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之中兩人盡情的熱吻,這一刻的李安然極爲主動,也不知道受到了什麼刺激。
半晌之後兩人分開,李安然滿臉的興奮。
“欽哥,好刺激啊!我從來沒想過會在爸媽的眼皮底下……”
薛宇啞然,像李安然這樣的乖乖女做出這樣出格的事情自然有一種異樣的興奮感。
薛宇笑着說道:“還有更興奮的。”
說完在李安然的驚呼中將其攔腰抱起,然後快步朝着牀榻走去。
“不……不要。”
“什麼不要?”薛宇壞笑道。
“我爸媽會知道的。”
“放心。”
牀上的兩人盡情地翻滾,當然也不會做什麼出格的事情。
幾分鐘之後兩人都自覺地起身,李安然臉不滿的收拾身上的衣服和頭髮。
“走,快出去,要不然一會兒我媽該懷疑了。”
薛宇伸手將李安然抱在懷中,柔聲說道:“在等我一段時間,我會堂堂正正的向你父母宣佈。”
“嗯,我相信你。”
出門與李媽打了個招呼薛宇就起身告辭離開了,不過有這次到底以後可以經常來轉轉。
開車出門,薛宇並沒有回家反而轉車去了大興村。
這個地方薛宇來過幾次,在劉聞欽的記憶裏,幾家人也都認識他。
帶着禮物一一拜訪。
“叔叔好。”
屠夫手裏叼着煙,大大咧咧的說道:“來就來了帶什麼禮物。”
“禮多人不怪,這位就是阿姨吧,叔叔真有眼光。”薛宇笑着說道。
屠夫自從離婚之後一直單身,也就是今年才又找了一個,算是自家的鄰居吧!菜市場賣菜,兩個人看對了眼。
張嬢嬢同樣也是寡居,家中帶了兩個孩子,日子過得並不怎麼樣。
一個孤男一個寡女,看對了眼也沒有少女少男的羞澀,商量一下喫頓飯也就走在了一起。
屠夫開始還擔心自家兒子會心生反感,就沒想到竟然很支持,一時間也讓他有些發懵,只到兒子長大了。
屠夫嘿嘿一笑,道:“還是你個娃子會說話,哪像我家那個龜兒子只會氣老子。”
“塗俊也在慢慢長大嘛!叔叔沒發現他最近變化很大?”
屠夫聞言點了點頭:“感覺長大了,算了,長再大也是老子的龜兒子,去陪他們玩兒吧!你也不知道早點來,剛喫過午飯,早點來咱們一起喝點。”
“下次,下次我陪叔叔好好的喝點兒。”
說完就走出房門,門外老狗一行四人早已在等待。
“走,欽哥帶你們去兜風。”薛宇笑着說道。
老狗眼前一亮,興奮道:“欽哥,你買車了?”
“必須的,走。”
“哈哈,走。”
“走嘍!”
幾個人興致沖沖的爬坡,然後圍着薛宇的車一陣大呼小叫,坐上車穿梭在街道之中,一路上就沒停過,各種興奮的亂喊,我有點不爽的就是天氣有點冷,開窗的話有些不舒服。
最後車子停在河道前,衆人下車打打鬧鬧。
“老狗,最近怎麼樣?”
“還能怎麼樣,今後好好學習唄!我的目標是考大學。”老狗笑着說道。
“放心。”
薛宇沉默了一下說道:“看到你能夠走出來,真好。”
“欽哥,你這麼說就不對了,什麼叫走出來,一直站在外面好不好。”
“哈哈,好。”
兩個人坐在石頭上吹着有點冷的風,訴說着最近生活中所發生的一切,無論是學習上的困難還是家庭中的改變都讓老狗感慨不已,同時也爲薛宇在外打拼的艱辛而感慨。
劉聞欽與老狗是最好的兄弟,而薛宇繼承了劉聞欽的一切。
幾個人玩到天黑才離開,薛宇又打電話叫上馬田和李安然,幾個人找了一家飯店開始聚餐,男孩子喝着啤酒,兩個女孩喝着果汁,肆意揮灑着最美好的青春。
短暫的美好過去很快,寒假過後就是開學,幾個人又開始了自己痛苦的學習之旅,而薛宇再次在川渝地區奔跑,一切都已步入正軌。
……
“龜兒子。”
“幹啥?”老狗低頭扒着自己手中的飯頭也不擡的說道。
“我要到璧山去搞點豬肉,可能晚上纔回來。”
“爲什麼要去璧山搞豬肉?”
“笨,當然是便宜了,你不當家不知柴米油鹽貴,要不是這樣老子能把你養大。”屠夫一邊穿衣服一邊吐槽道:“你自己一個人在屋裏頭莫要哭哈!”
“呵,我巴不得一個人在屋裏頭。”
屠夫有理會兒子的反話,繼續說道:“給你買了雙新鞋子放在櫃子裏頭了。”
“你這人……欽哥但是給我買了一雙,你還買它幹嘛,你還不如把錢給我我自己買,你買的那些鞋子根本就不好看,根本不喜歡嘛!”
“哎呀,還沒有試啷個曉得不喜歡呢?”
“咦,又不是頭一次了,還要試嗎?”老狗撇了撇嘴道。
“愛穿不穿,不是因爲你跑步我纔不給你買呢。”
“切,我跟你說就算我穿這雙破鞋一樣跑得很快。”
“哼,吹嘛!反正吹牛不用花錢,繼續吹。”
“我纔沒吹牛,我們這次比賽肯定拿名次。”
“是不是哦?”
“喂,你別用這種語氣,我說肯定就肯定的。”老狗自信的說道。
“是嗎?那我是不是就可以像別的家長一樣把娃的獎狀掛在牆上頭?”說完擡頭看了看空白的牆面。
“必須的。”
“呵呵,不信,走了。”
老狗愣了一下,拍桌子猛的站起身怒聲道:“屠夫,你不要看不起我,我可是要考大學的人,這次我一定會拿到名次然後把獎狀給拿回來貼在牆上。”
“就你還考大學?你啷個可能考得起大學嘛!去殺豬吧!哈哈。”
“屠夫,你等着,我一定能考上大學。”
“你要是能考上大學我拉橫幅,擺個10桌讓大家來喫飯。”
“這可是你說的,不準反悔。”
谷髲</span>“你先考上大學再說吧,走嘍!”
看着自家老漢兒出門不知爲何老狗心中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莫名感,搖了搖頭繼續低頭喫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