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子茵氣喘吁吁的下了車,然後直奔候機大廳。
何秋秋果然不愧是她的好閨蜜,竟然透露了今天薄行止的航班。
她二話不說,帶着行李直奔機場。
幸好……還來得及。
等到上了飛機,程子茵才發現自己的座位旁邊竟然坐了一個俊朗陽光的男人。
定睛一看,不是市長公子謝靳言嗎?
聽說謝靳言和薄行止是好哥們兒好兄弟。
“謝少,好巧。”
隨着女人坐下,謝靳言鼻端頓時飄來一陣刺鼻濃烈的香水味。
他差點沒吐出來,就聽到一個甜膩的聲音響在耳邊,耳朵都要忍不住發痛。
他擡眸就看到了濃妝豔抹的程子茵。
他怎麼這麼倒黴?和這個女人坐在一起?
但是謝靳言還是十分給面子的掀了掀薄脣,掩下心底的嫌惡,“真巧。”
該死的宋言呢?機票是他訂的,他倒好,自己跑到最後一排坐下。
身邊挨着的還是個大老爺們,自己怎麼就和這女人坐在一起了?
程子茵打量了一下四周,帖着假睫毛的眼睛閃啊閃的,“謝少,這次航班的機長是行止哥哥吧?”
“是他。”謝靳言點頭。
“上次他生了我的氣,也不知道氣消了沒有,謝少,你能不能幫我一個忙啊?”程子茵兩隻手緊緊的絞在一起,一副很緊張很不好意思的樣子。
謝靳言立刻聽出來程子茵話裏的意思,直接打斷她的話,“估計我幫不了。程小姐,我累了,想要休息一下。”
說完,他就毫不留情的戴上眼罩假寐。
她話都沒有說完,謝靳言竟然聽都不聽就拒絕她。
該死的!
如果是阮蘇求他,他也會這樣子拒絕?程子茵現在不管發生任何事情,總是忍不住要和阮蘇比較一番。
越比,她就越氣,越氣她就越恨阮蘇。
*
飛機平穩的在天空中翱翔。
太陽漸漸的從雲層中穿透出萬丈光茫。
起飛的時候是清晨六點半,現在已經是早上八點。
乘務員們開始分發早餐。
發到程子茵的時候,何秋秋朝着程子茵使了個眼色。
程子茵立刻意會,捂住自己的肚子皺着眉頭,看起來十分痛苦的樣子,“我不知道爲什麼,突然肚子好痛,請問飛機上有藥箱嗎?”
何秋秋答應過程子茵,要幫她製造和薄行止的機會。
她立刻關心的扶住程子茵的肩膀,關切的道,“你稍等,我現在就去拿。這件事情我必須得通知機長才行。如果你的生命安全出了什麼問題,我們可負不起這個責任。”
她的一番話講得冠冕堂皇。
說完,她就轉身離開。
何秋秋敲響了駕駛艙的門,然後走進去,小聲的說,“薄機長,有一位旅客突然肚子痛,看起來十分不舒服,你趕緊過去看看吧。”
“我又不是醫生。”薄行止此時坐在副駕駛位置上,梁飛正在駕駛飛機。他神色冷淡,禁慾高冷,“飛機上不是有藥箱嗎?”
何秋秋咬了咬下脣,“薄機長,我害怕她真的身體出什麼問題……畢竟旅客是上帝。”
喜歡薄太太今天又被扒馬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