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溫禾時靳寒嵊 >第717章 我也不需要蠢貨喜歡我
    傅啓政聽到洛湘最後一句話,直接嗤笑了一聲。

    這笑容有些刺耳,再配上他不屑又嘲諷的眼神,似乎是在取笑她的自不量力。

    洛湘也有些後悔了,她懊惱得不行,不明白自己爲什麼總是會不經大腦思考就說出來一些話。

    傅啓政現在肯定要笑死了——

    “我對蠢貨沒興趣。”傅啓政說完這句話之後鬆開了她。

    洛湘剛想反駁什麼,電梯停在了樓上。

    傅啓政轉身就要往外走,洛湘則是站在原地不動。

    傅啓政見她沒反應,便停在了門口:“出來。”

    洛湘還是不動。

    傅啓政懶得跟她廢話了,直接走進去拽她。

    他一拽,洛湘就開始掙扎,兩個人在電梯裏鬥爭了起來。

    洛湘今天晚上受到的刺激太多,頗有歇斯底里的架勢,一個勁兒地跟傅啓政鬧騰着,甚至還張嘴咬他。

    傅啓政後來沒辦法了,直接把她扛在肩膀上扛出了電梯。

    傅啓政直接帶着洛湘回到了自己的公寓。

    開門之後,直接把她丟在了沙發上。

    洛湘沒坐穩,直接滾到了地板上。

    她疼得都要哭了:“疼死了疼死了,我要報警,你打人……”

    傅啓政看着洛湘捂着腦袋一臉痛苦的樣子,略微蹙眉。

    他剛纔並非故意,倒是沒想到會給讓她摔到地上。

    但,要他說關心她的話,他也確實是說不出口。

    於是,傅啓政就那麼站在原地看着她。

    洛湘緩了一會兒之後就不怎麼疼了,她撐着沙發從地板上站了起來,擡頭看着傅啓政。

    那一雙大眼睛裏,滿是怨恨。

    傅啓政被她這樣看着,內心竟然莫名生出了幾分自責。

    這感覺跳出來的時候,他自己都嚇到了。

    對這個女人,他有什麼好自責的?

    “清醒了?”傅啓政開口,“我不管你心情如何,你再沒腦子也應該知道紐約晚上有多危險,就你的智商,出去被人玩死了都不知道。我很忙,沒時間替你收屍。”

    傅啓政的嘴巴實在是太毒了。洛湘聽完他的話之後,攥緊了拳頭。

    她沉默了很久,然後開口對傅啓政說:“怪不得溫禾時不喜歡你。”

    傅啓政:“你腦子摔壞了是不是,爲什麼事事都要提到她。”

    就因爲溫禾時和靳寒嵊和解了,所以她就這麼不爽?

    隨便一件事情,都得拉着溫禾時來墊背。

    都已經過去這麼長時間了,她還沒搞清楚嗎,就算沒有溫禾時,靳寒嵊也不會跟她和好。

    她這種智商……哪個聰明男人會要她?

    找這種女人,就等於給自己找麻煩。

    “如果我是她我也不會喜歡你,寒嵊比你溫柔多了。”傅啓政正這麼想着,那邊洛湘又開口了。

    傅啓政回過神來看着她,呵了一聲:“很好,我也不需要蠢貨喜歡我。”

    洛湘:“……”

    “清醒了就滾回去,記住我說的話,再讓我發現你晚上出去,我會直接讓衛戚接你回國,以後你不用再見孩子了。”

    傅啓政直接搬出了女兒來威脅洛湘。

    果不其然,洛湘聽到傅啓政這麼說,總算是規矩了。

    她抿了抿嘴脣,也沒吭聲,直接轉身走了。

    聽着客廳的防盜門關上的聲音,傅啓政打開了監視器。

    看到洛湘回到對面的公寓後,他纔將監視器的顯示屏關掉。

    傅啓政走到酒櫃前拿了一瓶酒出來,倒入高腳杯抿了一口。

    興許是因爲洛湘太過聒噪了,這會兒,他耳邊還不斷縈繞着洛湘之前說過的話。

    想到這些,傅啓政隱隱有些煩躁,喝酒的速度也越來越快。

    溫禾時和靳寒嵊這起案子,在兩人和解之後的第五天正式結案了。

    結案時,海城公安專門發佈了一條微博公佈了案件的細節,將兩個人協商的內容都放了出來,也算是給大衆一個交代。

    如今是信息時代,這起案件又備受關注,他們自然要給大衆一個交代。

    結案的時候,溫禾時和靳寒嵊也都收到了通知。

    溫禾時是在早晨七點鐘收到的結案通知。

    收到通知之後,她便訂了次晨飛紐約的機票。

    這次在海城逗留的時間有些久了,陳芳還一個人在那邊,她是時候回去了。

    溫禾時之前答應過傅啓政,訂好機票之後跟他說航班消息。

    溫禾時剛剛把航班信息複製好準備發給傅啓政,手機就響了。

    定睛一看,竟然是鍾南銘的電話。

    溫禾時這幾天都沒跟鍾南銘聯繫過。

    之前跟陳芳通電話的時候,陳芳倒是提到過鍾南銘。

    她說鍾南銘連續兩天在那邊吃了晚飯,後來好像就去忙工作了。

    溫禾時也沒有過多關注鍾南銘的行程。

    畢竟他那個人一向神祕兮兮的,也問不出什麼。

    不過這個時候打電話……

    溫禾時猜想,鍾南銘應該是要問她和靳寒嵊的事兒。

    做了一下心理準備,溫禾時接起了電話。

    “南銘,你找我。”溫禾時很親切地喊着他的名字。

    鍾南銘:“我在海城。”

    聽到他這麼說,溫禾時愣了一下:“嗯?你不是在紐約嗎?”

    “昨天下午到的。”這一句,算是解釋。

    溫禾時:“來海城出差嗎?”

    鍾南銘答非所問:“你在哪裏,我去找你。”

    溫禾時:“我住在婉卿這裏,既然你來了,那我們中午一起喫個飯?你開車了嗎?”

    溫禾時對鍾南銘的態度還是很好的,就像是對待好朋友一樣。

    雖然鍾南銘性格古怪,但他確實幫了她不少。

    溫禾時是一個很懂感恩的人。

    “開了,地址發我吧。”鍾南銘說,“去接你。”

    “好,我一會兒把地址微信發你,你路上小心。”溫禾時答應下來的同時還不忘囑咐他一句。

    鍾南銘“哦”了一聲,然後就掛電話了。

    他說話一向是這個態度,溫禾時早就習慣了,也不會覺得哪裏不合適。

    和鍾南銘通完電話以後,溫禾時就去換衣服化妝了。

    她剛起來,素面朝天,還穿着睡衣。

    鍾南銘是不到十一點的時候到的。

    家裏只有溫禾時一個人,開門之後,鍾南銘和溫禾時坐在了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