是想說女媧還有一塊兒有着起死回生之力的始祖石,可不知爲何冷道又覺得自己直言不諱反倒是對這個丫頭的命運軌跡做出干預。沉吟片刻,冷道只能順着隱晦的想法讓女媧自己體會。
“你是怎麼知道的”
孰料冷道開口後女媧小臉再次驚變。
“咳咳、猜的。”
冷道乾咳一聲攤手道。
“這樣麼~”
疑惑望着冷道,女媧小嘴嘟起也沒在這個問題深究。冷道出現的極是神祕,然而從一開始聊天到現在他也沒說自己爲何會出現在這裏,女媧便猜想冷道定然有什麼難言之隱。可她同樣覺得自己一直很奇怪。
天底下的怪事兒太多,到最後也都見怪不怪了。
“我感覺自己要找的東西在那邊。”
女媧的手指指向東方,奈何話落後這丫頭又是小臉發苦。
“可我感覺那處地方好遙遠。”女媧聳着肩膀。
“如果我有你這種飛天遁地的能耐,恐怕早就過去那邊了。”如是說着,女媧忽而轉頭望着冷道。
“要不你教我本事吧。”
女媧話落,冷道聞之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