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麼那你覺得你有幾分能耐躲得過炎天之主的安排”
冷道面前,這才覺得神清氣爽的離傾影冷笑反問起冷道。
本主可以先行提點你一句,照顧冷道其實也是爲了你這丫頭自己。
想到炎天之主當時所言,離傾影分明是該憤恨到將冷道抹殺才是。奈何不提重塑的道心,心裏某些煩亂又莫名的心思最終又讓她對此事並非太過抗拒。
甚至對於炎天之主的那種安排,她已經不覺得是什麼無法啓齒的難言之隱。
“炎天之主的安排、”
離傾影話音落下,透過那雙腫脹的眼皮縫兒,冷道望向離傾影的視線蘊含着愧疚,愧疚深處有着些許心痛晃過。
愧疚是爲了美人、
心痛是爲了佳人、
“你、你已經知道了”
最終,所有的愧疚與心痛又化成一抹說不出的蒼涼,冷道將額頭依在冰冷的牆壁上苦澀道。
“知道與否又有什麼關係我只想問你,你有什麼能耐來躲避炎天之主的安排”
冷道相詢,彌散着體香的傾世人兒踱動的步伐忽而一滯,只見離傾影攤動玉手,臉蛋兒流露出一抹無可奈何。
連她這種實力都對炎天之主升不起絲毫反抗的心思,冷道又能有什麼用。天道之力倘若天道之力真的是無所不破,在一劍王朝冷道也就不會被炎天之主捏爆肉身了。
此時所言,倒不如說兩個無力人兒對於那種安排的恓惶廢語罷了。
“本是有的,只可惜在炎天之主容許的規則內,你放棄了。”冷道怔怔望着頭頂自己凝聚出來的陽武源光屏,悵然說道。
想當初在蒼古世界西山那處山洞中,他猜測出炎天之主的安排時是多麼希望離傾影會殺了自己,他也從沒有想過自己會如此渴望死亡。
“現在說這些又有什麼用”
冷道話落,離傾影轉頭望着冷道的視線浮現出一抹煞氣。
“是啊,好像沒什麼用了。”
冷道乾咳一聲,咳出一口淤血。
“以你的實力現在能感知到炎天之主有多恐怖嗎或者說你覺得我進入到無始天品,藉助天道之力和你我二人的兩尊聖神,能否與炎天之主一戰”
手指彈動着石板地面,絕望中冷道又心生一股豪氣,對着離傾影說道。
事實上他指望自己進入無始天品後藉助天道之力離開太古界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況且現在離傾影也該是與自己在同一陣營。依他來想,只要自己實力有所漲動,他二人聯手對炎天之主的威脅將會更大一些。
“能否與炎天之主一戰”
孰料冷道這話剛出聲,離傾影機械性轉頭望着冷道就好像看待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傻子。
“你真以爲萬年之前炎天之主與我父親聯手與青龍大帝一戰,就覺得炎天之主的實力是可以探知的嗎”
“按照我父親的意思,萬年前炎天之主的實力恐怕不見得比青龍大帝弱,再者你可真是高估我了。”
離傾影沒好氣的瞪了冷道一眼。
“你知道源域四大守護神的事情嗎”
“你是說東海老人、不死冰王、南荒蟒主以及北漠劍老”冷道皺起眉頭。
“他們難道不是存在於傳說中的高手”
現實源域的古籍中一直記在着源域四方守護神的傳說,東海老人位居東海、不死冰王身隱西山、南荒蟒主修於源域南域萬山霧障中,北漠劍老身在北方遙遠沙漠腹地。
可是、萬年之中好像也沒有誰見過這四位傳說中的武學大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