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那金鉢內發出一道光幕直接朝着她激射而來,更加強大的力量瞬間席捲而來。
而就在這時,薄行止發動了自己的祕術,祕術實質化的威力可不是普通的力量,筆直的朝着那金鉢而去。
咣噹一聲!
那金鉢發出刺耳的嗡鳴聲,表面開始龜裂出一絲又一絲的裂紋。
剛開始只是裂紋,最後就漸漸的衆人聽到咔嚓聲,咔嚓咔嚓連續好幾聲!
轟的一下!
那個金鉢竟然直接崩塌成了一片又一片的碎片!
片片金色的碎片四散在半空中,場面駭人。
大鐘老師整個人都驚愕得瞪大雙眼,簡直不敢置信。
“什麼?大鐘老師的金鉢竟然碎了?”
“這金鉢據說是用上古玄金所打造,壽命可與天齊!已經上千年的寶物,竟然被這對夫妻毀了?”
“怎麼可能?”
“我簡直不敢相信!”
聖界的諸人都震驚了,臉上都透着不可思議。
大鐘老師在他們這些弟子的心中,那可是神聖的存在啊!
現在剛一出手,金鉢直接碎了?
誰敢相信?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他們根本不可能相信。
大鐘臉色非常的難看,他胸中怒火中燒,幾乎燒去他所有的理智。
金鉢竟然沒有了?
他還怎麼叫大鐘老師?
他這個鉢就是能當鐘敲,能當木魚!
現在卻被毀了!
這讓他情何以堪!
太過分了!
他瘋了一樣的朝着阮蘇衝過去,並且還發動着飄散在半空中的那些金鉢碎片,如同下了一場金鉢雨一般朝着阮蘇進攻而去。
阮蘇左閃右躲,但是這些碎片實在太多,她還是不可避免的被傷到了手臂和臉頰,臉頰上滲出絲絲的血絲。
她彷彿沒有感覺一般,卻憑添了一份戰損的美!
她眯了眯清冷的杏眸,“敢傷我的臉?”
薄行止一看到她的臉被傷到了,頓時神情一冷,整個人氣息都散發着凌厲的肅殺!
“納命來!”
一出手就是實質性的祕術!
祕術被瘋狂展開,朝着大鐘老師攻擊。
“轟!”一聲,薄行止的面具展開,然後夾雜着無數的祕術,一道又一道,如同天雷一般爆發萬丈光芒,轟向大鐘。
撲!
大鐘咳血,他露出喫驚的神色,對方居然發動這種強烈的攻擊?撼動了他的核心。
整個地面都跟着劇震,讓他整個人身體也不斷的搖動,幾乎站都站不穩,嘴裏淌落的鮮血染紅胸前的衣襟。
“你們竟然能夠打碎我的金鉢!”大鐘擦去嘴角的血,整個身體都爆發出恐怖氣息,力量急驟提升。“金鐘牢籠!”
“這是我開啓的金鐘牢寵!只要我願意,我可以一直困住你們!哈哈!以爲我的金鉢碎了我就沒有辦法了嗎?”大鐘哈哈大笑。
他的金鉢如碎就會碎片化籠!
大鐘的聲音透着無盡的冰寒,“只要你們進來,就休想再活着出去!”
大鐘老師整個人躍在半空中,俯視着被籠罩其中的夫妻倆,語氣帶着高高在上的輕蔑,“一對小夫妻,境界和我相比,多麼的低微,竟然也妄圖挑釁我,拯救劍門?拯救玄學界?太可笑了!螳臂擋車,不自量力!”
薄行止面容平靜的握住阮蘇的手,淡淡開口,“既然如此,那我和蘇蘇就在這個牢籠裏面擊敗你。”
阮蘇環顧四周,“不就是一個籠子嗎?我還以爲有什麼特別之處呢!”
她揚起冥玉劍,就朝着這金籠劈過去!
但是,咣噹一聲,冥玉劍發出清脆的聲響,那籠子卻固若金湯紋絲不動。
“剝奪聽感!”大鐘大喝一聲,再次施展他那剝奪五感的術法。
然而,薄行止和阮蘇瞬間就只覺得自己耳邊一片寂靜,只看得到對方的嘴巴在動,但是對方說的什麼,他們全部都聽不到了。
阮蘇杏眸看向薄行止,薄行止深邃的眸子也在看着她,他輕啓薄脣,但是說出來的聲音阮蘇卻聽不到。
他只好在她的掌心裏慢慢寫字。
“不要害怕。”
四個字。
阮蘇點了點頭,握緊男人的大掌。
彷彿只要有他在,她就永遠不會害怕一樣。
薄行止緩緩的閉上了雙眼,然後開始在自己的厲王爺面具裏搜尋能否有破解剝奪五感的祕術。
他搜尋了許久都沒有收穫,只有一個類似的可以破解剝奪痛感的祕術。
他直接將這個祕術調出來開始觀察,當看完了以後,他暗暗思索,是否五感也可以用這種祕術方式來破解呢?
阮蘇看到他閉着雙眼的樣子就知道他定是在想辦法,或者是在和麪具學習。
但是此時,大鐘老師再次大喝:“剝奪語言!”
阮蘇就發現,自己不能開口說話了!
但是,無論如何,她都不可能讓大鐘打擾到薄行止!
她提劍就朝着這個金籠衝過去!
但是不管她怎麼樣,這籠子都沒有半分的傷痕。
太可恨了。
她無奈的最後只好選擇三劍合一!
三把劍在半空中直接合三爲一,衆人都被這一幕給驚呆了!
“她這劍還可以三合一?”
“聽說是四合一,還缺一把劍,不然的話會更加牛!”
“她一直沒有尋找到第四把分劍,所以沒有辦法完成四合一!”
“哎,可惜了,這麼漂亮的天才就要今天殞落在大鐘老師手裏了。”
“再漂亮又如何?人家都結婚了,有老公的!”
“這麼猛烈的女人我可駕馭不了。”
聖界的那些弟子們在那裏對着阮蘇評頭論足得正起勁!
突然!
一道祕術從天而降,直接炸向他們。
有動作快的迅速閃開,有反應慢的直接就被砸中,當場四分五裂。
薄行止冰冷的視線瞟了一眼這個方向,他不允許任何人在那裏噁心阮蘇!
阮蘇發現他睜開了雙眼,不由的眸中一喜,但是她失了語感聽覺,不能開口說話,就只看到男人祭出來了一道祕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