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帝親自賜婚,三月之後大婚。
同時這個消息也被廣傳天下,至少整個京都短短時間就全部知曉。
一時間歡呼聲、稱讚聲以及痛苦聲不絕於耳。
有人爲兩人的愛情故事而歡呼,但同樣也有人在閨房中哭泣。
不絕於耳。
……
夜晚。
範府牆外。
薛宇偷偷摸摸的朝着四周看了看,隨後身體一縱,整個人直接竄出三米之高然後他在牆頭之上。
下一刻一個同樣的黑影也出現在薛宇的對面,兩人都是嚇了一跳,下意識的同時揮手朝着對方打去。
嘭~
一聲悶響,薛宇紋絲不動,對面的那人卻直接被拍飛,然後重重的跌落在地發出一聲悶聲。
“嗯?範閒?”
“薛宇?”
“你怎麼在這裏?”x2
兩人又同時看到了對方一身的黑衣,都是心頭一跳。
“賤人。”x2
範閒捂了捂胸口從地上爬起來怒聲道:“你個賤人,把晚上的身穿黑衣,還特麼翻牆,非奸即盜。”
薛宇撇了撇嘴,道:“你不也是,看你這身行頭應該是要去林相府吧!呵呵,不一樣是去偷香竊玉。”
“我是合法的,我與婉兒已有婚約。”
“抱歉,我也是合法的。”薛宇挑了挑眉道。
我特麼……
“三個月你都等不了嗎?到時候你們成親了不就好了嗎,還需要翻牆?”範閒氣急敗壞道。
“你也知道三個月啊!”
“賤人。”
“呵呵,賤人。”
隨着兩人的叫罵看的時候傳來陣陣犬吠。
兩人都是臉色一變,半夜三更,兩個人都穿着夜行衣,任誰看到了都不會往好的方面想。
薛宇小聲的說道:“不扯皮了,咱們誰也別管誰,去找你的雞腿姑娘我去把我的若若,就當誰也沒看見誰,行不?”
“不行,若若是我妹妹。”
“那就誰也別想好過,我就天天守在這裏,你敢出來我就敢把你拍回去,有本事你光明正大的去啊?”薛宇隨意的說道。
“你……賤人。”範閒咬牙切齒道。
“彼此彼此,同不同意,一句話。”
看着薛宇那似笑非笑的眼神範閒一陣氣急,特別有一種想提刀把他給砍了的感覺,不過再想想自己打不過之後更是鬱悶。
遠處的犬吠聲越來越近,隱約更是能夠聽到腳步聲。
範閒咬牙切齒道:“好。”
說完騰空而起快速的消失在院子中。
薛宇也是嘿嘿一笑,心念一動,光影一閃,自己的身形在這黑暗中瞬間消失不見。
風語者發動,薛宇瞬間摸清整個範府的地圖,然後朝着範若若的房間趕去。
不多時便來到範若若所在的院落,天色已黑,除了偏房裏住的小丫鬟之外院子中並無他人。
通過紙窗透過來的燭光範若若因爲休息,風語者的感知之下範若若坐在牀榻上看着腳下鋪的那些紙張一臉的傻笑。
這些紙張都是薛宇寫的詩,就是這幾日寫的情詩。
咔嚓~
清風吹過,窗戶被吹開,範若若眉心一皺,起身朝着窗戶走去。
“若若。”
“呀~”
看着突然出現在窗口的身影範若若直接被嚇了一跳,不過在看到是薛宇之後卻瞬間喜笑顏開,下意識的朝着四周看了看,低聲說道:“薛郎,你……你怎麼在這裏?”
“我想你了。”
一句話將範若若心中所有的緊張化作了柔情,臉色有些羞紅道:“天……天都這麼黑了,而且再過三個月我們就成婚了。”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三個月是得多少年啊!”薛宇故作痛苦道。
說完直接翻身入屋,根本不待範若若說話的機會,一把將其摟入懷中低頭吻了上去。
“嗚嗚~”
伴隨着輕微的掙扎然後就是羞澀的迴應。
整整過了一刻鐘時間薛宇纔將呼吸困難的範若若放開,同時還故意舔了舔嘴脣露出一副流連忘返的表情。
低聲在範若若的耳邊輕聲說道:“好甜啊!”
“你……哼,不理你了。”範若若故作生氣的說道。
有人說追女孩一定要大膽,臉皮要厚。
臉皮厚喫個夠,臉皮薄喫不着。
只要答應你的約會那就去牽手,牽手成功了就去摟腰,摟腰成功了就去吻她……
一系列流程下來只要女生不拒絕就是成功,千萬不要畏畏縮縮,什麼也不敢。
至於你說要是女孩不願意怎麼辦,不願意就先道歉,就說自己情不自禁,然後再慢慢試探,不管怎麼說千萬不能畏畏縮縮,這也不敢那也不敢。
薛宇坐在凳子上,真氣一吸,一股無形的力道將範若若扯了過來,然後坐在薛宇的大腿上。
“你在讀我給你寫的詩嗎?”薛宇完全不顧範若若的羞澀調笑道。
“嗯。”
“喜歡嗎?”
“喜歡。”
“那我以後就只爲你一個人寫詩,只要你喜歡。”薛宇道。
這個過程薛宇充分發揮了自己不要臉的姿態,摟一下親一下抱一下,只要你不拒絕那我就將便宜佔到底。
最後不知不覺的兩個人幾個人跑到了牀上,如果不是最後範若若死活不同意,薛宇都差點把範若若的衣服給解開。
還是低估了古人的保守程度,不過沒關係,今天做的已經很多了,來日方長,有的是機會。
當天晚上薛宇也沒回去,直接摟着範若若睡覺,一直到第二天天微微亮才翻窗離開。
一個大宗師況且還有水月鏡花的神通想要無聲無息的離開那還不是輕輕鬆鬆的事兒。
接下來的時間薛宇每晚都會如約而至,範若若也慢慢習慣了薛宇的到來,就像是做賊一樣同樣也給人一種新鮮刺激之感。
是最後一步一直沒有做到,不過其他的就不好說了。
全壘打自然不行,但一壘二壘早已攻破。
時間就這樣悠哉悠哉的流逝,薛宇很享受這樣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