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此時半壓在身下的人兒已是在瞬間醉紅了臉蛋兒,終究…冷道那隻邪惡大手還是沒有放過自己。
“冷、冷道、”
飽滿酥胸傳赤而來的酥麻令離傾影連呼吸聲都紊亂了去,此刻離傾影雙眸迷離,伴隨冷道挑逗一般的輕揉,離傾影只覺的口乾舌燥。
最尷尬的是…她真的是天生的敏感體質麼?那處羞於啓齒的部位竟然又不受控制的溼潤起來,猶與在蒼古世界之中冷道爲她重塑道心時一致無二。
“現在…離大千金還倔強嗎?”
只要是個生理正常的男人,沒有誰能繃得住此刻手心傳來的柔軟。可天底下的男子好像有一個通病,平日裏不管自家女人在外面如何強勢,但凡回到牀笫之上,是個男人都想牢牢掌控着主動權。
冷道也不例外、
此刻冷道一邊享受着,話落後再次俯脣於離傾影耳邊。
“果然是本公子一手無法掌控的女人。”
一手無法掌控?
離傾影僅剩的那點兒清明神緒反應過冷道所言後,嬌羞與身體的酥麻感頓時化作一道淺弱的旖吟。
這個傢伙果真是個得了便宜還賣乖的主。
“混、混蛋、已經得逞了還不放開?”
離傾影朦朧嬌羞的視線與冷道略作對視,緊接着臉蛋兒便深埋在冷道懷中。
“咳咳、”
離傾影這一說,冷道當是滿滿的罪惡感,現在他好像還真有點兒欺負小女兒家的痞子模樣。
可是冷道顯然是會錯了離傾影的意…離傾影是想讓冷道收回握住她酥胸的手掌,誰去管這個傢伙是不是扣住她手脈的事兒啊!
現在冷道放開她的手脈,可那隻魔掌更是自得其樂起來,而且…他有必要做到左右平衡‘對待’嗎?
“我、我想洗澡。”
此時離傾影緊緊咬着銀牙,反正已經被這個傢伙佔了便宜,而且從本心來說她又不會真正的拒絕。最終一狠心,她也就由着冷道胡作非爲了。
可是…她總不能忍着那處部位的尷尬情況休息一晚上吧。
“呃、”
經由在蒼古世界那處山洞發生的事情,冷道顯然也不是什麼都不懂的愣頭青。
“混蛋、都怪你、”
離傾影緊握粉拳,對着冷道的後背捶去。
“看來離大千金…”
冷道薄脣輕張,饒有笑意的打趣起離傾影。可現在離傾影哪還能再聽得下什麼露骨的情話,再者她還能不知道冷道要說什麼?
可冷道真要是說出來,她不得羞死?
“賊喊做賊、”
離傾影忙是將冷道的嘴巴捂住,羞嗔說道。
冷道心神轉動,在山洞中凝聚一座陽武源蓮花臺後又調取山仞之下的清澈溪水盛入其中。當然,昨夜他也不是沒見過離傾影洗澡,心神又轉、自山中擷取些許玫瑰花瓣後將蓮花臺中的浴水加熱,隨後落花瓣於浴水中。
爲離傾影服務周到,冷道最後又是在離傾影的嗔怪中流連忘返的在那兩團酥軟荔枝肉上喫過豆腐,方纔收回在遇見離傾影后從沒有停下罪惡之舉的魔掌。
“我去外面清醒清醒。”
算不上喫幹抹淨可今夜他也得到了從未奢望過的滿足,冷道話罷後緩緩起身。
冷道身軀剛半坐而起,牀上人兒挽着冷道手臂的手掌微微用力,並沒有放開,可離傾影同樣沒有說話,只是沉默而羞赧的望着冷道,不知所想。
“別胡鬧了、”
冷道轉頭望着離傾影,輕順着人兒的三千青絲。
“又、又不是沒、沒見過。”
離傾影轉頭將臉頰埋在雙枕之間,期期艾艾的嬌羞開口。
按理兒來說,現在他們雖有情侶的名義,可終究沒有走到陰陽交融的地步,冷道擔心無法壓下心底的衝動而去外面吹一吹冷風纔是最快可以讓二人平復下來的辦法。
可這也只是按理之說、
她離傾影並不是看到男人就心思氾濫的風柳女子,甚至來她來說,在沒有與冷道發生這麼多事情之前,世間男子不過是一具精鐵骷髏,她沒有一腳過去將這些骷髏踹散架就算是發了善心,又豈會多看這些雄性牲口一眼?
然而面對冷道…她害怕冷道會在一日時間內把持不住,卻又希望冷道一直會對自己深深着迷,她也願意將自己的所有美好盡數展現在冷道面前。
這種矛盾的思緒愣是讓她不願將冷道的手臂鬆開。
“傻女人,現在和太古世界、和昨夜能一樣嗎?”冷道苦笑,話罷後又是在美人兒翹臀一拍。
“只要離大千金不會再對那件事情有絲毫的害怕,就算是攆着本公子出去,本公子都非得和離大千金洗個鴛鴦浴不可。”冷道嘴角一咧。
“嘁、”
冷道話落,人兒嘟囔一字。
“那…冷公子若是不走…”離傾影試探問了半句。
“就真成禽獸了”
冷道搖頭,直言不諱。
“不過先前差點兒犯了渾,本公子總得再在離大千金面前裝一裝樣子吧。”
“而且…你這小妖精也別得意、這個鴛鴦浴…本公子可是定下了。”
給牀上人兒留下一句霸道而風流的承諾,在離傾影玉指微松之際,冷道放肆大笑,下牀融出山洞。
牀上、人兒咬脣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