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兒話音落止,嬌軀前傾,纖細手指輕輕握住冷道的寬大手掌。
“炎天之主雖是恐怖不假,可是從昨天下午到現在,我倒發現他挺可憐的。存在了漫長的歲月、心裏又壓抑着那麼多的祕密、如若不是有靈姨陪伴,試想一下他該有多孤獨?”
“反觀冷公子是實實在在生活在源域之中,在這裏有小女子陪伴,出了太古界還有天月王朝那些小傢伙在等你回來。”
“炎天之主心境可以淡漠到出了你母親之外,什麼事兒都不會刻意表現和在乎的地步,反觀冷公子卻可以將喜怒哀樂都表現在臉上。”
“有血有肉的生活着不好麼?”
“至於無罪天這些螻蟻,說起來不就是我們所經歷的一個階段麼?小女子只要相信也可以確信以後會被冷公子好生保護就夠了啊!”
美人兒直視着冷道略顯恓惶的臉龐,柔聲安慰道。
可不就是得安慰嘛,先前他們分明是在說冰之女皇的事兒,她的本意不過是想用那冰之女皇來提前對冷道做個警示,誰能想到聊着聊着會說起炎天之主。
現在提及炎天之主,冷道不拿自己和那個傢伙做個比較纔是奇了怪呢。
“這串倒影項鍊可真是個好東西,沒想到本公子還有被你這傻女人開導釋懷的一天。”
覺察自己確乎想的有點兒多,冷道回神後忍不住自嘲一笑,而餘光瞥見離傾影玉頸上的那串九彩項鍊後又是嘖嘴打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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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着倒影項鍊的離傾影連說話都變得這麼自然得體麼?
“嘁、都是本小姐聰明好不好。”
也不管是不是有倒影項鍊的輔助之效,離傾影風情一笑,一股腦將功勞全攬在自己頭上。
“這事兒本公子自有分寸,怎麼離大千金就像個當孃的一樣緊張。”
伸手在離傾影的精巧俏鼻上捏了捏,冷道莞爾笑道後再度爲離傾影揉捏去痠痛的大長腿來。
“話不是冷公子說的嘛,本來就是新娘啊!”
新娘、新的娘、
“嗯?”
聽見離傾影得勢反壓他一頭,冷道左側眉頭一挑,邪魅轉頭後視線順着美人兒的嬌羞臉龐一寸寸下移,最後如色狼一般打量着玉人兒胸前兩團渾圓波濤。
“呃~冷公子該捶腿了。”
冷道綠幽幽的目光看的人兒心裏直發毛,雙手護胸後緊忙催促起冷道。
“等會兒捏、不過這當孃的總得有點兒當孃的覺悟。”
話落、冷道舌尖挑逗,撲身而上。
十數息後、蓮花浴池之中的人兒旎吟不止…
……
“混蛋、現在已經下牀了,再說你還是嬰兒嗎?”
一番羞赧的春色過後,看到一臉滿足的冷道盡心盡力的揉捏着雙腿,離傾影的精緻臉蛋兒早已醉紅到耳根子去。
“而且本小姐還沒有懷孕分娩呢,怎麼可能會有…會有…”
想到冷道剛纔的貪婪狀,離傾影可是欲哭無淚,這個傢伙分明就是想借機喫她的豆腐嘛!
有沒有什麼二人自是清楚,可就算找個歪理兒,他只要‘正事兒’辦了就行。
“天底下頂大的色狼就是你冷道了。”
見冷道一本正經的神色,離傾影又是碎碎念嘟囔道。可說着說着,美人兒望着只顧着傻笑的冷道,嫩脣又隱約勾起淺淺笑意。
這個傢伙如何過分都是可行,可也只能在自己這裏過分。
現在看來,正如她所願嘛!
“也罷、那個混蛋究竟裝着什麼祕密,以後本公子自是找他一一對峙,現在猜測也沒什麼意義了。”
“對了、關於冰之女皇的事兒,離大千金好像還沒有說完呢。”冷道順口又提了一句。
冷道垂目專心留戀在美人兒的大長腿上,可話落十數息後仍未聽到離傾影回答,扭頭一看這傻女人正一臉趣味的望着自己。
“瞎想什麼
呢?離大千金也知道我們大抵會去上古世界,到時候遇不見東皇太一也就作罷,可要是遇見了,雖說冰之女皇和東皇太一說道不明,但真要是聯起手來,對我們不也是個問題嘛!”
冷道用屁股想也知道這個思緒跳脫的女人指不定又懷疑到哪兒去了,當是一巴掌拍在人兒翹臀上將其帶回來。
“是不是本小姐想多了,以後一試便知,要是冷公子真有這種念頭…”
美人兒目光順着冷道的健碩身軀下移,短短數息看的冷道本是一往無前的‘出征利器’都開始發涼。
“不要懷疑本公子的人品、尤其是在泡澡的時候…畢竟離大千金可還欠本公子一次鴛鴦浴呢。”
此鴛鴦浴可非彼鴛鴦浴。
“當小女子什麼都沒說。”
冷道這一威脅,離傾影頓時如同鴕鳥一般只將小腦袋露在浴水之外。
“怎麼說呢…幽府的記憶裏只是對九皇海的事情關注多一些,冰之女皇復仇之後再次回到西山,而東皇太一也只是間歇性會出現,除此之外二人在明面上並無長久交集。”
“不過…東皇太一消失百年後,僅擔任千年不死冰王的冰之女皇便尋找下一任冰王的繼承人,百年傳承過去後那位上古皇女同樣不見蹤跡了。”
冰之女皇與東皇太一在明面上確乎有些落花有意流水無情的意思,可這也只是明面,倘若二人真的什麼都沒有發生,冰之女皇怎麼會那麼快退去不死冰王之位?
作爲源域的守護神,兒女私情早已置身渡外,可顯然…那位冰之女皇對待世人的冰冷也會分情況。
她並沒有真正忘卻人世間的七情六慾。
“以前聽她說,東皇太…”
說及東皇太一消失,冷道腦海中驀地回想起符殤兒曾經所言。
“冷公子以後不用再稱呼符殤兒爲她了,叫她殤兒或者小寵物都行。”
可不等冷道皺眉開口,離傾影嘴角輕呡又登時出聲將冷道所言打斷。
一言傳開、冷道眼眶微眯、手法再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