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他,配着冷俊的容顏,全身向外散發着強烈的荷爾蒙氣息。
林辛言幾乎是下意識的吞了一口口水,她將頭扭到一邊,“車禍是意外嗎?”
她想知道文傾有沒有察覺端倪。
若是白胤寧做的夠隱蔽,沒有留下痕跡,那麼,她就暫時不把白胤寧在b市事情的說出來,程毓秀若是能說服白胤寧,放下曾經的恩怨,離開b市,那麼這件事情,就可以當做沒發生過而揭過。
對誰都不會造成影響。
宗景灝微微斂下眸光,“不是。”
“人爲的?”林辛言忽地提高了聲音,很快又覺自己太激動了,她用笑試圖掩飾,“我就是擔心而已。”
宗景灝沉默不語,淡淡的凝着她。
林辛言不敢看他,低着頭,“我去洗澡。”
她纔剛一動就被宗景灝拉住手腕,他用命令的口吻,“看着我。”
林辛言依舊不擡頭,試圖掙脫,“你把我的手攥疼了。”
“看着我。”不高不低的語調,足夠震懾。
林辛言慌神了片刻,才慢慢的擡起頭,心尖上就像是掛了一個不斷搖晃的重錘,而連接着的卻是一根細細的棉線,隨時會墜下來,和他對視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的。
他的眸光越來越深,聲音愈發的低沉,“你緊張什麼?”
“我沒緊張。”林辛言強裝鎮定。
“你似乎很關心,這場車禍是意外還是人爲,或者,你知道,這並不是意外?”
“我沒有,我不知道。”
他的眼底快速的劃過一抹失望之色,很快淹沒,林辛言並未捕捉到。
“我不喜歡你瞞着我太多的事情,隱瞞的另一層意思是不信任。”
而不是他逼迫出來的。
林辛言在宗景灝轉身的那一刻,叫住了他,“我今天……見到了白胤寧。”
宗景灝轉身,眼眸微眯,很快他就抓住其中關鍵,之前白胤寧就說過,他要查清楚,當年是誰囚困白宏飛,並且要爲他報仇。
他來了b市,文傾就出了車禍。
也就是說,他查出來了,當年是文傾囚禁的白宏飛,所以他纔會來到b市,並且策劃了這次的車禍。
林辛言抱住他,臉貼着他的胸口,“看在這次舅舅並沒有生命危險的份上,不要追究,給我一點時間,我說服他離開。”
宗景灝蹙眉,他不喜歡林辛言爲那個男人求情。
“你們什麼時候見的面?”他的臉部線條繃的很緊,連帶着脖頸抻出一條直線。
“你去醫院的時候。”林辛言實話實說,現在她和宗景灝的感情並不穩固,她也不想因爲這件事情,無端生出隔閡。
宗景灝回想當時的情況,她自己主動要走,不是爲了讓他儘快去醫院,而是她要去見白胤寧。
“你們在什麼地方見的面?”
“酒店。”
“說什麼了?”
林辛言擡頭,她的心有一點點的疼。
“就說他查到了,是誰害的他養父,他來b市就是爲了報仇的。”
林辛言鬆開了他,她覺得宗景灝這麼逼問她也是不信任。
她垂下眼眸,睫毛忽閃忽閃的,“你不相信是我是嗎?”
宗景灝重新將她拉入懷中,捏着她的下顎,“我沒有不信你,我只是不喜歡他糾纏你,不喜歡你見他。”
他附身,將嘴脣和她的重疊,毫無縫隙,咬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