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宇下意識的摸了摸脖子,自然沒有什麼疼痛感,但那死亡的恐懼卻是瀰漫在身心。
嗤
“啊”
又是一根木樁將吉娜的右腳踝刺穿,鮮紅的血液流出伴隨着痛苦的哀嚎聲。
“我很好奇,你明明已經做到了一切,爲什麼最後還要把我殺了還有這位倒黴的勞席沃倫先生。”
“我我只是不想被別人發現我的蹤跡。”
嗤
“啊不要,好痛。”吉娜馬上的慘叫。
“這個理由不成立。”
“習慣,我習慣喝完血然後把獵物殺掉。”吉娜趕緊說的。
嗤
“啊”
連續四個木樁,吉娜小姐被薛宇直接定在地上,如同十字架上的耶穌。
“求求你,放過我,放過我。”吉娜大聲的祈求道。
看着渾身鮮血的吉娜,薛宇臉上露出殘忍的表情。
眼前的吉娜根本就不是什麼人,而是一隻真真正正的吸血鬼。
薛宇也沒有想到自己還沒有到瀑布鎮便遇到了吸血鬼的襲擊。
那天晚上薛宇開門收到了這位吉娜吸血鬼的催眠而邀請她進房間,沒有經過主人邀請的吸血鬼是無法進入房間的,只是沒想到會邀請進來一個魔鬼。
普通人面對吸血鬼就如同老鼠遇到了貓咪,根本就沒有任何抵抗的能力,不說吸血鬼本身的速度力量,光是一個強制催眠就讓普通人無解,他可以讓你無條件的接受任何吩咐,包括去死。
因此薛宇成爲了吉娜的玩物以及食物血包,臨走之前更是扭斷了薛宇的脖子。
卻沒想到手上一直帶着的那枚魔法戒指救了自己一命,這也是自己爲何沒有死的緣故。
下意識的低頭看了看手中的戒指,薛宇人中閃過一絲莫名的光芒。
戒指是伊澤貝爾留給阿拉里克的,它的作用就是無法被超凡生命擊殺。
只要帶上這枚戒指,那麼一切的超凡手段或者是生命再把自己殺死之後都可以復活。
當然,如此bug的東西自然也不是沒有缺點,多次利用戒指死而復生的話會讓自己的內心產生另外一種人格,具體是什麼樣的人格不清楚,但絕對不是什麼好的人格。
而且戒指只是一個工具,如果被這羣吸血鬼得知,提前將戒指取下來然後再殺也就無法再死而復生了。
不過即便如此這戒指也是一件無上神器,至少爲薛宇的安全加了一層保險。
只是沒想到自己如此輕而易舉的就被殺了一次。
想到這裏薛宇看着地上哀嚎的吸血鬼眼神中更是暴虐。
被這叫聲惹的心煩,薛宇伸手將吉娜下把卸掉。
“馬上就要去神祕瀑布鎮了。既然能夠在這裏遇到一隻吸血鬼那麼一定要好好了解一下,不要急,現在才晚上10點,我們還有足夠的時間來玩兒。”薛宇幽幽的說道。
雖然不知道薛宇說的玩是怎麼玩,但吉娜心中卻產生了一股不祥之感,只能扭動着身軀祈求饒命。
“嗚嗚嗚”
“先做第一個實驗,吸血鬼怕馬鞭草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馬鞭草拉丁學名:verbena officinalis l.,多年生直立草本植物,高可達120釐米,基部木質化,單葉對生。
馬鞭草多數生長於原野,全草供藥用,性涼,味微葳,有涼血、散瘀、通經、清熱、解毒、止癢、驅蟲、消脹的功效。
在吸血鬼日記世界女巫利用白橡木製造出了吸血鬼,而馬鞭草就長於白橡木之下,與其共生,因此也就具有了剋制吸血鬼的能力,不會致命,但卻可以腐蝕吸血鬼的身軀,讓其變得衰弱。
當薛宇拿出馬鞭草時吉娜眼神中滿是驚恐之色。
“嗚嗚嗚”
“唔唔”
隨着馬鞭草觸碰到吉娜的臉龐,她的肌膚猶如遇到了硫酸一般瞬間被腐蝕,變得一片焦黑腐爛。
“唔,效果不錯,就是不能致死,只能變得衰弱。”
將馬鞭草收起來,一把刀再次出現在薛宇的手中。
“現在進行第二項測試,受傷癒合速度。”
話剛落音直接捅在吉娜的手臂上,一刀兩洞。
“嗚嗚”
五分鐘後手臂上的貫穿傷完全癒合,除了還有點點紅色的血跡之外沒有任何的傷口或者是疤痕。
“好快的癒合速度,這都快比得上金剛狼了,不愧是傳說中的吸血鬼。”薛宇一臉驚訝的說道。
接下來就是薛宇對不同部位進行測試了,手臂、大腿、大動脈、內臟,甚至直接截肢的癒合速度。
最後得出結論,截肢也能重新長出來,如果把截下來的部位放回去的話還能夠快速的接好。
癒合速度最慢的是內臟,最快的是外在的貫穿傷,不過想要癒合很明顯需要消耗,能量守恆定律在吸血鬼上依舊適應,至於消耗是什麼不清楚,吉娜臉色也愈加的蒼白,看起來極爲虛弱。
將吉娜身上留下來的血液用試管收好,吸血鬼的血液可是萬能藥,不能夠浪費了。
“現在進行第三項測試,鐵器是不是真的對你們無用。”
揚起刀直接捅在吉娜的心臟上,心臟是吸血鬼的弱點,被木樁捅傷後直接死亡,薛宇現在想嘗試一下是否非木樁就無用。
“嗚嗚”
片刻之後吉娜依舊在痛苦的掙扎,雖然看起來更加的虛弱,但很明顯沒有死亡。
薛宇把刀拔起來又朝着右胸膛捅了一下,防止他的心臟長在右邊。
還是沒用。
“結果證明的確無用,不過還是有一定殺傷力,可以作爲備用選項。”薛宇喃喃自語道。
“第四項測試,死人血對你們到底有什麼作用”
薛宇看過夜訪吸血鬼這部電影,電影中吸血鬼萊斯塔特多次強調吸血鬼不能喝死人血,不然會出現很嚴重的後果。
勞席沃倫就躺在一旁,借用一點他的血也算是爲他報仇了。
不多時薛宇用碗接了一碗明顯顏色已經開始變得暗淡的血液。
沒有絲毫的憐香惜玉,捏着吉娜的鼻子直接灌了進去。
“唔,好像沒什麼用,果然每個世界都有各自的法則。”
“嗚嗚嗚”
“你是想說什麼”薛宇低頭傾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