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靳寒嵊勾了勾嘴角,“你說的這些,隨便一個女人都能做到。”
……
他說得對,跟他的女人,應該都有這樣的覺悟。
想到這裏,溫禾時臉上的笑容僵硬了一秒鐘。
不過,很快恢復了自然。
她仍然笑着:“我還可以幫靳總做投資分析,我本科和碩士讀的是經濟學,進入娛樂圈前,我在投資銀行工作。”
說到這裏,溫禾時停頓了一下:“所以,如果我跟了靳總,靳總在收穫女伴的基礎上,還可以再多一個員工。”
“你之前在投行?”靳寒嵊饒有興趣地打量着她:“聽起來不錯,那麼,我要給你雙倍的‘工資’嗎?”
他刻意咬住了“工資”二字。
溫禾時聽得有些難堪,但是她沒有表現出來。
仔細想想,他說的話又沒有錯,她有什麼好矯情的呢?
她現在需要錢,不會爲了面子跟錢過不去。
於是她笑着搖了搖頭:“一份工資就好,這樣,靳總能看到我和別人的不一樣了嗎?”
“你要什麼?”靳寒嵊問她。
溫禾時回答得很篤定:“我只要錢和資源,別的都不要,靳總放心,我有分寸,不會肖想不屬於自己的東西。”
溫禾時心裏非常清楚,像靳寒嵊這種人,最後肯定逃不開豪門聯姻。
爲了避免麻煩,他應該很討厭那種黏人的女人才是。
靳寒嵊聽完溫禾時的話之後冷笑了一聲,然後將她推開。
溫禾時微微頷首,“靳總放心,我會擺正自己的位置。”
“你要多少錢?”沉默了幾秒鐘,靳寒嵊再次開了口。
他問這個問題代表着什麼意思,溫禾時是明白的。
她知道,自己成功了——
經過了剛纔一番互動,她的掌心已經溼得不行了。
溫禾時攥了攥拳頭,說:“兩百萬,靳總想籤幾年都可以,除了這筆錢之外,我不會再額外要靳總的一分錢。”
“什麼意思。”靳寒嵊的目光逐漸沉了下來。
那眼神,盯得溫禾時心跳加速。
她深吸了一口氣,解釋道:“靳總只需要一次性給我兩百萬就好,以後我會自己演戲跑通告賺錢,比起直接拿靳總的錢,我更喜歡靳總分資源給我。”
說到這裏,她頓了一下,朝着他眨了眨眼睛,“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對於靳總來說,後者應該更有成就感吧?”
聽完她的解釋之後,靳寒嵊低笑了一聲:“你很聰明。”
溫禾時笑着搖搖頭,“在靳總面前,是班門弄斧了。”
靳寒嵊又是一聲低笑:“你倒是謙虛。”
溫禾時:“不是謙虛,實話實說而已。”
靳寒嵊凝着她看了一會兒,“你的條件就是兩百萬和資源?”
“是的。”溫禾時點了點頭,“靳總大可放心,我從不肖想不屬於自己的東西。”
從她踏進辦公室開始,已經不止一次強調這一點了。
這是欲擒故縱,放長線釣大魚?
靳寒嵊的臉色變了又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