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在珍珍的額頭上親了一口,看着她喝完自己熬的湯便離開了房間。
這個時候所有人都圍在金未來的身邊,因爲根據金未來身上的表象最多這兩天時間他就應該生育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爲快生孩子的緣故金未來身上越發的能夠散發出母性的光輝,性格更加的溫婉,一點也沒有剛來香港時的那股潑辣勁兒。
正中還有復生正在搶位置,你一會兒我一會兒的趴在金未來的肚子前,金未來也沒有阻攔,反而很是開心得看着眼前的一幕。
“天佑,你說未來肚子裏的孩子是男孩還是女孩?我說是女孩。”
“男孩。”薛宇不加思索的回答道。
“爲什麼不能是女孩?我喜歡女孩?女孩是爸爸的小棉襖?很乖很聽話,都21世紀了你還重男輕女啊!”正中道。
“我用法術看過。”薛宇頭也不擡的回答道。
“真的?”金未來興奮的說道。
“你怎麼這麼開心?”
“因爲我也喜歡是男孩,男孩跟媽媽親,天佑,真的是男孩嗎?”
“對,兒子。”
“哈哈,太好了,對了,天佑,要不你給孩子起個名字吧!”金未來一臉期待的看着薛宇。
薛宇點了點頭,沉吟了一下說道:“也好,殭屍懷孕孩子被稱爲魔星,傳說魔星出世必然伴隨着災難,不過現在看來其實也就那樣,還有什麼災難能比得過女媧滅世的浩劫,不過我倒是希望他這個真的是針對女媧的,自然界有一種現象名爲厄爾尼諾現象,在南美洲的厄瓜多爾、祕魯等西班牙語系的國家,漁民們發現,每隔幾年,從10月至第二年的3月便會出現一股沿海岸南移的暖流,使表層海水溫度明顯升高。南美洲的太平洋東岸本來盛行的是祕魯寒流,隨着寒流移動的魚羣使祕魯漁場成爲世界三大漁場之一,但這股暖流一出現,性喜冷水的魚類就會大量死亡,使漁民們遭受滅頂之災。”
金未來很明顯有些不願意,畢竟就算他兒子是魔星也不願意別人來說。
“這個……不好吧!”
“厄爾尼諾是西班牙語,原意爲聖嬰,由於這種現象最嚴重時往往在聖誕節前後,於是遭受天災而又無可奈何的漁民將其稱爲上帝之子--聖嬰,這個名字其實挺好,對於殭屍來說他的出生不就像是神聖一樣嗎,是神聖的嬰兒,況且我之英雄彼之仇寇,希望他的出現對於女媧他們來說就是最大的恐怖。”薛宇道。
求叔也在一旁點了點頭道:“我也感覺這個名字不錯,厄爾尼諾,叫着也順口。”
金未來低聲叫了幾句,最後點了點頭摸着肚子說道:“那好,以後你就叫做厄爾尼諾,小尼諾,快點出聲吧!媽媽已經等不及要見你了。”
“求叔,未來還有多長時間就要生育了?”
“不出意外的話就這兩天,我剛剛已經給他檢查過,宮已經開出三指了。”
“那就好,我要去見將臣還有女媧,你們必須要保證尼諾安全的出生,他的出生事關滅世大劫絕不能出現任何意外。”薛宇嚴肅道。
“的確有,不過還不成熟,先別管這麼多了,等我回來再說。”
“好,這裏交給我了,你就放心吧!”
“嗯。”
兩天的時間薛宇都在陪着珍珍,然後不時的畫符來幫助她快速的恢復。
後天早上,薛宇先是洗了個澡,換身比較正式點的衣服然後開車朝着將臣的住處趕去。
“呦,五色使者全到了?難得一見啊!”薛宇笑着看着站在門口的五個人說道。
五色使者是女媧娘娘座下的五大神將,乃是女媧娘娘抽取人類的五大劣根性創造而成,天生屬性不和,基本上看誰都不順眼。
藍大力長得面相兇惡,大光頭、金鍊子,代表的是權利,因爲見識過薛宇強大所以在看薛宇時面露恭敬。
黃子代表的是嫉妒,之前一直化身在警察局工作,自以爲隱藏的很好其實早就被薛宇看透,通過藍大力也知道了薛宇的能力,此時的臉色並不是很好,面對薛宇時總有一種很強大的羞恥感,當然更多的是對薛宇的嫉妒與憤恨,畢竟羨慕嫉妒恨是逐步遞增的。
渾身籠罩在紅色的長袍之下讓人看不清面目的是紅潮,代表着人類的迷茫,一直站在角落裏,也不知道在思考着什麼,總是讓人下意識就能忽略。
身着黑袍打扮的像巫女的是黑雨,代表着人類劣根的仇恨,不過她最仇恨的卻是她的主人女媧娘娘。
身着白色短裙,或者馬尾辮,一舉一動都充滿了極致的魅惑的是代表慾望的白心媚。
五色使者其實也比較有意思,雖然是女媧娘娘創造而出但一直卻想着如何背刺,反正就是挺搞笑的。
至於他們五個人的能力其實也挺讓人迷茫,有時候實在是搞不懂。
藍大力拿手的是神出鬼沒,經常冷不丁的就冒出個影子來,薛宇見識過他的能力應該跟空間有關。
白心媚能夠穿梭時空,不過也僅僅只是穿梭時空,更多的是去感受一下未來,而且這個未來還是可以改變的,至於能不能在未來做些什麼就不太清楚了。
黑雨的能力有些類似於女巫,占卜占星很是拿手,戰鬥力未知。
黃子可以化身巨蛇,戰鬥力不扉。
至於紅潮,算了,處於迷茫狀態的她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動力。
藍大力上前一步恭敬的說道:“況先生,真祖和主任正在等你請速給我來。”
“嗯。”
“等一下。”
黃子直接擋在薛宇的面前,臉色能看道:“況天佑,你是不是早就發現了我的身份?”
“差不多。”
黃子心中的怒火更甚,強忍着內心的殺氣沉聲說道:“所以你一直都在把我當猴耍。”
“錯,是在耍蛇。”
“你……”
“滾。”
薛宇中閃過一道劍光,那劍光直刺黃子的心神,一瞬間黃子臉色一白,識海刺痛,彷彿天地中一柄巨劍從天而降想要將自己直接斬滅。
腳步下意識的後退兩步,眼神中滿是恐懼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