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聯想本公子所肯定的第一件事情,你覺得無論是從炎天之主的層面還是離大千金自身的層面,那個傢伙會放過我嗎?”冷道信誓旦旦的說道。
“這全都是冷公子的猜測嘛!哪是確定的事兒?”
她離傾影同樣看中域戰王不順眼,甚至因爲那個傢伙下午對她的挑釁之言,如果自己的實力已經超越中域戰王,她絕對會以最快的速度將化天門瓦解,然後再廢了那個傢伙的實力,看他還敢不敢口吐狂言。
但是回過頭一想,冷道所言全都是通過中域戰王神色舉止得到的猜測,這分明都是些沒影的事兒啊!
“本公子的實力的確不敵你離傾影一掌之力,可是識人心的事兒就算十個你加起來都不夠給本公子撓癢癢的。”
知道離傾影懷疑,可現在他們所有的舉動都是在半信半疑中進行,在離傾影作爲出手者的前提下,他對自己從旁識人辨事的能耐自是更加自信。
“討厭死啦,冷公子這是在說本小姐胸大無腦嗎?”
都說了冷道不要說她笨嘛,離傾影一聲嬌怒後掐住冷道的脖子,恨不得現在就將冷道掐死在這裏。
見狀、冷道只要雙手舉起做投降狀。
“哼、”
看到冷道求饒,離傾影這才滿足下來。
“那冷公子的意思是…現在我們就按照你所猜測的想法前去北域?”離傾影試問。
“嗯、接下來離大千金就看着吧,不出意外,我們前去北域的路上不會太平靜,而且無罪天那個傢伙也會在我們的預料之外。”
按照荒古時代的後世記載,無罪天乃是這個時代赫赫有名的正義使者。不過實力到了那種層次,真要是給俗世的執筆者做做樣子自是簡單不過。
是騾子是馬,他二人可就得親眼求證了。
“也好、如果冷公子所言皆是屬實,本小姐就真信了你的能耐,甚至承認自己真的很笨。”
冷道先前說過中域戰王最想殺的人就是他,且又說前去北域的路上不會太平靜,這意思無疑是表明中域戰王會半路截人。
在她離傾影面前對冷道動手,擱以往可行,現在委實是天方夜譚吶!
“明天我會爲你準備一些護身手段、”離傾影自信道。
哪怕是中域戰王親自前來拖住她,她也絕不會讓那個傢伙的手下傷害到冷道。
“本公子說的口乾舌燥,可不就是等離大千金這句話嘛!”
暗流涌動的對峙從中域戰王派鑑美官找尋離傾影時已經開始,他並不擔心離傾影面對中域戰王一人時會受到傷害,畢竟現實源域的幽府之主可就這麼一個女兒,那些驚天地泣鬼神的手段還能給離傾影落下不成?
他這小命可就尷尬了、
“冷公子可真是個聰明人,哪怕有半成把握贏下對手,你都會拼了命的戰鬥,可真要是看不到希望又縮的比誰都快。”
“這不是廢話嘛!有些事情得迎難而上,可這種生死攸關的大事兒總得隨時做好知難而退和求人的準備。”
絕不逞強同樣是冷道的生存法則之一。
“迎難而上?”
離傾影黛眉微挑,緊接着神色突然有些黯淡。
“當初在一劍王朝,冷公子面對青龍大帝…”
啪、
離傾影正自顧自的嘟囔着,話未落盡就被冷道一巴掌給拍斷了去。
“你這傻女人怎麼什麼事兒都能想到這些?”在離傾影的不滿注視下,冷道略顯痛苦的拍着額頭。
“離大千金不覺得每個人在生命中的所有遇見都是上天早已經註定好嗎?就好像萬年前那位天華族長對你占卜的感情之相一樣。”
“只是在本公子的那一段歲月裏遇見了她,而在太古界中又是你陪在本公子身邊。”
按說這話從冷道口中說出來有些洗清自嫌的意思,可離傾影如果真的從內心選擇這個摟着她的男人,冷道的解釋自然又是世界上最誠實的答案。
“就不能容許本小姐氣不過嗎?”
離傾影此刻憋屈自然不是因爲自己又被冷道拍了一巴掌,可聽見冷道所說的知難而上,她本能性想起的就是冷道爲了符殤兒而敢直面青龍大帝的一幕。
縹緲源域,除了青龍大帝的家屬與她父親和炎天之主外,敢直面青龍大帝的恐怕只有冷道了。
“因爲你是在她之後遇見的我?”
冷道試探一問。
“嗯、”
離傾影臉頰埋在冷道胸膛上軟軟答道。
懷中人兒話落,冷道本是在喉嚨腫打轉的話臨了又被其嚥了下去。
如今他冷道對女兒家的心思也算有些猜測把握,不提最後的陰陽融合,此刻離傾影對他付出到這一步已經需要極大的勇氣。
一如先前他差些犯渾時離傾影突然表現出害怕的情緒,離傾影已經患得患失起來。
他解釋的越多,懷中人兒內心的不安不就越多嗎?
軟牀之上、薄被之下,沉默下來的冷道收回搭在人兒翹臀上的魔掌,最後輕拍着離傾影的後背。
“我、我是不是有些多愁善感了?”
數十息後,離傾影的急促呼吸逐漸平和,在冷道懷中甕聲甕氣的問道。
“我冷道的榮幸。”
冷道的薄脣親吻着離傾影的青絲。
“嗯?”
“如果不是我、離大千金也不會變成這個樣子。”
冷道的答案儼然是頂着厚臉皮答之,懷中美人兒聞聲後當是一笑。
“那…冷公子一定會、會從我們完成那件事情後對本小姐負責咯?”
離傾影羞赧問道。
“從中午開始、本公子便篤定要爲離大千金負責餘生了。”
將他冷道的餘生負責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