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那一次賭鬥範悠可以確定,是太子指使,可這才幾天又來一次。
金無病看範悠猶豫,以爲範悠不敢,故意激將。
“如果範悠公子不敢的話,那倒也無妨,我們全當做範悠公子認輸。”
說完,兩兄弟臉上露出了一抹猥瑣的笑容,既然是賭鬥,那就一定會有籌碼,這纔是他們兩個的目標。
範悠:“賭鬥既然是賭鬥,那就要有籌碼,你們兩個,不配。”
金無病走到範悠身邊,小聲說道:“哦是嗎,如果你贏了,我就告訴你儋州刺殺的真相,如何”
此話一出,範悠立刻就明白了,這兩個人也是太子的人,先前太子派郭保坤前來和與範閒賭鬥,慘敗不說,還幫範閒和書局揚名了。
這一次,太子是準備從自己這裏下手,想到這範悠突然笑了起來。
“哈哈哈~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範悠的突然狂笑讓所有人都有些不知所以。
範閒:“哥你...你沒事吧”
範悠:“哈哈哈,沒事沒事,我倒是真沒有想到,這世上竟然還真有如此蠢人。”
“金無病,今日如果你不說這個話,我還真不屑與你計較,只可惜....你說了”
金無病看着凡有的模樣,心中有些畏懼,範悠兇名震京都,就連郭保坤家的那些護院都被範悠打成了廢人,更不要說金無病只是一個腎虛體弱的讀書人。
“範悠我警告你啊,衆目睽睽之下,你若是敢動手,我金家必定讓你付出沉重的代價”
範悠用看待傻子的眼光看着金無病,就衝着金無病剛剛說的那句話,他就算是殺了金無病,也是合情合理。
且不說刺殺的事情,單單是假傳鑑查院密令,就是死路一條
範悠從懷裏掏出提司腰牌,高舉在空中。
“吾乃鑑查院提司範悠金無病涉嫌假造密令乃大罪”
“金無病,你被捕了,從現在開始你所說的每一句話都會被當做呈堂證供,有什麼話到鑑查院再說把。”
金無病看到範悠掏出提司令牌,根本不提和他賭鬥的事情,反而還給他腦袋上扣了一個假傳鑑查院密令的罪名,他慌了
“範悠你誣陷我什麼時候假傳密令了你少血口噴人啊你”
金九齡也跟着道:“範悠你雖是鑑查院提司,可我金家也不是可以輕易揉捏的”
範悠對着範閒使了個眼色,隨後二人同時出手
“砰”
“噗通”
金無病和金九齡同時倒下。
將提司令牌扔給範閒,範悠道:“範閒,你持我令牌,將此二人送到鑑查院。”
範閒:“好嘞”
做完這些,在周圍圍觀羣衆目瞪狗帶之下,範悠回到了司理理身邊。
“理理姑娘,請”
司理理:“啊哦哦,範大人請”
司理理實在是沒有想到,範悠竟然如此果斷,根本不按套路出牌,直接出手打暈了金家的兩個公子。
兩個人離開了,留下一臉懵逼的李宏成和一種喫瓜羣衆,範悠一手一個拎起二人。
“世子殿下,我這還有事情就先走了,我哥這就麻煩您多照看了。”
李宏成:“好好好,範兄放心。”
另一邊,範悠和司理理一同登上了畫舫。
這裏,範悠不是第一次來。
進入房間後,範悠也不管司理理,只管坐下喝茶。
司理理:“範公....哦不對,現在應該叫做範大人了,範大人自從進了京都之後,先是廢掉了國家的護院。”
“隨後又在大庭廣衆之下,抓了京都有名富商的金四海的兒子,只是範大人可知.....這金四海可是太子手下的紅人。”
說到這裏,司理理停頓了一下。
“莫非範大人已經投靠了二皇子”
範悠喝了一口茶道:“我是鑑查院的人,不管是太子還是二皇子,都和我無關。”
“只不過我和二皇子是朋友,我最近不是要開店嗎,於是我就和二皇子做了個交易,你要聽嗎”
司理理坐到範悠對面道:“範大人想說便說,理理並不是個多嘴的人,而且....不該問事情,理理不會多問。”
範悠:“那就說說,我和二皇子的交易就是,我給他一份功勞,他幫我攔住太子。”
“太子....李承乾,實在是太過幼稚,先前在靖王府的時候,他就指使郭保坤三番兩次針對範閒,只可惜啊,咱們大慶的太子看人的眼光實在是太差。”
“郭保坤就是個無能的廢物,他非但沒有能夠壓制住範閒,還變成了範閒的墊腳石,把範閒往上送了一個個臺階。”
“所以,太子準備從我這裏下手,以侮辱我的方式來打壓範閒,而且還特意選擇在這裏,醉仙居。”
司理理何其聰明,範悠說到這裏,她就已經全都明白了。
“哦醉仙居里大多都是富家公子和官家子弟,那金家的兩位公子,應該就是算準了在這裏,你不能動手,所以纔會這個時候站出來和你賭鬥。”
範悠看着司理理道:“不,除了這之外,還有你,不管是金無病還是金九齡,他們兩個在出現之後,目光就沒有離開過你。”
“我之所以沒有答應他們兩個賭鬥,最主要的是因爲你,他們兩個心中想的什麼,理理姑娘應該清楚。”
“他們兩個會想辦法把你當做賭注,賭鬥時如果我輸了,以後我範悠在京都,就會被背上一個無才的莽夫。”
“而他們兩個不僅僅可以獲得名譽還能夠得到太子的重視,更爲重要的是,他們兩個可以得到你司理理”
“漬漬漬,爲了讓我接受賭鬥,那人竟然把儋州刺殺的事情拿了出來,自以爲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櫃控中,自作聰明。”
範悠說這句話時,眼神掃了一眼司理理。
司理理笑道:“範大人是想說,理理也是自作聰明的人”
“不過也是,不管是我還是那金家兩兄弟,都在規則內行動,每做一件事都要三思而後行。”
“而範大人你行爲做事完全不按套路出牌,一切都是按照自己的喜好來,不受任何人的擺佈,理理還真是有些羨慕。”
司理理說着,目光之中多了幾分無奈,身在紅塵中,難免沾染因果。
範悠:“司理理,那你也別太悲觀,等過段時間我因該會前往北齊一趟,到時候我把你弟弟救出來就是了。”
“不過,大晚上的,就不要說這些了,理理姑娘,一刻值千金啊”
話題突然轉變,司理理一時間反應過來。
“什...什麼...”
說着,範悠站起身走向牀邊,司理理雖然是花魁,可還是處子之身從未留過客,再加上範悠身份特殊,司理理不得不承認,她慌了
“範大人,等...等一下”
司理理說話的時候,範悠已經走到了牀邊。
“舒服”
範悠這些年來一直潛心修煉,儋州範府裏侍女、範若若、奶奶之外,範悠來到這個世界還從未和女生有過接觸。
司理理,算是第一個,顏值暫且不論,能夠成爲花魁的人,自然是絕世之姿。
範悠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心裏已經有了司理理的影子,
司理理的小家碧玉和柔柔弱弱樣子,對範悠來說是無解的毒。
“司理理,我這裏有一個故事,你要聽聽嗎”
司理理在範悠躺在自己的牀上之後,小臉瞬間通紅。
縱然早就做好了準備,可看和範悠躺在那裏,司理理心中有一種想要逃離這裏的衝動。
司理理:“啊範大人請說。”
範悠厲聲道:“過來”
司理理的身體猛地一顫,隨着顫抖,內心的羞澀消失了。
在內心的抗拒之下,司理理一點點的挪動着腳步,走向自己的牀。
感受到司理理走向自己,開始講述着他想說的故事。
“佛陀弟子阿難在出家之前,在道上遇一少女,從此愛慕難捨”
“佛祖問他,你有多喜歡這少女”
“阿難回答:我願化身石橋,受五百年風吹,五百年日曬,五百年雨打,但求這少女從橋上走過。”
範悠的控制了自己的聲音,在說話的時候以音波功來講述着這故事。
低沉的聲音,不緩不慢的述說着。
司理理聽着這故事,漸漸的腦海中出現了一個場景。
司理理邊走邊說着。
“我願化身石橋......”
“受五百年風吹......”
“五百年日曬......”
“五百年雨打......”
“但求她從這橋上走過......”
不知不覺間,司理理已經走到了範悠身邊。
範悠一把攬過司理理抱在懷中。
司理理:“請公子憐惜.....”
範悠:“從今以後,你就是我的人了”
船艙內,滿是春光