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秋秋高興得幾乎要跳起來。
她一定要讓薄行止不僅厭棄阮蘇,也要厭棄程子茵。
所有想要覬覦薄行止的女人,都該死!
薄行止冰冷的視線掃向何秋秋,“你是誰?這裏有你說話的份?”
何秋秋臉色一白,胸口一窒。
這男人總是記不住她是誰!
她明明跟着他一起工作了那麼久!
她一口血噎在胸口,幾乎噎死。
男人威嚴的目光看向寧潔,“拿醫藥箱過來。”
寧潔趕緊去拿會議室裏備着的醫藥箱。
薄行止則牽着女人的手,來到了沙發上坐下。
沒一會兒工夫,寧潔就提着醫藥箱過來,她正準備打開箱子,就聽到男人道,“下去吧。”
寧潔一怔,趕緊退去一邊。
只見男人骨節分明的大掌打開藥箱,然後從裏面找出跌打損傷的藥膏。
何秋秋氣得眼都直了。
這麼尊貴的男人,竟然要給親自伺候阮蘇?
有沒有搞錯!
她氣得胸膛不斷上下起伏。
阮蘇擡眸,正對上何秋秋那帶刺嫉妒的目光。
她勾脣一笑。
這個女人果然對薄行止有意思。
嘖嘖!
這男人這張顛倒衆生的臉,還真是個禍害。
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在男人的指腹塗了一些藥膏,落到她手腕的紅腫上之時,她忍不住“噝”了一聲。
薄行止臉上泛着緊張,“痛嗎?”
“有點。”阮蘇點頭,聲音又嬌又俏。
薄行止有一瞬的恍惚。
他已經太久沒有聽到她這麼乖巧的聲音了。
男人的指腹在她的傷處,輕輕的按摩吸引。
一直按摩了好一會兒,男人這才放開她的手腕。
最後還繫了一個小巧的蝴蝶結。
“這樣子就不容易被碰到。”薄行止淡淡的道。
阮蘇一臉無語的瞪着他。
派人阻攔她的人是他,現在又這麼溫柔得不像他的人,還是他。
這男人一人千面嗎?
“我一定好好懲罰他們。給你報仇。”薄行止神情陡然間變得冷厲,俊臉如同覆蓋了一層冰霜般。
阮蘇:“……”
這男人狠起來自己的手下都收拾。
牛批!
她正瞎想,就看到薄行止抓過手機,直接打電話,冷戾的嗓音透着令人臣服的威壓,“古冥,你竟敢傷她!”
“現在立刻馬上,帶着他們全部去南非挖礦!爲期三個月!”
古冥連連叫苦,那個阮小姐將他們一個個打得嗷嗷直叫,還要受罰,心酸。、
“族長,這三個月誰來護着你啊?”
“自然有人。”薄行止直接掛斷了電話。
阮蘇摸了摸鼻子,她其實真的沒有喫虧。
何秋秋震驚的坐在位子上。
薄機長這是在爲阮蘇這個女人出頭?
她的心臟撲通撲通怦怦直跳。
她腦袋裏一片空白,望着薄行止牽着阮蘇的那隻大掌,恨不得上前一步,將他們兩個硬生生掰開。
她幾乎無法忍受,她再也看不下去,閉了閉眼,衝了出去。
晚上七點。
薄行止例行工作準備完畢以後。
來到阮蘇的面前,有力的大手握住她的手,微微收緊。
薄總一人千面,嘿嘿嘿~~~~感謝三千,運期苑博的月票~~~麼麼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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